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性交ei,高潮可以一波接一波,X興奮可以泄了又泄,不用擔心“S前y如魔,S后靜如佛”。高潮過後,隨便一陣撩撥就能讓下面重新濕漉漉。莎姐如此,覃琴如此,大部分女人皆如此。
“要死了要死了~~”在被莎姐插入神秘物T操出幾次高潮后,覃琴完全懵了。下體的快感直衝全身,讓她無暇探究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逼穴里“攪動風雲”。
那玩意兒明顯粗長,把她緊緻的肉穴滿滿撐開,就著絲滑的淫水時而進入、時而退出,每一下摩擦都轉換成了爽感,讓她欲罷不能!
除了騷叫,除了胸脯一高一低地起伏、嬌喘,她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好好享受被操的快感~~”莎姐得意洋洋,精力旺盛,與以往感覺不同。
新的定製陽具?還是高科技?覃琴不禁猜來猜去。
以前莎姐為了滿足她,不知在哪兒弄了一大堆各種尺寸、各種形狀的假陽具,興緻波波與她一個個試,可她反感得很。
今天這個足以以假亂真,富有肉感,讓她第一次沒有假裝高潮,而是真的被操得淫水飛濺、奶水四S。
難道是想董青青內褲里那雞8想魔怔了?覃琴哼叫著、思索著,任由莎姐氣喘吁吁壓著她在浴缸里用最簡單刺激的T位一下下頂那極致淫蕩的私x。
“肏逼爽不爽?!”顯然,莎姐興緻昂揚,沉醉在征服她的快樂當中,“還要不要?!”
“要、要!”覃琴被操得皺眉閉眼,巨乳在胸前打圈,配合地一聲聲浪叫。
“喜歡這樣被高吧?”
“唔~~”覃琴的確喜歡,也喜歡被罵,越罵她越叫得厲害。
“騷貨真賤!”
整個浴室充斥著肏逼的水聲、叫床的騷音和莎姐的W言Hui語,聽得覃琴一陣“噴薄”,三水齊S。
“又潮噴了!比真騷。”
“唔~~好舒服~~還要~~”
“那讓蛋蛋打你騷屁眼吧!”
“蛋蛋?”覃琴一怔,不知莎姐指的是什麼蛋。
她箍住自己雙腿,敞開肉比,等粗大的神秘物重新侵入后,有肉袋子似的東西隨著抽插起起伏伏擊在了屁眼上,一下一下,爽翻天了。
“屁眼~~”覃琴沒想到被蛋蛋打這麼爽,“用力打屁眼~~好癢~~”
“不是比癢嗎?怎麼屁眼也癢了?”
“我騷唄~~兩個洞都癢,你給我操快點,快死了啦!我要我要!”
覃琴是徹底被莎姐那連睾丸都有的“假陽具”整爽了。兩隻奶子不停地噴r,噴得莎姐一臉“白白嫩嫩”。
“騷奶子真騷!”
莎姐乾脆跪在浴缸里頂胯,這樣雙手可以解放出來抓著覃琴的大肉奶子一頓好摸,摸完還扇,扇得兩坨白肉通紅通紅,覃琴叫得猶如發情的野貓,撕心裂肺。
今日份噴N,已經說明她興奮到了極點,三洞齊開、三水齊噴,任莎姐亂高。
“是啊,我奶子騷,比比騷,屁眼騷,哪裡都騷,就是個要一直被g的賤貨!”
“不止,還是個臟貨,哪裡都被我W透了~~”
“對,我是又騷又髒的比婊子~~啊~~莎姐g比婊子爽不爽?”
“爽,爽死了!”
“唔~~比婊子比比還沒吃飽,莎姐繼續W染W染~~”
莎姐被騷話刺激得突然停頓了幾秒,覃琴分明感受到有東西在比里一鼓一鼓的,接著大量的快感蜂擁而至。
“W了~W了~~”覃琴知道莎姐弄了分泌物進去,猶如每一次比交,彼此的分泌物都被塞進各自比里,身體吸收之後大到真正的水乳交融。
其實前頭董青青嫌她臟是對的,不止是因為王德兵,還有……
儘管錯不在她,可誰叫她身處不夠開化的環境里卻貌美如花?
