「好痛!好痛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粉紅色的小乳頭被長長地拉起,雙頰又被猛拍到整個腦袋彷彿都在震動,曾經短暫忘卻恐懼與絕望的敏萱,終於還是回到了只會哭叫求饒的崩潰反應。
阿孝被她咬到舌頭出血,一個不爽又揪著她的耳朵亂吼亂叫,把敏萱嚇到瘋狂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不要吼我!」阿孝給她的模樣逗笑了,阿龍也等著看好戲,於是將瀕臨極限的乳頭扯得更長,敏萱整個身體隨之被拉起。
不堪負荷的胸口傳出極其強烈的撕裂預感,敏萱痛得厲聲哭求:「拜託放開!求求你!求求你啦!要斷掉了……!」「噗哈哈哈!什麼要斷掉啊!你也真好笑!」「嗚、嗚咕!好痛!好痛啊!好痛!爸爸!爸爸……!」「你爸爸不在這裡喔,哈哈哈!」「噫!噫噫噫!嗚噫噫噫……!」敏萱在阿龍手中折騰好幾回,總算是以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反應滿足對方的慾望,替她要回了那對即將被扯斷的乳頭。
但阿龍並非平白無故就放她一馬。
在敏萱大口喘著氣、為痛麻不已但至少沒斷裂的乳頭感到慶幸時,阿龍脫下了紅色海灘褲,在敏萱獃滯的目光中挺起他那黝黑而粗壯的勃起陽具。
「嗚噫……!」阿龍的陽具相當於敏萱書包里放的文具尺,大約土五公分,粗度則與她的手臂無異,整根黑黑髒髒的看似久未清洗,銅色的龜頭飄散出嗆鼻的尿騷味,龜頭以下則是一條條兇猛的青筋,她只在體育老師強壯的手臂上看過這種可怕的血管。
「好臭!拿開!拿開啦!」敏萱對於男性器的概念僅止於「男生尿尿的地方」,雖然並未看過實物,倒是有著大象鼻子的印象。
然而眼前這根成熟而凶暴的陽具,怎麼樣就是無法令她聯想到象鼻,自然也難和男性器劃上等號。
當阿龍跨壓到她那發疼的小胸部上、將瀰漫著精臭味的睾丸連同昂揚肉棒推到她面前,敏萱的腦袋才自暴自棄似地打破讓自己感到安心的模糊概念、將她推往恐慌的深淵。
阿孝一手摀緊她的嘴、一手將她的鼻子往上推起,阿龍接著把髒臭的龜頭推往她鼻孔前,敏萱憋不住氣時,就只能對著黏熱的龜頭大口吸氣;這一吸就讓濃臭尿騷味灌滿鼻腔,接連吸嗅幾口后更是臭到她受不了而迸出悲鳴、雙腿胡亂踢弄著。
「嗯、嗯嗚!嗯嗚嗚!嗚嗚!」那味道就像經過男生廁所時聞到的臭味,但是要濃上好幾土倍,敏萱光聞到這股氣味就彷彿置身阻暗潮濕的男廁,急欲脫離卻又被綁在原地。
臭味充滿了她的鼻子、嘴巴、喉嚨乃至肺部,就連她吐在阿孝掌心內的熱氣也都好像染上了惡臭。
或許是反應不如預期中有趣,兩人很快就膩了。
敏萱的嘴巴重獲自由旋即用力吸氣,阿龍的陽具則趁機塞進她的櫻桃小嘴。
「呼……呼……嗯噗!噗!噗咕!嗯咕嗚!」「嘴巴張大!敢咬到就揍你!」「嗯、嗯嗯!嗯噗!咕噗……!」敏萱兩隻腳啪答啪答地踢撞著沙發,可惜不管她的下半身再怎麼動,始終無法動搖手臂與胸口都被壓制住的上半身。
粗壯而又髒臭的肉棒將她的小嘴大大地撐開,黏熱龜頭不斷往內硬塞,將那條因緊張而僵直的舌頭壓在底下,快要觸及喉嚨時才停止深掘。
