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霽歡有理由懷疑石笙崴的真正目的是昨天沒盡興，選秀節目的好苗子還沒公司的是少數，不過借東風宣傳一下而已，來的叄家公司都是小有名氣但不算巨頭的。
她對石笙崴的預感還是比較準的，寒暄過後石笙崴就賴在她的休息室不走了，柯潼堯找借口清了場，自己到門口把風去了。
這架勢讓貝霽歡懷疑石笙崴會當場把她辦了。
“笙葳，需要我給你推薦表嗎？”
“當然不用，你信不過我的眼光？”
貝霽歡也就隨口一說，石笙崴的眼光她不懷疑，除掉她本人是靠著她上位的，石笙崴看好的人最差也能不溫不火混著。
“嗯……那……她們沒給你準備休息室？”
“我說懶得應酬。”
貝霽歡詞窮，只好閉了嘴，倒也不是很擔心，石笙崴從來都很有分寸，就算透出一股要現場辦了她的架勢，應該也不會當場動手吧。
“讓我靠一會兒。”
貝霽歡一愣抬頭，這段時間當導師算是她工作中相當清閑的了，她休息得很不錯，石笙崴顯然不是這麼回事，疲態毫不遮掩，她很忙。
“妝發，沒關係嗎？”
“我又不是藝人。”
石笙崴髮型簡單，貝霽歡權衡了一下，坐到沙發上，讓石笙崴躺在她腿上，還給蓋了毯子，柯潼堯進門的時候就看到貝霽歡左手隔著毯子覆在石笙崴肩頭，右手理著石笙崴的頭髮，枕著人大腿的小老闆閉著眼也不知道睡著沒。
雖然是讓人不忍打擾的畫面，但是柯潼堯會進門就代表著不得不進：“咳，那個，要準備了。”
石笙崴動了一下，看來剛才是睡著了。
完全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要把臉轉進貝霽歡懷裡，貝霽歡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免去化妝品和衣服親密接觸的風險：“笙葳，要準備了，堯姐來叫人了。”
被牽進去的柯潼堯只能無語地看著小老闆不高興的臉，沒睡多久就被吵醒確實讓人不舒服，小老闆睡眼惺忪還想往自家藝人懷裡鑽，貝霽歡只是小心托著她不要把臉懟到衣服上，過了沒多久她就停了動作。
“堯……堯姐……”
是真的很困才會叫兩個字都打個哈欠吧。
柯潼堯不禁升起了一股欺負了人的感覺，雖然她經常性扮演這種角色吧，但是不影響她對好看的孩子產生罪惡感，自家老闆也一樣。
“我叫人進來了哦。”
石笙崴初醒還是有點懵懂的樣子，貝霽歡嘆氣，小小聲應她：“有你們在收工會很早的，晚上你想睡想做什麼都好。”
石笙崴被安撫到，晃晃腦袋醒醒神，還知道低頭看看自己稍微打理了一下。
貝霽歡也整理了一下儀容，石笙崴努力收起睏倦的神色，深呼吸幾次，沖柯潼堯點頭讓她放人進來。
柯潼堯靠在門邊看著化妝師造型師們進來檢查兩個人的狀況，石笙崴已經恢復了她對外溫和沉穩的模樣，貝霽歡微闔著眼，仰著臉任化妝師檢查，一派乖巧模樣。
真想知道她們私下是怎麼相處的，歡歡是任小老闆隨叫隨到的，但是小老闆總會先問她要到歡歡的行程表，從來不會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