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娟和何中華的病假條第二天託人給送來了,兩人出了這麼大的丑,哪敢這麼快去學校,再加上何中華的眼鏡也摔碎了,沒有眼鏡的他走路都成問題,更別說上課了。
時光消逝往往在不知不覺中,楊靖每天不是和陶娟鬥鬥法,就是尾隨杜麗回家,經過小半個學期的跟蹤,總算了解了不少杜麗的事情。
杜麗今年13歲,安南市第一中學的初一學生,父親是教育系統的一位普通領導,母親在醫院上班,她從小嗓音發育就出了問題,雖然長相靚麗,可是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嚇倒一片,這也使得她在學校冷若冰霜,從來不與人交談,在一中博得了一個冰霜美人的稱號。
每天放學楊靖都跟在杜麗身後,打開天眼光明正大的看著前方身若無物的杜麗,嘿,到了咱們這個境界就不叫了,而是光明正大的欣賞,這和有著本質的區別,咱們是用欣賞的那個眼光,雖然偶爾會露出色迷迷的眼神出來,可那不是研究生理衛生課嗎?雖然咱們小學不上這個課,但是咱們虛心好學,提前學習不行嗎?白虎,杜麗是天生的白虎,不僅僅桃園谷地水立方沒有一絲雜草,就是腋下等幾處容易長出芳草的地方都片草不生。
白虎可是天生旺盛啊!男人青龍女人白虎,嘿!白虎為凶象,男性氣血不旺者不可近,不然則禍事不斷,而且女人白虎者克夫,但遇青龍則氣消,所以青龍能治白虎。
楊靖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鳥巢,不錯,大大的青龍啊!還怕壓不住你這頭白虎。
咦,怎麼今天看到正面了?楊靖盯著越來越近的小木瓜,看著隨著走路時身體的搖擺而不停晃動的小饅頭,看了看上面的兩顆紅豆,不錯,正中了王維的那首相思,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
自己不就正在相思嗎?殺氣,凜冽的殺氣。
楊靖瞬間被殺機驚醒,顧不得再運轉天眼,還是一心不能二用啊!視線轉回肉眼來,見到杜麗竟然就站在自己身前,殺氣就是從她那裡發出來的。
尷尬的對著杜麗笑了笑,連忙運起空空妙手,把杜麗書包中的一個髮夾順了出來,“大姐姐,這是你掉出來的嗎?”伸出放在褲兜里的手,拿出了杜麗的髮夾。
看著眼前面露純真笑臉的楊靖,杜麗心頭的火一下子就撲滅了,這段時間以來一直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經過不斷的篩選,最後把嫌疑人鎖定在了一個小學生身上,這麼小的孩子都知道跟蹤了?杜麗聯想起教育局澡堂的事件,不就是小學生乾的嗎?當下心中的火就忍不住冒了出來,感情你在澡堂還不夠,還要一路跟著我看呢。
正準備好好罵罵他的時候,突然見到他拿出了自己最喜歡的髮夾,這個髮夾不是放在自己書包里的嗎?怎麼會在他手中。
杜麗帶著疑惑翻看了自己的書包,確認楊靖手中的髮夾是自己的后,也不說話,怕自己說話會嚇著這個做好事的孩子,伸手接了過來,笑了笑后,摸摸楊靖的頭。
誤會澄清了杜麗自然不好意思,想到剛才自己的猜測,杜麗內疚的看著身旁牽住自己手一蹦一跳的楊靖,是,就叫楊靖,剛才他自己介紹的名字。
牽手牽手奇怪的廢話少說……,楊靖握住柔若無骨的嫩滑小手,哼起張惠妹的牽手,跟著杜麗一起走到了興海區區委大院門口,看著準備離去的杜麗,楊靖抓住機會說道:“大姐姐,明天還能跟你一起回家嗎?我在紅旗小學讀書!”杜麗回頭看著面帶期望的楊靖,實在不忍心拒絕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孩子,再說對剛才誤會他還有些內疚,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后,伸手做了個再見的姿勢轉身走了。
耶!她答應了!楊靖跳起來做了個YES的姿勢,我就知道!天真無邪帥楊靖一定會奪得你的真心!不顧看門的武警那疑惑的眼神,頭一轉進了區委大院。
“是!我們一定配合部隊!”楊靖剛一進門就聽到楊海濤掛掉電話的聲音,疑惑的看著眉頭緊鎖的楊海濤,楊靖好心的問道:“爸,怎麼了?”“沒什麼,安南市特種器材廠接到了一個訂單,專門生產軍用防彈衣和頭盔,剛好這個廠在我們區,市領導相當關注,所以打電話來問了情況。
”楊海濤也不瞞著楊靖,反正自小就懂事的他不會把不該說的事情說出去,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楊靖一聽楊海濤的話就知道什麼意思了,這個時候英勇的解放軍戰士正輪番的在南越那個小國家,教育加虐待他們,鄧公十年練兵現在才開始沒多久,估計為了減少前線部隊的傷亡,所以把訂單下到了安南這個南方輕重工業相對發達的城市。
“這是好事啊!再說有部隊的專家牽頭,上面有市委市政府頂著,您著急什麼啊!”楊靖放下書包后,對著楊海濤說道。
楊海濤聽到楊靖的話后愣了愣,這小子從小就不平常,再加上當年他出生的時候自己就夢見了仙人,而楊靖的邊上不也有一個馬蹄胎記,正因為這樣他才沒把楊靖當成一般的小孩看待。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要是能在我的主持下真能幹出點什麼成績出來,這可是跑不了的政績。
”楊靖聽到楊海濤說起這句話的時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他會這麼在意了,現在初來乍到,沒什麼好積累自己政績的事情,這個訂單可是神來之筆。
第十七章 御姐加蘿莉“爸,我每天早上出去鍛煉,只能去咱們安南市的興海公園,整個安南市只有這麼一個公園是不是太少了點?如果能多建幾個公園,那麼那些退休的老爺爺、老奶奶不是多了幾個鍛煉身體的場所嗎?既美化了市容市貌,市民也多了幾個業餘休息散心的窗口。
我也不用天天跑那麼遠到興海公園去了。
”楊靖眼睛一轉把父親的思路帶到了另一邊。
這純技術的活不是想要政績就能要得到的,反觀現在安南市大搞基礎建設,規劃的地方沒有一個在市區的公園,整個安南市市區20多萬人口就分享一個興海公園,這讓住的遠點的人到哪去活動哦。
楊海濤猛然之間被楊靖把話題給帶到了他平常鍛煉的興海公園去了,再一聽這味就不對了,安南市有不少老幹部當年都是省委以及燕京的高級幹部,現在退休在家大多都回到了安南,在安南他們可是一股龐大的政治力量,如果能在興海區多修建幾個不大的公園或者廣場,提供一個讓老幹部群中日常鍛煉休閑的地方,那這個政績比起抓軍需研發不更顯著嗎?“你是偷懶才想出這麼個主意來的吧?”楊海濤心中翻起漫天波瀾,可是臉上卻絲毫看不出變化來,拍了拍楊靖的頭后,楊海濤起身進入了書房,拿起興海區的規劃圖看了起來。
不怕你不做,政績,什麼是政績,能讓老百姓滿意,能讓領導開心,這個就是政績,來到安南市也有幾個月了,每天到興海公園鍛煉讓楊靖認識了不少當年位高權重的退休幹部,他們從數公裡外的地方步行到興海公園鍛煉身體,每天都要起個大早,如果就在他們住的旁邊就有廣場或者公園,他們會念著誰的好?還不就是提倡建公園的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