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志偉此刻的抽插就像他做事一樣,踏實認真,速度不快,可每一下都格外的敦實用力。
腰背躬起,像一條老狗,雙手撐在焦小嬌的腦袋兩邊,g壯的大腿肌肉抽動肉棒就向下砸去。
整根進入后也要再頂一下,確保自己分身的每一分都進入到溫暖潮濕的蜜道里。
每當藍志偉面板一樣寬大的腰身落下,焦小藝的魂兒都會跟著一顫,心想要是自己的話肯定會被姐夫那根大肉棍子給搗死的,可就算真被自己的姐夫操死,她也心甘情願。
“·騷比··舒服·····啊··”
身邊的姐姐雙目微閉,臉上染滿了性福的潮紅,半張著的小嘴裡浪叫連連。
也不知她是有意為之,還是平時就是這種風格,叫床聲格外的大,躺在她身邊的焦小藝被刺的耳膜生疼。
嗅著空氣里腥苦氣味,焦小藝眼含著一汪春水毫不迴避的盯著姐夫的臉,本就想象力十分豐富的她,此刻早已把自己帶入到了姐姐的角色。
藍志偉眉頭緊簇一臉的嚴肅認真,焦小藝發現他只有在窘迫時臉才會紅,若是情慾高漲那潮紅只會集中在穴口和脖子直至蔓延到耳根,臉好像是它們不敢踏足的禁區,反倒是較之以往更白了幾分,配合上這樣的表情就像是一塊冰,冷酷無情。
焦小藝看他,他看著身下的焦小嬌,看似目不轉睛,漆黑的瞳仁里卻是不堅定的游移。
許是被焦小藝盯的不自在了,他改變了姿勢,直起身跪在床上,雙臂挽著焦小嬌的雙腿把她的下半身體到了懸空的程度,雙臂一拖她的身體就向後一盪,藍志偉迎著這勢頭狠撞了上去。
這一下勢大力沉,發出了“滂”的一聲悶響。
焦小藝的身材纖細苗條,可焦小嬌比她還要瘦,脫光了衣服都能隱約看到腋下肋骨的輪廓,可饒是如此藍志偉的這一下衝擊愣是讓焦小嬌身上不多的肉狠狠的顫了一下。
“啊!”焦小嬌的一聲哀嚎似是帶著哭腔:“老公,不行,頂死了,比穿了,騷比穿了,輕點吧,輕點···求你了··”
藍志偉像是固定好頻率的打樁機,勤懇也無情,任憑身下的人兒哀婉求饒依舊不為所動,用自己的大肉棍子一下下刺進她的身體。
“姐夫好凶··”這是焦小藝心裡唯一的念頭。
焦小嬌發了瘋的叫,雙手無處安放的亂抓亂扯,可能是知道自己的叫聲太大了,她一把抓住焦小藝身上的被子扯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沒了偽裝的焦小藝又犯了自己的老毛病,若是清醒時又慫又害羞,可若是讓情慾上了頭,她的瘋狂也許不輸給自己的姐姐,就像她最愛看的冰燈,冰冷的外殼融化后裡面是炙熱的火焰。
看著姐夫的眼睛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睡衣的扣子。
兩隻比自己姐姐還略豐滿些的圓r當著姐夫的面露了出來,雙手拖住下半部輕輕揉捏,用指尖來回撥弄硬硬的乳頭。
藍志偉的眼神終於被她吸引了回來,經過了兩次來回跳躍的掙扎后,牢牢的鎖定在了她的身上,只是依舊不敢與她對視,臉側咬肌隆起,下身的撞擊又加重了幾分。
與藍志偉不同,焦小藝的慾望則是和臉紅的程度成正比,她現在看不到自己的臉紅成什麼樣子,只是一陣陣燒的厲害。
她側頭看了一下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的姐姐,心思百轉,雖然姐姐人精似的發現了些什麼,而且也明裡暗裡的暗示自己不反對,可真當姐姐的面勾引姐夫這種事她還真有點做不出來。
可最終慾望還是戰勝了理智,反正姐姐的頭蒙著,這樣也不算是當著她的面了,屁股抬起褪下了內褲和睡K的一條K腿,然後當著姐夫的面緩緩打開了自己的雙腿。
這次換成焦小藝不敢看他,把頭扭向了一邊,手指探到身下,抵住兩片陰唇分開,汩汩冒著淫水的蜜洞徹底對自己的姐夫開放,承受著他的注視,期待著他的進入。
這是焦小藝所能想到的,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所能做出的最羞恥的姿勢,小穴就像家裡那個水庫開閘泄洪一般,粘膩的春水沿著腿根蔓延而下。
她還要向自己的姐夫證明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已經不是處女了,那層膜沒了。
兩根手指併攏,在穴口畫著圈的沾滿淫水后推入自己的陰道里,至最深處,攪動抽送,也鼓起勇氣回過了頭,咬著嘴唇繼續看他的眼睛。
焦小藝確實沒和別人發生過關係,但是那層膜也確實沒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沒的。
身體和視覺的雙重刺激下,藍志偉像是得了瘋牛病的公牛,眼睛里噴著火咬著牙發出哼哼的低吼,死命的操干著焦小嬌,不光是床,似乎整個房間都在地動山搖。
被子下的焦小嬌不在有精力騷言浪語,只剩歇斯底里的g嚎,手一甩扯開被子扔向了一邊,這下屋子裡的三個人可真就要赤裸相對了,這一刻焦小藝也有點慌,可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藍志偉迅速抽出肉棍,側身倒下,橫亘在了兩姐妹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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