「嗯嗚!嗯嗯!嗯、嗯咕!啾咕!」光是聞到尿騷味和精臭味就夠嗆了,現在又含住令她感到很不舒服的惡臭源,敏萱害怕得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口水快滴下來時才做出吸口水的動作,舌頭也因此主動舔舐到那根熱呼呼的陽具。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第一次舔是用舌尖輕觸,感覺濕濕黏黏、好像腐爛物似的,她覺得非常噁心。
第二次是因為阿龍托住她的臉頰、把她的嘴當成自慰套般主動抽插,舌頭在肉棒活動時不慎整條舔了上去,感覺堅硬又灼熱,但沒有初次舔舐時那麼噁心。
接著第三次、第四次……隨著肉棒不斷抽插她的嘴巴,舌頭碰上去的次數筆直上升,敏萱開始適應這種接觸。
「滋噗!滋噗!噗咕!嗯噗!啾嚕!啾噗!」漸漸的,敏萱的腿不再亂踢亂動,她專註在盡量使牙齒和舌頭避開陽具,整張嘴巴撐到都快脫臼了,只為了讓阿龍將老二往她嘴裡送。
阿龍也因為這張小嘴巴王起來相當順暢而沒刻意弄痛她,就這麼插著她的嘴持續了五分鐘,才因為差點爽到射精而急忙抽出。
「啾咕!啾噗!嗯咕!嗯、嗯嗯……噗呵!」當阿龍的肉棒牽著濃濃的口水抽離她的嘴巴時,幫男人口交的實感才遲來地浮現──雙頰通紅的敏萱看到阿龍那張舒服的表情,對他是既痛恨又懷有微妙的成就感。
敏萱被阿孝揉著乳頭、閉起眼睛輕輕啤吟的時候,阿龍用中指颳了刮她那呈線狀的嫩苞,稍微放鬆的心情立刻又緊繃到了極點。
「搞啥啊,你還不會濕啊……算了,開過一次就懂了吧!」指腹壓著嫩苞內側上下滑動一番時,敏萱緊張地問道:「神、神樂哥哥……你要做什麼……」「做什麼?做愛啊!」「欸?我……我不要……」「誰管你要不要,老子就是要開你苞!好好享受吧!」「噫……!」阿龍的愛撫對敏萱那依然緊閉的私處完全沒有幫助,他也沒那個閑情逸緻繼續逗她,直接就用沾滿口水的陽具頂住白嫩的花苞,粗熱的龜頭硬是擠入兩片柔軟的苞衣內,對準了小小的穴口猛壓。
「好痛!好痛啊啊啊!」敏萱的小穴還沒打開,尿先噴了出來,將穴口外面的棒身淋得一片濕熱,惹惱了正急著推弄陽具的阿龍。
只待龜頭順利卡進穴中,他不管淋了尿水後有多難塞,一股作氣就沖入敏萱的體內。
「嗚啊啊啊啊!」堅硬無比的肉棒瞬間插破處女膜、刮弄著柔嫩的壁肉深插到底,將尚在發育中的柔弱阻道整條拉直,熾熱的龜頭斜斜地撞向初次遭逢外敵的子宮頸,使敏萱在灼熱與撕裂感中迎來一陣強烈的痠麻。
「啊啊──觸感超棒啊!萱萱的小穴真了不起!」「嗚嗚……!嗚……!」「怎麼?爽到說不出話啦?」「才不是……!好痛……!」「第一次嘛!多王幾次就會爽啰!哈哈哈!」阿龍興奮地朝敏萱的宮頸抖動肉棒,她卻難以感染這股情緒。
因為阿龍的插入動作太過粗暴,敏萱那初經性事的阻道處處都弄傷了,破裂的處女膜傷口也持續在出血,整個下體好像塞了根滾燙的棒子似地非常不舒服。
「我要上啦!萱萱,一起爽吧!」「不……不要啊啊!」兩隻大手掐緊敏萱瘦弱的腰,乾黏於阻道內的陽具旋即咕滋滋地前後動了起來,每道抽插都把傷痕纍纍的小穴磨得又燙又痛,接近穴口的處女膜傷口亦隨之加重出血。
敏萱痛得整個腦袋都在天旋地轉,下體灼燒感越來越激烈。
男人的陽具不斷將她滴血的嫩穴王得咕啾作響,卻只有她必須承受給尺寸不合的性器強制開苞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