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世白知道身下的美貌小侍女又迎來了一陣高潮,猛然用力一挺,將他那根堅挺火熱的大肉棒全根插入小侍女的阻戶里。
大肉棒用力撐開緊窄阻道的快感從花心深處擴散到小侍女的全身。
似痛非痛、似麻非麻、又似癢非癢。
那種混合的滋味難以形容,小侍女梅世一從來沒體會過這種感覺,本能地索求著那種充實漲滿的快感,繃緊了小腹抬起她粉嫩的小圓臀向上挺起,和梅世白的大肉棒緊緊抵在了一起。
梅世一被梅世白肏著連泄了幾次身,全身虛脫無力,又被梅老七肏著嘴巴,下氣不接下氣,差點就被兩人弄死了。
梅世一和梅老七先後在美貌小侍的阻道和小嘴裡射了精。
只見美貌小侍女躺在席子上,白嫩的雙腿張開著,原本幼嫩的阻戶此刻變得紅腫不堪,裂開的阻唇在梅世白抽出肉棒又緊緊閉合起來,露出中間一道鮮紅的肉線,幾滴濁白的淫水混合著男人的精液從那緊窄的肉縫裡擠了出來,像粘稠的奶漬掛在小侍女的阻唇上。
小侍女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淫蕩模樣,正捂著她的櫻桃小嘴咳嗽著,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液讓她有種想嘔吐的衝動。
「世一,你沒事吧?」梅世白見他的美貌小侍女臉色發白,有些擔心。
「世白,她沒事,習慣就好了。
你躺下來,讓世一也給你舔幾下。
」梅世白躺在了席子上,梅世一則在梅老七的指導下含住了梅世白半軟半硬的肉棒用呼吮吸,吮得梅世白好不舒服。
怪不得七叔說和女人交媾有趣,果然比撈魚摸蝦的事情有趣多了。
「七叔,我和世一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訴我娘親。
」「你放心好了,七叔可不是老古板。
以後七叔再來教你玩女人的新方法,保管世一以後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從那以後,每逢旬首,梅老七就去到梅世白院里廝混個一兩個時辰,直到九月,梅老七被派到外地去當監工,一兩月難得回一次陽山城。
梅世白和美貌小侍女獨處,兩人又自創了一些新花樣。
兩少年以為瞞得眾人,卻不知梅家長輩和周子衿已經知道兩人偷吃的事情,只是兩人還知道節制,一旬只玩一回,故都睜一眼閉一眼。
冬去春來,到了來年三月,梅家就為梅世白舉行了束髮禮,最高興的便是梅世一了。
梅世白束髮,她便可以光明正大和梅世白同睡一床,不用擔心受夫人的責罰。
這天早晨起來,梅世一照常伺候梅世白泡葯湯,沖洗的時候,梅世白抱著梅世一,要和她一起洗,梅世一咯咯笑道:「少爺,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睡一起了,到時候我們再玩,現在可不能耽誤了少爺的束髮禮。
」男子束髮,女子及笄,意味著可以談婚論嫁,是人生中重要的禮節,大戶人家都及為重視,更別說梅家這樣稱霸一方的豪強。
前一天,一直養在雪山上的雪山地龍王被送到了梅府,在梅世白的束髮禮結束之後,家丁用大海碗給雪山地龍王放血。
梅世白從小錦衣玉食,哪肯喝腥味極重的地龍王血。
梅老七悄悄告訴他,喝了地龍王的血,征服天下女人都不在話下。
梅世白被梅老七調教成了小淫蟲,聽說地龍王的血有這種奇效,才勉強喝了那碗鮮血。
梅家是青龍郡北部實際統治者,依附於梅家的世家大族自然很多。
梅世白束髮,便有幾個世家大族向梅邦海和周子衿說定親的事情。
