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寒冬即將來臨的時刻,楊靖也迎來了出生以來的第一次期末考試,而這一次他們班級的監考老師是陶娟,這下壓抑了半個學期的戰鬥想不打都不行了。
“今天考試的科目是語文,希望同學們努力發揮,爭取考到一個好成績。
”陶娟拿起一年級的考試捲來到一年級一班后,冷眼看了看楊靖,心中冷哼了一聲后開始發起試捲來。
“報告老師,我沒有試卷!”楊靖看著試卷傳到自己前面那一個同學的時候就沒有了,其他每一組的同學都拿到了試卷,偏偏自己沒有,他哪會不知道這是陶娟故意的。
“哦?你沒有嗎?奇怪了,我剛才明明點過的啊!沒有錯!要不你等一下,我去問問!”陶娟故作訝異的看了看楊靖的桌子,然後走到門口開始左搖右看起來,就是不願意出去拿卷子。
“陶老師,我就算罵過你是豬,你也用不著在這個上面報復吧!”楊靖毫不顧忌再一次罵陶娟是豬,一班的52名學生聽到后全部放下了筆,看著教室前方早已氣的冒煙的陶娟。
“就憑你這麼不尊重老師,今天你也別想考這個試!我真不知道張巧忠是怎麼教的學生,說出來的話就像吃了大便一樣難聞。
”陶娟站在講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後方的楊靖說道。
“好臭啊!好臭啊!原來陶老師你有吃大便的愛好,唉!我還真沒看出來,長的個豬樣的卻有狗的愛好!不過也是,常年吃屎,吃著吃著也就習慣了,我能理解!”楊靖的話讓全部的學生都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快點考試!你!楊靖!給我出來,你影響考場秩序,這門課不用考了!”陶娟氣憤的拍了拍桌子,走下台來就想動手拖楊靖出去。
“老師打人了!老師打人了!”楊靖等到陶娟走到身邊,手還沒挨到自己的時候,看著走廊外的巡視老師,大聲疾呼起來。
第二十章 區委書記的兒子被打了“怎麼回事?這是考場還是菜市場?”何中華走進一年級一班的考場,指著楊靖厲聲呵斥道,絲毫不管楊靖才是一個6歲多的小男孩。
“這下狗又變成狼了,看你們狼狽為奸的噁心模樣,還真佩服你們能同床共枕,看你們嘴唇開裂,莫不是每天都會狗咬狗吧?”楊靖知道何中華是陶娟的老公,也不是什麼好人,當下就羞辱道。
“你這個同學馬上出去,我們紅旗小學不收你這樣的學生。
”何中華聽到楊靖的話后,氣的走上前來準備提他出去。
楊靖看著教室門口谷忠勇和張巧忠都走了進來,連忙裝作被打的樣子,痛聲疾呼道:“校長,張老師,他們動手打人!”說著楊靖向著谷忠勇跑去,在路過何中華的時候,一腳踩在他的皮鞋上,跑步手甩動的時候一拳打在他的。
“喔!”這一拳力道不小,何中華當場就抱著可能已經紅腫的小弟蹲了下去,陶娟哪還不明白楊靖做了什麼,那回打那幾個4年紀學生可不就是一招制敵嗎?顧不得多想什麼,馬上蹲下去看著丈夫雙手握住命根,也不管這是不是在教室,周圍還有幾十名學生在場,伸手就幫丈夫揉起來,邊揉還邊問道:“這裡痛還是哪痛?要不要緊?”“夠了!你們馬上出來,張老師,你負責監考!楊靖,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何副校長,陶老師,你們也過來!”谷忠勇看著陶娟竟然就在學生面前做這個下流的動作,氣的馬上指著他們喝道。
“碰!”谷忠勇看著進到自己辦公室的何中華和陶娟,伸手就拍了一掌桌子。
“你們身為教育工作者,竟然當著幾十名還沒有長大的幼兒作出那樣的淫穢動作,這個事情我一定會上報到局裡,就算是何副局長也不會姑息這樣的事情。
”要不是何中華的哥哥是教育局副局長,自己也不用整天和他慪氣了。
“谷校長,先是楊靖侮辱老師在先,后是誣衊老師在後,剛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是他打了老何,我也是一時心切才沒有注意場合,這個事情就是說到省里去,我們也不怕!”陶娟的潑辣本性在谷忠勇撕開臉皮的這一刻徹底爆發出來了。
“侮辱老師?你還有老師的樣嗎?楊靖怎麼侮辱你了?誰能作證?剛才我可是聽到楊靖大叫老師打人了才趕過去的,難道一個年僅6歲的孩子會誣衊一個教育他的老師?”谷忠勇根本就不相信陶娟說的話,就算他心裡知道也會裝作不知道,誰叫他和何中華是死對頭。
“考場上幾十個學生都在,要不信你隨便找個學生來問問不就知道了?谷校長,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亂指責,亂加罪名在我們頭上,這個事情我們一定會到教育局反映。
”陶娟冷笑著看著谷忠勇說道,當時教室那麼多學生在,找誰都能作證是楊靖先罵的人。
這下谷忠勇有點懵了,要說沒有其他學生,自己栽贓到他們頭上還好,可是現在有那麼多學生在,可能今天這個事情不能善了了。
“校長,你看,這就是他們打我的證據!”楊靖運起仙靈之氣改變肌膚顏色,使得如同被打了之後一般的青紫,看著楊靖背後和手臂上的斑斑傷痕,谷忠勇都忍不住心疼。
“孩子!過來,校長給你擦藥!”谷忠勇看著眼前愕然的陶娟和臉色慘白的何中華,大聲說道:“孩子身上的傷可不是平白出現的吧?你們還說沒打人?好了,這個事情我會馬上向上級部門彙報。
”陶娟和何中華心中真是冤的不行了,這都還不算平白無辜的背一黑鍋啊!剛才明明沒有打楊靖,可他身上為什麼會出現傷痕呢?而且還是新傷,那青紫的顏色絕不是昨天形成的。
“校長,這個事情等到學生考試之後,你可以去調查,我和老何絕對沒有動手打過楊靖,這個我們可以用人性和黨性保證,另外,他身上的傷痕很有可能是早上沒來學校之前被打的,這個事情我希望能請楊靖的家長過來,一定要調查清楚,我們可不想背這個黑鍋。
”體罰學生在80年代是常有的事情,可是動手打一個6歲的孩子在安南市還沒有哪個老師做過,如果真的坐實了陶娟和何中華打人,那麼他們老師的工作也就做到頭了。
“這個事情學校會處理,你們馬上去寫一份報告,詳細彙報這次事件的起因,經過。
我馬上打電話給教育局有關領導。
”谷忠勇替楊靖身上受傷的地方擦好了藥膏后,沉著臉對何中華他們說道。
看這回你們死不死,剛跟少爺我斗,省政府大院都沒有人敢得罪我,就你們倆也配。
看著谷忠勇不斷撥打著教育局的電話,又詢問了楊靖父親的單位電話,那年頭基本都是國營單位,電話還是有的,楊靖知道父親單位的電話也不奇怪,谷忠勇沒有懷疑什麼,按照楊靖報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你好!這裡是興海區委,你是哪裡?”楊海濤的秘書一接到電話就問道,最近因為新建公園的事情,不少得到消息的老同志都打電話來表揚,使得常秘書接電話的聲調也柔和了許多,否則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位領導,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區委?谷忠勇疑惑的看了一眼楊靖,會不會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