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藍志偉像往常一樣早早醒來煮了點稀飯,配上點香菜根子拌的鹹菜,還有哥哥昨天拿回來的肘子肉,昨天晚上喝醉了酒早早睡去的藍志強也醒了,從帘子后鑽出來跟著弟弟一起坐到了地桌邊,往稀飯里倒了點醬油和辣椒禿嚕禿嚕的喝了起來,哥哥這個獨特的吃法藍志偉始終學不來。
猶豫再三,藍志偉還是把那張五十塊錢拿了出來放在地桌上。
“哥,這是昨天那個姐姐留下的。”
其實藍志偉的本意是想讓哥哥知道后對那個女孩好一點,可藍志強的反應和他想象的截然相反。
搪瓷碗重重的墩在桌子上,嚇了他一跳。
“老弟,啥錢都能要但是這錢不行,玩了姑娘還拿錢那他媽叫吃軟飯的,出去混得被人家笑話死,知道不。”
眼看哥哥發怒藍志偉也不敢多言語,抱著粥碗連連點頭,哥哥對他好,是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可要是發起脾氣來也是真揍他,拳打腳踢的揍。
出了這麼個插曲,藍志強的粥也不喝了,拿過那五十塊錢站起身把衣服掛在肩頭向門外走去,一邊走嘴裡還止不住的罵罵咧咧。
“CtaMadE臭比婊子,把老子當鴨子了。”
哥哥一走,藍志偉也沒了吃飯的胃口,腸子都快悔青了,就連桌子上的肘子肉都不香了,哥哥的性格他實在太清楚了,暴躁,易怒,說動手就動手,下手還特別的黑,誰要惹了他報復絕對等不了過夜。
那天哥哥一走又是三五天的不見人影,等再回來時帶的女孩也不是她了,坐在大壩邊上拍著蚊子,藍志偉落寞至極。
本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她時,她卻被哥哥帶了回來,依舊穿著二中的校服,進門時還衝他笑了笑,還沒等藍志偉從驚喜中清醒過來,她就被哥哥粗暴的扯進了帘子后。
那天的藍志強喝的更多也更瘋,用牛皮腰帶把女孩抽的死去活來,光著身子在土炕上來回翻滾,把腰帶套在她脖子上操的地動山搖,那鋪小土炕都差點被g塌了。
藍志強一聲痛快的吼叫過後兩人雙雙癱軟在炕上,哥哥壯碩的身體壓著她,她的臉埋在胳膊里被散亂的頭髮遮住,白嫩瘦弱的身體像一隻風箱,鼓動著,由急到緩,再到平息,突然轉過頭狡黠的笑,視線與在帘子外偷看的藍志偉撞到了一起。
這次她一件衣服也沒穿,只趿拉著鞋子就從帘子里出來和藍志偉坐在了一起,女孩如此大方,藍志偉反倒是不敢看了,“噌”的一下站起身,褲襠里的y雞8把松垮垮的內褲頂的高高的。
“姐,你渴了吧,我去給你買飲料。”
女孩拉住他的手。
“姐不渴,你坐下跟姐嘮嘮嗑。”
女孩坐在小板凳上,把雙腿分開,從紙卷上扯下一小段,擦拭著從穴口裡流出的濃白色液體,一點也不避諱藍志偉。
“小弟,有沒有不會的功課,姐給你講講。”
“沒···”藍志偉囁喏了會問道:“姐,我哥打你了么?”
女孩噗嗤一笑:“你不都看見了么。”
藍志偉趕緊解釋:“不是,不是,我是說你把錢放我作業本之後···”
女孩這才恍然大悟:“打了啊,在學校門口扇了我一個大嘴巴子,好多同學都看見了。”
女孩語氣平淡的就像是在回答別人問她吃了么,藍志偉卻愧疚到了極點。
“姐,對不起···”
女孩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藍志偉壯著膽子又問:“姐,我哥那麼對你,你為啥還和他好啊。”
女孩沉默了一小會,似乎是在思考,衛生紙劃過她的穴口和陰毛髮出沙沙的聲音。
“因為··姐騷呀,你哥又帥又壯,而且雞8特別大,又凶,姐一看見她腿就發軟,怕他,又想讓他使勁霍霍我。”
如此直白的回答讓藍志偉啞口無言,雖然女孩都承認自己騷,可藍志偉卻倔強的不願認同,那之後他看了好多書才找到了一個不太切合的詞“率真”直到多母審他才又遇到另一個如此率真的女孩,那女孩跳舞的時候很美,他喜歡看,每天都會看,那女孩的名字叫做焦小嬌。
校服姐姐把紙團起放在了腳邊,用手指把穴口分開,露出裡面粉嫩的肉,似乎是檢查有沒有清理乾淨,又用兩根手指插進去扣挖了幾下。
“小弟。”
女孩的聲音帶著微顫。
“姐?
“以前看過女孩子的比么?”
“沒··沒看過。”
“那不趕緊看,姐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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