雖然成為梅家主母沒什麼實權,但終歸有這個名份,與娘家還是有些好處的,而且梅家歷代都只有一個主母,其地位不會受到挑戰,各大家族都希望自家女兒能被梅家看中,許給梅世白當夫人。
梅邦海說梅世白還小,現在還要用心讀書,等到了弱冠之年再定親也不遲。
當天晚上,梅世白便與梅世一大戰和數個回合,將梅世一搞得精疲力竭不說,私處也腫脹不堪。
「少爺,你今天怎麼這麼威猛,世一的小肉洞都快被你插破了,明早都不能伺候少爺起床了。
」梅世一依在梅世白身上,這大半年來,小丫頭的身體變化很大,最明顯的便是乳房和屁股都大了一圓,整個人看起來珠圓玉潤,摸在手裡更是嬌嫩柔滑,讓梅世白愛不釋手。
「世一,以後這事不用你做了,我讓娘親再安排個丫環來。
」「少爺,這怎麼可以,我還沒為梅家立功呢,怎麼能另找丫環來。
」梅府有專門的侍女館,收養像梅世一這樣的美貌女童,長大后就是梅家男子的侍女,在生下孩子之前,這些侍女的身份和丫環是差不多的,只是不用王粗活,只要照顧各自主人的起居。
要是哪個侍女生下了孩子,那她就算是魚躍龍門了,由梅家僕人身份變成了名份上僅次於當家主母的梅家女主人。
梅世一還沒生孩子,自然還是僕人身份,不能另安排丫環來伺候她和梅世白。
轉眼又到了夏天,忽一日,梅世一伺候梅世白用早餐,突然感到陣陣噁心,找來郎中給梅世一把脈,確定梅世一是懷孕了。
每添新丁對梅家來說都是極為重大的事情,即便生下的是女嬰,侍女也會變成姨太。
梅世一知道自己懷孕后,極為高興,對著梅世白說道:「少爺,我要為梅家立功了。
」梅家知道梅世一懷孕后,對梅世一也極為看重,單獨安排了院子給梅世一居住,另安排了丫環照顧梅世一。
然而好景不長,梅世一高興沒到一個月,就被梅家人抓到她和一名家丁關係曖昧。
梅世白不相信從小在梅家長大,視他為生命中一切的梅世一會跟家丁媾合,跑去向梅邦海和周子衿求情,肯定是冤枉了梅世一。
梅邦海冷著臉瞪了梅世白一眼,一聲不吭就走了,嚇得梅世白一句話也不敢說。
等梅邦海離開,梅世白才向周子衿求情,說梅世一一直都在照顧他起居,有了身孕住到別的院子里去,無論如何也不會跟一個家丁媾合。
周子衿空頂著梅家主母的名份,卻沒能為梅家生出個一男半女,心裡對梅世一還有幾分忌妒,聽到梅世白為梅世一求請,大怒道:「那小賤人去年就勾引你了,再去勾引別的男人又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回被府里的人抓了個正著,你還有臉來為她求情?我們梅家是什麼地位?那小賤人竟敢敗壞梅家的名聲,別說你爹,就是娘親也不會饒過她。
」梅世白聽了臉色刷白,他知道他心愛的小侍女可能會被梅家處死,而他什麼也做不了。
周子衿知道世一是兒子的第一個女人,又自小一起長大,兒子對世一感情深厚是肯定的,可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不嚴懲梅世一,將來梅府就會出現更多的梅世一。
周子衿將梅世白擁到懷裡,摸著梅世白的臉輕聲說道:「世白,娘親知道你心裡難受,但梅府的規矩不能破,我們梅家不光是一個家族,還是這片土地的主人,如果連一個家都管不好,會被外人笑話的。
明天世二會去照顧你,她雖然沒有世一漂亮,但也是個溫柔可愛的女孩,而且你爹還在為你找一個丫環,你就不要再想世一了,她只不過是你的一個侍女。
」現在正是盛夏,周子衿穿著薄薄的紗裙,梅世白的臉靠在她胸口,能感受到美少婦柔軟而豐滿的胸脯。
若是以前,梅世白肯定會想到娘親洗澡出浴的模樣,現在的他卻一臉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