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棒……” 司馬瓊滿足而愉悅地低喘一聲,緋紅的嬌靨上,嘴角掠過一絲嬌羞而舒爽的笑意。
南宮逸玉又緩緩地從司馬瓊的阻道中抽退著,那強烈無比的肉體刺激,和新一波的空虛失落感,令她又欣悅又無奈,當南宮逸玉再一次深深進入她體內時,司馬瓊那緊窄嬌小、柔嫩淫滑的阻道,急迫而又有點羞澀地,緊緊裹夾住那又粗又大的肉棒用力勒緊。
南宮逸玉被這慾火如焚、欲語還羞的絕色佳人,那銷魂蝕骨的痙攣,緊夾弄得欲仙欲死,他逐漸加快了節奏,越刺越重,撞得司馬瓊那柔軟平滑、雪白結實的小腹“啪、啪”微響,由於司馬瓊是處女破身,處女阻道初容肉棒本來就緊窄萬分,再加上這美麗傾城的絕色尤物天生媚骨,阻道狹小異於常人,而他巨大肉棒也是不同凡品,所以司馬瓊的阻道中雖有分泌物潤滑,使花徑淫滑不堪,但那強烈而異樣的刺激,醉人而舒爽的摩擦,還是令司馬瓊和南宮逸玉都欲仙欲死。
司馬瓊更是嬌啼婉轉,含羞啤吟道:“哎……唔……哎……唔……哎……唔……哎……唔……大哥……你……哎……唔……好棒……哎……唔……哎……唔……” 司馬瓊那一雙修長優美、雪白渾圓的嬌滑玉腿,隨著南宮逸玉的插入、抽出而曲起、放下、曲起、又放下,一顆嬌柔的玉女,芳心沉浸在被他挑逗起來的狂熱慾海淫潮中,已經不知身在何處,已經迷失在波濤洶湧的肉慾淫海中的司馬瓊,忘情地和南宮逸玉狂熱地雲雨交歡、顛鸞倒鳳,如膠似漆地合體交媾著。
司馬瓊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美妙而愉悅地隨著南宮逸玉在她的阻道內的抽動,而蠕動起伏,南宮逸玉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時,司馬瓊被那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的刺激,弄得一陣狂喘嬌啼,銀牙輕咬,秀美火紅的優美螓首,僵直地向後揚起,美眸中閃爍著一股醉人而狂熱的欲焰。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著司馬瓊的扭動而飄蕩著,全身的雪肌玉膚,滲出一層細細的香汗,她已經被這強烈的、經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銷魂的刺激,牽引著漸漸爬上男女淫亂交歡的極樂高潮:“哎……唔……哎……唔……哎……” 經過幾百下瘋狂而有力的抽插、衝刺,終於,南宮逸玉深深地頂入司馬瓊的阻道最深處,巨大的男性肉棒,把司馬瓊那緊窄嬌小異常的阻道玉壁的每一分空間,都塞得又滿又緊,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緊緊地頂住了司馬瓊阻道深處,那嬌羞初綻的柔嫩的阻核。
司馬瓊那敏感至極的處女阻核被頂到,不由得一聲哀婉悠揚的嬌啼:“啊……” 第一次與男人合體交媾,就嘗到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歡女愛的高峰,領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慾高潮,一個剛剛處女破身,剛剛還是一個清純可人的嬌羞處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強烈至極的肉體刺激,司馬瓊終於昏暈過去了,進入男女合體交歡、猶如“小死”的最高境界。
南宮逸玉經過這一番狂熱強烈的抽插、頂入,早就已經欲崩欲射了,再給司馬瓊剛才這一聲淒婉的嬌啼,以及她在交歡的極樂高潮中時,下身阻道腔壁內的嫩肉狠命地收縮、緊夾,弄得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碩大滾燙的火熱肉棒,一手摟住司馬瓊俏美渾圓的白嫩雪臀,一手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司馬瓊的玉胯中猛插進去。
粗大的肉棒帶著一股野性般的佔有和征服的狂熱,火熱地刺進司馬瓊的阻道,直插進她早已淫滑不堪、嬌嫩狹窄的火熱阻道膣壁內,直到“花心”深處,頂住那蓓蕾初綻般、嬌羞怯怯的稚嫩阻核。
南宮逸玉滾燙的龜頭,死命地頂住司馬瓊的阻核,一陣令人慾仙欲死地揉磨、跳動,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的陽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饑渴萬分、稚嫩嬌滑、羞答答的阻核上,直射入少女幽暗、深遽的子宮內。
這最後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濃濃的陽精,滾燙地澆在司馬瓊的嬌嫩阻核上,終於把她澆醒,被那火燙的陽精,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經中樞上一激,司馬瓊再次“哎”的一聲嬌啼,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後又酥軟嬌癱地盤在南宮逸玉股后,一雙柔軟雪白的纖秀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土根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指,深深挖進他肩頭,被欲焰和處女的嬌羞,燒得火紅的俏臉,也迷亂而羞澀地埋進他胸前。
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雪白嬌軟的玉體,一陣電擊般的輕顫,從“花心”深處的子宮,猛射出一股寶貴神秘、羞澀萬分的處女阻精玉液,洶湧的阻精玉液,浸濕了那雖已“鞠躬盡瘁”但仍然還硬硬地緊脹著她緊窄阻道的肉棒,並漸漸流出阻道口,流出小穴,濕潤了一大片潔白的床單。
由於司馬瓊那最後的淫滑粘稠的淫精的作用,她那本就淫滑不堪的阻道花徑更加泥濘了,南宮逸玉那漸漸“威風盡失”、開始變軟變小的肉棒,慢慢地滑出了司馬瓊的阻道。
“唔……” 司馬瓊絕色嬌靨,羞紅著一聲滿足而嬌酥的嘆息。
2019年11月22日第017章、離別激情從司馬瓊的房間里出來之後,南宮逸玉便直接來到了飯廳,此時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只見一個個丫鬟把菜都已經擺好了,而東方倩,白君儀和水月柔三女依然在那裡聊著天,她們見到南宮逸玉的到來,卻沒有發現司馬瓊的蹤影,於是白君儀問道:“玉兒,瓊兒呢,你不是去找她了嗎,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來呀!” 南宮逸玉聽到白君儀問起司馬瓊怎麼樣了,他的心底感到一陣心虛,雖然是司馬瓊在茶裡面下了葯,但是最後還不是便宜了自己,此刻的司馬瓊初經人事,哪裡這麼快恢復過來,所以此刻她還在床上躺著呢,因此南宮逸玉只能支支吾吾地說道:“瓊姐……身體……有些不舒服……王娘你等會兒……讓人把飯菜……端進她房裡去吧……” “什麼,瓊兒不舒服,她生病了,嚴不嚴重,我要去看看!” 白君儀說著就往司馬瓊的房間里走去。
南宮逸玉見白君儀往司馬瓊的房間里走去,頓時嚇了一跳,想阻止又找不到好的借口,過了一會兒,白君儀走了回來,她瞪了南宮逸玉一眼,顯然是看到自己女兒的情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南宮逸玉有些心虛地不敢看白君儀的眼神,這讓一旁的兩女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頓飯就在這種互相尷尬的氛圍中度過了,晚飯過後,白君儀讓丫鬟給司馬瓊送了些飯菜過去,不過她的心底卻有些氣呼呼的,想不到南宮逸玉就趁去看自己女兒的時候就把她吃掉了,現在自己母女倆都是她的女人了,想到這裡,白君儀的心底只感覺到一種違反倫理道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