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解開嗎?」林邯不相信,衝過去,想拉起姊姊,但林雪彤卻一把將他推開。
「姐——是我——小邯啊!」林雪彤仍然跪在王璋腳邊,毫不理會林邯的呼喊。
「妳快清醒啊!」王璋笑道:「我就給你機會吧,希望你能解除我的催眠。
」王璋帶著蔑視的眼神離去,他似乎很自信,林邯無法解除催眠,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小邯一直試圖想解開,但無奈他怎麼嘗試,都沒有用。
「那個王璋,根本就不是什麼妳的主人,姐!妳清醒點啊!」小邯用力敲打床舖,林雪彤則穿回了裙子和學生服,手放膝蓋,兩腿併攏,坐在床上,冰冷的斜視林邯。
「小邯——姐姐希望你能冷靜地接受事實——姐姐已經是主人的奴隸母狗了」林雪彤一字一句,語調平穩的說出,令林邯震驚的話,「一切都是姊姊自願的,姐姐希望,往後你別再去找主人了,能離他們多遠,就躲開多遠。
」「妳不是自願的,妳只是被催眠了——快清醒啊!」聽到小邯說的話,林雪彤面上依舊如機器人般的冰冷,只是澹然道:「小邯——你說的對——姐姐是被催眠了……不過姐姐卻很清醒哦。
」「什麼…妳是清醒的?那為什麼……要聽他們的」林雪彤半眯著媚眼,嘴角翹起,舌頭輕舔了一下上唇,然後露出一抹既性感又淫媚的笑容,輕聲說道:「所以姐姐才說,我被催眠啦。
」小邯身軀不禁哆嗦一下。
「我不懂……姐姐妳應該是清醒的,沒有被催眠吧?」林雪彤收起了媚笑,換上無奈的表情,雖然還是保持笑容,但她的笑很輕柔,沒有感覺到劇烈情緒波動,反倒更像是一種無奈的苦笑。
「姐姐是清醒的,但姐姐必須聽主人的命令哦,因為姐姐被催眠了。
」「那我來解除姐姐妳的催眠吧,畢竟當初是我……」林雪彤搖了搖手指。
「小邯,你沒有辦法解除的,姐姐希望,你能明白,姐姐現在是被主人催眠,只有主人才可以解除,至於你以前的催眠指令,已經被主人清除了,而且主人也給姐姐做了預防措施,讓你再也無法催眠姐姐囉。
」「那我要怎麼樣才能解除王璋的催眠指令?」「噓——姐姐不能告訴你哦。
」林邯聽到這裡,終於哭了,後悔的流水從眼眶滿溢而出,「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催眠姐姐,沒有賭氣的把王璋他們找來……」「小邯,姐姐不怪你哦,但是姐姐為了你好,希望你以後遠離主人,能躲開多遠,就躲多遠。
」林邯哭了,他知道姐姐應該是清醒的,甚至連記憶都保留,沒有被清除,但姐姐又是被催眠的——並且——姐姐被王璋所控制了。
林邯一邊哭,一邊暗中發誓要解除姐姐的催眠。
林雪彤表面上,依舊正常上學,甚至還同她的男友劉楓繼續交往,可實際上,她每天都接受王璋與高尚志的母狗調教。
只要放學了,林雪彤就會脫光了衣服,裸體著跪在玄關,乖乖的等待王璋他們過來調教。
她像一頭真正的母畜,裸著肉腚,趴在地上,被兩個小鬼牽著走,從廚房爬到客廳,四肢著地的來回爬行;用餐也跟母狗一樣,在地上放一隻狗盆,林雪彤就蹲在地板上,不能用手,只能低著頭,用嘴去舔食。
她甚至跟母狗一樣上廁所,趴在地上,抬起左腿,然後把自己的密穴敞露出來放尿,她還必須刻意的調整姿勢,讓一旁的高尚志方便取角度,好清楚的拍攝,自己羞恥的姿態。
林邯眼見著自己的姐姐,每天放學都被王璋當作母狗調教,可是自己卻什麼也做不到,這讓他的內心既痛苦又煎熬。
從最初,放學后一直調教到晚上八點,才讓姐姐拖著疲憊的身軀休息,到後來甚至,有調教一整晚,第二天就讓姐姐請假,不去學校了。
而調教的地點,也從室內逐漸遷移到室外,最後來到了公園,做起了野外調教。
林邯的眼中,姐姐實在太厲害了,她在學校,一如既往,表現得很正常,也會跟劉楓去約會,雖然他們的約會次數,正逐漸減少中。
可一回到家,姐姐就變了臉,像一頭陷入淫慾的母畜。
林邯實在不知道,姐姐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記憶中,姐姐哭泣喊著:「小邯——不要看!」姐姐趴在地上,屈辱的哭喊,要求自己不要看她的模樣,可自己還是全程觀看了,姐姐被高尚志用電動按摩棒強制高潮的霎那間,自己確實震撼到了,這是小邯記憶中,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高潮。
也是姐姐被催眠后,第一次在調教中露出了表情,原來冰冷的神情,也有融化的時候。
可後來的調教,姐姐卻再也沒有露出,那種屈辱的表情——甚至——也不阻止他觀看調教內容。
小邯也數次,想反催眠,但都失敗了,因為林雪彤的眼神,沒有了神采。
小邯每次回家,踏上玄關的階梯時,都會去注意一下旁邊,摺迭好的衣物——那是一件女性上衣;一件裙子;一雙長襪,被摺成四方形,整整齊齊的迭放在一起。
「姐姐…」他知道,那是姐姐唯一的衣物,用「唯一」來說明,一點也不誇大,因為他親眼見到,林雪彤把所有的衣物都銷毀了,只留下上學的校服和裙子,甚至可以說,林雪彤上學時,裙子下是沒有穿內褲的,那件校服裡面也沒有戴胸罩。
只要林雪彤一回到家裡,就會在進入玄關時,就把身上「唯一」的衣物,脫下,摺迭成四方形,擺放在階梯旁。
然後保持裸體,等待王璋來調教她。
「小邯…」自從林雪彤在調教中,露出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表情后,她就沒跟弟弟說過話了。
林邯也吃了一驚,因為他反催眠失敗的最大因素,在於姐姐不跟他說話,也可以直白的說,林雪彤是直接無視他,當作空氣,所以也不會阻止他觀看調教內容。
林邯當然知道這是王璋搞的鬼,但跟王璋抗議是沒用的。
「以後要自己照顧自己…」小邯聽到這話,心裡如巨石砸落,又驚又痛。
「姐,妳要去那?」林雪彤沒有回答,但那天夜裡,是小邯印象最深刻的一晚,因為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完全墮落到深淵裡。
林雪彤一絲不掛,站在客廳,迥異於常,她脖子上,戴了一隻黑色的皮革項圈,然後趴在地上,默默的爬到玄關,自己打開了,逕直爬了出去,她就這樣光著身子,學著母狗的姿勢,賓士起來。
林雪彤腦後的馬尾飄了起來,她兩手兩腳趴在地上,好像母畜般,四蹄並踏,腳尖墊著,膝蓋懸空,雪白的屁股跟著高高翹起,雪白的屁股,即有韻律的擺動,胸前飽滿的圓乳,在奔爬動作中,也跟著左右晃盪。
小邯站在大門,望著姐姐離去,從他的眼瞳看去,姐姐脖子上戴著黑色的項圈,就像一隻乳白色的牝犬,四隻犬蹄,協調的在地上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