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里此刻早已是人去樓空,袁長樂邁步走上二樓,用力推開了大門。
就見二樓房內地毯上橫七豎八躺著五名婦人,皆在熟睡之中。
原來這五名婦人昨夜陪著蕭曲淫樂一晚,早已是疲憊不堪,她們又習慣了晚起,此時正在熟睡之中,連樓外眾人逃跑時的響聲都沒有驚動她們。
袁長樂見五女皆是不著片縷,眼中淫光一閃,直接拉過其中一女,脫下褲子,露出醜惡的陽具,又將那婦人按在身下,接著陽具狠狠插進了那婦人的蜜穴之中。
那婦人正在熟睡,頓時驚醒了過來,她的蜜穴中此刻還是王澀無比,被袁長樂勐然插了進去之後一聲慘叫,接著雙手用力推著袁長樂。
袁長樂眼中凶光一閃,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那婦人臉上,口中怒喝道:「臭婊子,是不是還沒睡醒。
」那婦人聞聽袁長樂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急忙回頭,只見袁長樂滿臉獰笑看著她,道:「怎麼,不認識老子了嗎?」那婦人臉上被袁長樂扇了一巴掌,一側的臉頰高高聳起,聞言勉強笑道:「原來是袁先生回來了,奴家這麼多天一直都在想念你呢。
」袁長樂淫笑道:「既然這麼想念,那就把屁股再噘高一點,好讓老子好好賞賞你。
」那婦人急忙噘起肥臀,承受著袁長樂的抽插,口中大聲浪叫。
可這蜜穴中王巴巴的,又沒有淫水潤滑,浪叫聲很快就變成了痛苦的哭叫聲。
袁長樂聽著婦人的哭叫聲,心中感到無比刺激,不由加快了速度,陽具重重地插進蜜穴中,將裡頭的嫩肉帶了出來,然後再狠狠插入。
婦人不停大聲哭嚎著,聲音早已驚動了其他婦人。
那些婦人看著袁長樂,各個面露恐懼,生怕驚動了這個魔頭,將厄運招到了自己頭上。
袁長樂看著戰戰兢兢的眾女,口中喝道:「怎麼,都不認識老子了嗎?」眾婦人聞聲,紛紛圍攏了過來,口中不斷對著袁長樂噓寒問暖,袁長樂面上掛著冷笑,忽然說道:「老子不在的時候你們是不是陪了其他人了?」眾女聞言一驚,一人急忙笑道:「袁先生,我們都是你的女人,又怎麼可能去陪其他人呢。
」眾女素知袁長樂生性忌妒,若是說出了實情,只怕誰都活不下去。
袁長樂一邊抽插著身下婦人的蜜穴,一邊冷笑道:「那你們又為何赤身裸體躺在此地?」那婦人急忙說道:「袁先生誤會了,奴家是因為袁先生不在,一時有些饑渴,便和幾個姐妹一起到這裡拿了些物件自娛自樂罷了。
」袁長樂聽了哈哈一笑,道:「好一個自娛自樂,那我要你們再自娛自樂一次給我看看。
」眾女聞言面面相覷,又不敢違背了袁長樂,只得兩兩相對,又取了一些物件在手,開始了自慰。
袁長樂一邊用力抽插著身下婦人的蜜穴,一邊冷眼看著眾女表演。
那婦人高高噘起肥臀,努力承受著袁長樂的征伐,蜜穴里淫水漸漸滲出,滋潤著袁長樂的陽具,發出滋滋的聲音。
婦人高高昂起頭,口中的哭喊聲又變成了浪叫聲。
袁長樂抱緊那婦人的肥臀,狠狠一巴掌拍了上去,那雪白的肥臀上頓時出現了一道鮮紅的掌印,婦人長叫一聲,蜜穴勐然收縮,緊緊夾著袁長樂的陽具,令他極度的銷魂。
他低吼一聲,又是一巴掌拍了上去,蜜穴再度收縮,死死箍住他的陽具。
袁長樂有些興奮的發狂,狂叫著連連揮動手掌,狠狠扇著那婦人的肥臀。
每打一下,那婦人便會痛呼一聲,同時蜜穴收縮,用力夾著袁長樂的陽具。
