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樹聽到高盧方面的安排后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跟著本國的大使返回了大使館。
“要不是首相希望倭國入選聯合國的常任理事國,也用不著爭取高盧的支持,派咱們到高盧來搞什麼文化交流了。
估計是高盧不願意支持咱們,所以專門搞了這個事情,咱們不能相信這些高盧人,說不定就是他們派人偷走了這些文物。
”山田樹回到倭國大使館后,看著渡邊大使陰沉沉的說道。
“這個事情影響及其惡劣,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做的,但是不排除高盧人從中搞鬼的可能,一個國家防守如此嚴密的博物館,上千件文物被盜,沒有高盧國高官的支持,誰都無法做到!現在正是咱們需要高盧支持的時候,不好得罪了他們,估計高盧做慣了無賴的事,借著文物被盜,就可以把那些他們國家原本的文物據為己有。
我看可以派遣忍者到巴里四處打探消息,特別是監控洛甫宮的人。
”渡邊大使想了想后同意了山田樹的建議。
倭國精挑細選出來的高盧珍貴歷史文物,全都是倭國大商人歷經數十年的時間,花了巨資收集回來的,沒想到被倭國政府借來巴里展覽,竟然在高盧的國家博物館被盜,這可不是一件兩件,而是上千件文物。
就算那些保安全是死人,也不可能躲的過那些監控器和紅外報警器。
沒有高盧政府的許可,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想到這些渡邊大使心中也著實不滿起來。
哪怕自己國家現在需要你們那一票的支持,但是也沒必要做這麼齷齪的事情吧!要知道隨著倭國80年代經濟騰飛,就是米國也不得不對倭國和顏悅色,世界第二經濟強國的地位讓倭國人漸漸自滿自大了起來。
————————分割線————————“你這戒指哪來的?早上怎麼都沒見到?”鄧琪坐在計程車上,看著楊靖手中的玉戒指,疑惑著問道,要不是剛才楊靖一直在她身邊,她還真以為洛甫宮的事情是他搞出來的。
“這個啊!我媽送我的,說是能保平安辟邪之類的,以前一直放在家裡,現在出來工作了,戴上爸媽也放心!”楊靖知道華夏一直一來就有戴玉辟邪的傳統,自己這麼說鄧琪應該不會懷疑,畢竟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還不長。
果然鄧琪聽到楊靖的回答后不再問了,看著眼前的小男人,鄧琪嘆了口氣說道:“這次任務真的太危險了,別說平日里洛甫宮的守衛有多森嚴,看著今天的情況,洛甫宮裡肯定出了大事,咱們還是別做了吧!”楊靖知道鄧琪這麼說完全是為了自己好,笑著抓住她的手,撫摸著她手掌上因為握槍磨出來的繭,輕聲笑道:“你就放心吧!相信我就行了!下午去瑪賽找一艘前往東港的貨船,這兩天就啟航的最好,找到後晚上回來通知我。
”鄧琪被楊靖抓住手后,掙扎了幾次甩不掉后,只能放任著楊靖握住自己的手。
感受著楊靖手心的溫暖,心頭漸漸興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來。
把楊靖送到酒店,鄧琪就直接去了飛機場,準備前往瑪賽,李興國他們此時也在勒阿佛爾碼頭尋覓著前往倭國的貨輪。
隨著倭國經濟的騰飛,國際貿易量的加大,世界各國都有不少倭國的貨輪,李興國他們沒花什麼時間就找到了2艘前往倭國的貨輪,拿起公用電話撥打了豐豪酒店楊靖房間的電話,收到消息后的楊靖問清楚船名和駐紮的碼頭后,吩咐李興國他們馬上去瑪賽和鄧琪會合。
輕輕的升了個懶腰,楊靖撥打了酒店大堂的電話,要酒店方面幫他訂一張前往阿勒佛爾的機票,把這個事情辦好后楊靖才出門上了計程車,開始慢慢遊覽起巴里來。
整個巴里有20個區,楊靖並沒有全部都逛上一逛,只是去了數條世界聞名的大道,參觀了巴里銀行總行,新葉銀行等世界著名銀行,在巴里的瑞士銀行用備用的米國護照開了一個戶頭后,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楊靖直接前往機場,用著倭國人的護照去了勒阿佛爾。
勒阿佛爾是高盧第二大港,是高盧最大的集裝箱港口,前往巴里的貨物大多都是在這裡上碼頭,楊靖趕到這裡的時候剛好華燈初上,顧不得吃飯,直接前往了碼頭。
李興國他們找到的貨輪還有4個多小時就離港了,楊靖潛入碼頭沒花什麼時間就看到了那掛著膏藥旗的貨輪,數百個集裝箱密密麻麻的堆放在船上。
楊靖分出一道元嬰帶著儲物戒指潛入貨輪,不斷掃視著貨輪上的貨物,看著裡面竟然有不少高盧國的奢侈品,歐洲的紅酒、服裝以及名貴汽車都有,楊靖毫不客氣的開始掃貨了。
便宜的不要,只選貴的和好的,片刻功夫十幾個貨櫃的產品就被楊靖一掃而空,把儲物戒指中那些偷到倭國的高盧文物全部放進這些集裝箱,還好不少集裝箱都是運送奢侈品的,裡面有完好的防震防潮措施,這些文物放在裡面也不會顯得唐突。
把這些事情辦好之後,元嬰迅速返回,重新把戒指戴上后,笑著離開了碼頭,乘坐大巴前往不遠的另一個城市——卡鞍。
抵達卡鞍后,用路邊的一個公用電話撥打了巴里警局的熱線電話,你們高盧人不是有錢嗎?提供可靠線索的給100萬高盧幣,那麼我直接告訴你東西在哪你們得給多少?“喂您好!”一陣柔和的女音從話筒對面傳來。
“我有洛甫宮被盜文物的線索,不過我要跟你們最高指揮官對話!”楊靖一口流利的米式英語讓人覺得他就是從小在米國長大的人。
巴里警局發布洛甫宮文物被盜的消息出去僅僅只過了幾個小時,就收到了不下數千個報警電話,但是直接要求跟最高指揮官對話的還沒有過,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臨時熱線員把這個要求提到了薩滿其那。
“你好!”一頭霧水的薩滿其聽說有人有線索,而且要直接跟自己對話,頓時來了興趣,難道這個人真的有線索不成。
“你能做主?”米國人,薩滿其一聽聲音就知道是米國人。
“關於文物被盜案我可以做主!”薩滿其伸手示意辦公室的人聲音小點,這次這個電話應該不是那些見錢眼開的人打來的。
“那好!我有文物被盜的線索,而且我知道那些東西在哪,不過只要再過3個小時,它們就會離開高盧了!”楊靖看了看手中倭國生產的電子手錶,笑著對薩滿其說道。
“什麼?!”薩滿其聽說那些文物竟然馬上就要離開高盧了,馬上嚎叫了出來,整個巴里全部戒嚴了,任何離開這裡的貨物都要經過嚴格檢測,怎麼可能。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相信我的話,按照我的要求給我500萬米金的獎金。
二是放任那些珍貴文物離開高盧,高盧的國家信用大受損失,同時還得賠償倭國巨額保險金。
”楊靖根本就不怕薩滿其不答應,直接把丟失文物的具體數量說出來后,薩滿其就知道楊靖說的肯定不會是虛假線索了。
洛甫宮被盜案政府方面並沒有說出遺失了多少文物,沒有說明是哪個國家的,現在楊靖對這些全知道,這不可能是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