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爺爺!”洪政斌恭敬地站在原地,對著爺爺點了點頭語態很是尊敬。
“你們把黃宇通給拉上一條船,這件事情做的很好,現在楊系一家獨大,未來楊海濤執政可能性很大,你們能夠藉此機會和燕京軍區拉上關係,特別是跟楊靖身邊的人拉上關係很好!別有什麼心理負擔,有事情我們幫你們掃清障礙!”洪家老爺子讚許的看著自己的孫子,高興地說道。
“孫兒明白了,如果沒事的話,斌兒先下去了!”洪政斌說完這句話后,看到老爺子揮了揮手,隨即離開了洪老爺子的書房,走出別墅上了車離開了香山別墅。
晚上7點,洪政斌和林果方如約來到了荷園山莊,這山莊地處燕京市郊,據聞是北戴河的一個老闆在這裡投資搞地,在燕京城也有點關係,平日里燕京市不少幹部在周末也願意帶著一家人到這裡來休閑。
傅海坐在包廂中,見到洪政斌他們來了,笑著連忙招呼兩人坐下,一旁的馬大城,更是一臉陪笑的站起來問好,劉副市長倒是依舊保持著矜持,既沒有表現的太親密,也沒有表現的太生疏。
待到大家都坐好之後,傅海很是乾脆的說道:“我是作為中間人過來地,有什麼事情你們談,我不發表意見!”說完后傅海坐在一旁,很是洒脫的開始吃著冷盤中的菜來。
“兩位大少,在下是大城地產的老總馬大城,很高興能夠認識兩位燕京城中的俊傑,雖然不知道在下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二位,但是還請兩位看在都是熟人地份上,高抬貴手,放大城地產一條生路,這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馬大城說著很是熟練的從衣袋中掏出兩個紅包遞過去。
但是卻沒想到洪政斌和林果方看都沒看自己遞過去的紅包,反而淡淡地說道:“大城地產得罪的不是我們,這個禮馬總倒也不用向我們道歉,我們也不敢收下這份禮!”“哦!兩位賢侄可否把馬總得罪地人告知一二,這樣我們也好找出自身的錯誤,今後不再犯了!”劉副市長看到洪政斌和林果方這個態度后,心中雖然惱火,但是也不好說什麼,而且在這個事情上面洪政斌和林果方也沒必要撒謊騙自己。
“是啊!最近在下好像沒得罪過人啊!而且在燕京城經商這麼多年,各路大神馬某都敬重萬分,不敢得罪,還望二位大少爺告知一二,馬某一定不會忘記兩位地大恩大德!”馬大城倒也乾脆,哪怕這個事情不是洪政斌和林果方自己想要做的,但是還是把手中的兩個紅包遞過去,算是自己結識兩位大少的一份心意了。
“馬總,說實在話吧!這個紅包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你雖然沒得罪人,但是你家那個寶貝兒子可把人得罪慘了,而且這個事情,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大城地產和你們一家必須離開燕京城,否則沒人能夠保得了你們!”林果方這麼一說后,劉副市長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兩個靠著家中關係在燕京城混的大少,在他面前也敢這麼說話,就算劉副市長現在沒徹底靠向東海派,但是憑藉他能夠在燕京混到今天這一步,就不是輕於之輩。
馬大城一聽是自己寶貝兒子惹得禍,頓時如遇雷擊一般,呆在當場,自己那個寶貝兒子現在在燕京大學讀書,平日里自己也是百般告誡,在燕京城有錢不代表就能橫著走,在燕京城,隨便一個有點實力的幹部,都能拿捏馬家。
而且燕京大學那些**,馬大城都一一告誡過馬遠,讓他對這些人敬而遠之,或者花大代價也要跟他們拉上關係,沒想到事情還真就是自己的兒子給整出來的,這個敗家子,回去了一定要好好抽死他。
“哦?這麼說來我還真就像看看到底是誰有這份魄力了!不知道兩位賢侄可否說一下!”劉副市長不滿的看了一眼馬大城,自己就說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的找大城地產的麻煩,原來是馬遠那小子惹得禍,喝了一口茶,強壓下自己的怒火,很是淡然的問道。
“劉副市長想知道當然沒關係,楊家地楊靖,不知道劉副市長有沒有這個本事讓他服氣?”洪政斌看到劉副市長那樣子心裡頭就一陣不爽,當下把楊靖的名頭給扔了出來,一下子震驚了在場地三人。
傅海兩年前就栽在楊靖手中一次,現在自己的父親更是楊家的嫡系,楊靖是自己家的大少,聽聞這個事情牽扯到楊靖,傅海不由地心裡頭鬱悶不已,早知道牽扯到楊靖,這趟渾水怎麼都不應該牽扯上來,想到這裡傅海不由怨恨的看了一眼馬大城。
劉副市長聽到楊靖的名字后,心裡頭頓時一驚,臉色刷的就變白了,這個事情牽扯到了楊家,這就不好辦了,不說楊靖是首長地干孫子,就說李家護短的性格,也不是自己一個副市長能對抗的了,至於自己的靠山東海派。
人家楊靖的父親楊海濤在東海都沒給東海派面子,想如何改革就如何改革,東海派也不會在這個關頭,為自己這個不算東海派嫡系的幹部出面,而且這個事情牽扯到小一輩地事情,自己說到頭也沒理由啊!“馬遠不知道怎麼得罪楊家的人了?不是楊靖在東方市工作嗎?馬遠就是想得罪他,也得罪不到啊!”馬大城是燕京的地頭蛇,自然聽過楊靖的名頭,作為太子黨太子的楊靖,他這幾年在燕京城地名頭已經夠響了,而且楊家強勢進入燕京,就連身邊傅海的父親傅正寧,都是楊系的一員,單單靠一個劉副市長,還真地沒辦法跟人家斗。
“怎麼得罪人家?你家馬遠膽子大啊!當著楊靖和燕京軍區大院黃宇通的面,調戲人家地女朋友,這事情你說夠不夠大?這不是明擺著打人家楊靖的耳光嗎?而且你兒子還敢叫一幫學生去對付楊靖,要不是黃宇通開了軍車去燕大,只怕早就爆發衝突了!”洪政斌看了坐在馬大城身邊劉副市長如同茄子一樣焉了下去,心裡頭暗爽的同時,把這個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馬遠竟然敢這麼干!”聽到洪政斌的話后,馬大城的心裡頭頓時如墜冰窟,如果只是言語上的衝突,相信還能找人給說說情,年輕人都要面子,自己大不了花個幾千萬道歉也就行了,楊家的人總不可能不講理不是?但是馬遠當著楊靖和軍區大少黃宇通的面,調戲人家的女朋友,這事情就是說破了天,只怕也沒人好意思出面了,感情楊家的女人就這麼好欺負,換成任何一家高幹的子弟,如果自己家孩子的女朋友被人當面欺負了,不下狠手才怪了,就算把這個事情鬧到首長那去了,只怕首長也會幫著楊靖。
“老馬啊!老馬!一直要你管教好馬遠,你就是不聽,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現在可好了,人家沒當場要你馬遠的命,就已經算是給你們馬家留後了!這事兒我可管不了了,馬遠惹出來的禍,你們一家人承擔吧!”劉副市長說著徑直走出了包廂,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更自己的政治生涯比起來,一個大城地產算什麼?就算這些年得到了大城地產不少好處,但是因為那些房產已經賣出去了,錢也轉到自己出國留學的女兒賬戶中,紀委就算想查也難,更何況東海派在燕京就自己這麼一個手握實權的幹部,雖然還算不得嫡系,但是在緊要關頭,他們也不可能坐看自己被楊家的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