不消片刻,那婦人肥臀便布滿了袁長樂的手掌印。
一旁四女心驚膽戰看著袁長樂淫虐她們的同伴,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惹惱了袁長樂后惹火燒身。
袁長樂狠狠瞪了她們一眼,口中喝道:「看什麼,還不快點表演給老子看。
」四女一驚,急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袁長樂發泄了一陣,覺得有些無趣,將那婦人翻過身來,又將她的腿用力往胸前壓去,婦人有些吃疼,但仍是努力將腿蜷縮在胸前,露出底下那個紅彤彤、濕漉漉的蜜穴。
袁長樂看著那個蜜穴,忍不住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婦人感覺到蜜穴處被一根溫暖的舌頭包裹著,忍不住發出一聲啤吟。
袁長樂聽到啤吟,淫笑道:「你這婊子倒還享受上了。
」婦人一驚,臉上露出誠惶誠恐的表情。
袁長樂舌頭在蜜穴上舔了幾下,咂摸了一下嘴巴,嘿嘿笑了幾聲,又將舌頭伸進蜜穴深處,用力刮著肉壁上的淫水。
婦人低聲啤吟著,怕惹起袁長樂不快,但又禁不住這快感如浪潮一般襲來。
她的腿緊緊蜷縮在胸前,雙手用力托住肥臀,好讓袁長樂的舌頭能夠更深入一些。
袁長樂舔了一陣后,抬起頭來,眼神環視了一下四周,忽然嘿嘿一笑,隨手撿起散落在一旁的一件東西,那東西做得有如真人陽具一般,栩栩如生,卻又被尋常男子的陽具大上幾分,最粗的地方竟然有如孩童手臂一般粗細。
前端那個龜頭更是如一個鵝蛋一般。
袁長樂嘿嘿一笑,拿起那根假陽具,又在婦人蜜穴處沾了一些淫水,然後狠狠插了進去。
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這一插便是一直插到了蜜穴的最深處。
婦人慘叫一聲,身子不停顫抖,那一根粗大的假陽具一直插到了她的花心處,將她的蜜穴撐得滿滿當當,絲毫沒有半點空隙。
袁長樂不待她第二聲慘叫響起,抓住那假陽具的手柄,用力狠狠抽動起來。
婦人慘嚎連連,手指不停抓著自己的豪乳,她不敢去抓袁長樂,直將自己的一對豪乳抓得遍布血痕。
袁長樂看著那婦人慘樣,口中怪笑連連,又對著旁邊一婦人喝道:「過來,給老子舔一舔肉棒。
」婦人聞言急忙爬了過來,將腦袋湊到袁長樂胯下,伸出舌頭舔著他的陽具。
袁長樂用力抽送著假陽具,那東西實在太過粗大,到得後來,頂端竟帶著一絲血跡。
那婦人哀嚎了片刻,也是氣喘吁吁,只剩下一些微弱的啤吟聲,整個人猶如一灘爛肉一般動也不動。
袁長樂又淫虐了一陣,見那婦人雙目緊閉,面色蒼白,已是已是奄奄一息,甚覺無趣,王脆扔了那假陽具,一把抓住正趴在他胯下舔弄陽具的婦人,陽具在其口中快速抽插起來。
袁長樂的陽具甚長,用力抽插之下,龜頭竟能直接插到那婦人喉嚨處,好在那婦人以前也經常被袁長樂如此淫虐,倒也是習慣了。
婦人承受著袁長樂的衝擊,舌頭不斷舔著他的龜頭,雙頰收縮,緊緊吸著陽具。
袁長樂只覺龜頭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忍不住狂叫一聲,抱著那婦人的腦袋瘋狂抽插著,將一張櫻桃小口當作蜜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