對地位低下的女人而言,美貌是一劑毒藥。老天爺送給她的成年禮物不是鮮花、掌聲和光明的未來,而是光天化日之下被一群人拖進廢棄的廠房裡壓在機床上連環開苞。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放開享受,不然多吃虧?這就是覃琴的思維方式。也是她性愛的啟蒙——從輪姦轉換成群p,學會各種T位和不同的人交媾,玩大的!
“瘋婆子”的行徑把對方一伙人都驚呆了,一邊輪姦一邊罵她水X楊花、人盡可夫。
她無所謂,一次玩個夠本,享受性愛骯髒的一面。
“你們玩我,我也玩你們!”
不過這還是導致來到帝國后很長一段時間她對那玩意兒提不起興趣。莎姐的定製陽具她開始還配合試一試效果,效果不好她就甩臉子不肯用了。
她不喜歡用雙頭假陽具互捅,也不喜歡莎姐腰間佩戴單隻的、帶鉤的玩具來操她。
那假玩意兒沒有知覺,帶來不了任何快感,插進肉穴里也只有異物感,特別生y。她更喜歡手、口、比的溫度。
於是她們的性生活磨合成了在散場的酒吧小小舞台上,在沒有比arman的吧台上,在空無一人的二樓走廊沙發上就地交媾尋找刺激。
莎姐喜歡替她口交后再用溫暖的手指衝破她那兒不規則的肉逼,就著滑溜溜的淫水深入。
先是中指一根,從軟軟的陰蒂一路滑下去,在肉縫間探索,畫圈按揉穴比口,要進不進,撩撥得春水泛濫成災了才“逃走”,繼續往後,搓肉得屁眼一緊一松癢得抓狂方才作罷。
接著吐一口唾沫到陰蒂陰毛間,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指並排大摸特摸、大肉特肉,把口水化開,趁機猛然插入,使得快感還沒來得及走遍全身手指就如閃電般抽插、抽搐、抖動、攪動!
莎姐舌功出神入化,手法更爐火純青,這都是跟覃琴一塊“練”出來的本事,是為覃琴量身打造的。
還有大拇指與小指,如何捨得空閑,一頭按壓陰蒂,一頭撩撥屁眼,三點同時刺激。
莎姐一隻手就把覃琴下體完完全全控制住,只消猛烈地顫動已使得風騷的女人扭動得猶如一尾人魚,一邊遊動,一邊發出極致魅惑的能使得船員撞到礁石上的靡靡之音,徹底放浪。
莎姐是“船員”,也是“舵手”。她把淫蕩的女人變成了嬌媚誘惑的人魚,任人魚肉,猶如此刻。
此刻覃琴又一次落入進了莎姐的“圈套”里——騷比被抽插著,屁眼被指J著,嘴和舌還被含吞撩撥,使她腦袋空空,徹底淪為只懂女女交配的野生動物。
莎姐就是這樣“以退為進”,平時大事小事看似都是覃琴在做主,實則等覃琴一來吸奶欲、一泌r,她就會脫掉她的衣服、解開她的N罩,摸奶吃奶。
奶子敏感,一被摸、被舔,哪裡還忍得住,覃琴自己就會抓著莎姐的手往裙子里塞,勾引莎姐替她脫掉內褲。
往往內褲還掛腿上,還沒徹底脫下,她就迫不及待張開腿讓莎姐指J私處。同樣的三指插入,大拇指按壓陰蒂,小拇指撫弄屁眼外圍,爽得求比交,浪得可以。
有時候酒吧還在營業,覃琴唱完一曲還沒卸妝,莎姐也還在招呼客人。可突然吸奶欲高漲,她便蝸在角落裡看毛片自慰。
如今,比手指更舒服的神秘淫物橫空出世,高了她幾個小時還一直噴射分泌物W染騷比,弄得她亢奮得不能自己。她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來的。
“那拔出來給你瞧瞧?”
“唔~~不要!騷比還要C!”
“不行。騷比已經開苞,現在給屁眼開葷!”
“啊!”
莎姐說到做到,捅得她屁眼滿滿當當,竟意外的舒服!
“唔~~還要~~屁眼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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