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扭捏不說,我只好不停的問,最後小冉紅著臉詳細跟我說了一下。但中間爸對她說的話她沒有說,而是說成,爸抱了她一會兒,然後就給她穿上睡衣讓她睡下了,說有事第二天再說,怕被我突然回來發現。
我裝成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那今天你跟爸是怎麼說的?”
小冉說道“今天爸從外面回來,就跟我談了一次。我們說好了。你在的時候,我們就是平時的關係,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曖昧表現。當我。。。有需要的時候,我和他就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的關係。他會尊重我,保護我。但,爸也說了,前提是不能傷害你,不能讓你察覺出來。如果,被你發現了,就全說是他的責任。爸這點倒是跟你很像,把責任都說道自己身上。你倆對女人都挺有責任心的。這讓我對爸的感覺更容易接受了一些。”
我能想到爸說這些,於是繼續問道“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
小冉楞了一下,但這次沒有害羞的表情讓我看到,說道“沒有了啊。我說我再考慮考慮,再跟他說。”
我一聽這話就是假話!考慮考慮再說。怎麼可能,這事怎麼可能跟商量去哪裡吃飯一樣,考慮清楚了再談一次!就小冉,怎麼好意思說這話!我裝著好奇的樣子問道“那爸怎麼說的?”
小冉說“爸沒說什麼啊,就是同意了啊!然後我們就各忙各的了。”
我誇張的問道“你和爸怎麼把這事整的跟商業談判一樣啊!一個說考慮一下,一個說同意了。你們是不是還要正式簽訂一份合同啊!”
小冉立刻在我胳膊上扭了一下,嬌嗲道“滾蛋!什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就不好聽!你不是早盼著我和爸好了嗎?怎麼現在後悔啦?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所以我肯定要先問問你的意思,才能跟爸說啊。”
小冉說完,就看著我的眼睛,我知道了,終於知道小冉為什麼隱瞞我了。原來,她是怕我後悔,如果今晚我說不繼續了,她就會裝成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如果我說繼續,她也就順理成章的跟爸繼續這種關係。而對於我來說,我不管如何選擇,都不會為難或者受傷害,因為我以為小冉僅僅只是和爸談好了之間的關係而已,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我最後一點疑惑也解開了,於是我恢復了以往的嬉皮笑臉,纏著小冉跟我說說今天到底跟爸具體說了些什麼。可小冉明顯不想跟我說,她怕語多必失,紅著臉說困了。就背對著我睡下了。
我看小冉鐵了心不告訴我,就想起錄像來。於是,我反而不再纏著小冉,讓她儘快睡著,好去書房看今天的錄像。
等小冉睡著,我偷偷摸摸的到了書房,鎖了門。就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拿出耳機插進去,準備看看,爸和小冉今天到底是怎麼開始,又是什麼讓倆人上床的。
我廢了白天勁,終於找到了那個放程序的文件夾。沒辦法,安全第一,費勁就費勁吧。
打開了今天客廳的錄像。開始調整時間。從我和爸出門開始看起。
視頻上,小冉等我和爸走了。就開始收拾家務,抱著豆豆玩了一會兒。但是,全程心事重重的樣子。除了面對豆豆,都是沒有笑臉的。我快進著,等到爸從我車上離開后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客廳的門被打開了。父親回來了,手裡提著很多外賣的塑料袋,我知道,這是我說的小冉愛吃的那家餐館的外賣。
父親換鞋后,把外賣放到餐桌上,然後就在餐桌邊站了一會兒,似乎在調整心態。果然,他突然下定決心一樣,把外套猛的一脫,扔到餐椅上,一副豁出去光膀子上的樣子。
父親走到嬰兒房的門口。我趕緊暫停,打開嬰兒房的視頻,調整時間到這一刻。視頻上,小冉正跟豆豆坐在地墊上玩。父親出現在門口,笑著對小冉說道“冉冉,我回來了。”
小冉看著豆豆,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嗯,爸回來了。”
父親看小冉沒有看他,也不腦,仍舊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走到地墊邊上,坐下了對孩子說道“豆豆醒了啊?想我了沒有?今天乖不乖?”孩子看到父親,就把一個玩具往父親嘴裡塞去。小冉趁勢把孩子送到父親手裡,就站起來,拿起孩子剛換下來的衣服出去了。
我又打開餐廳的視頻,看到小冉走到客廳衛生間門口,看到餐桌上放的袋子,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進了衛生間。我又打開衛生間的視頻。
兩個視頻同時播放,父親在逗孩子,表情笑眯眯的,不時的看一眼嬰兒房的門口。衛生間里,小冉卻慢慢的洗著衣服,但明顯就是在拖延時間,經常洗幾下就停一會兒,神情冷漠,心事重重的樣子。
洗的再慢,也有洗完的時候,小冉洗完,拿著衣服,深深的吸了口氣,才舉步朝晾衣服的陽台走去。速度很快,似乎怕父親突然從嬰兒房出來。但父親還是在跟孩子玩,都沒有動地方。
晾完衣服,小冉又開始拿個抹布到處擦。父親已經抱起孩子開始哄著睡覺了。孩子小,白天要睡兩次到三次,這會兒正好到了睡覺的時間。一會兒,孩子睡著了,父親輕輕把孩子放到嬰兒床里,給孩子弄好被子,就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小冉正心不在焉的擦著茶几,這個茶几她已經擦了十幾分鐘了。聽到嬰兒房的關門聲,小冉突然開始認真的擦了起來。一副小丫頭認真幹活,怕被地主發現偷懶的樣子。
父親走到客廳,看到幹活的小冉,臉上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對小冉笑著說道“冉冉,別忙活了,也忙一上午了。今天早晨我聽揚揚說你喜歡吃一家餐館的飯,就給你打包回來了。空調壞了,中午太熱了,你就不要做飯了。”
小冉沒有看父親,而是繼續擦那個擦了無數遍的茶几,說道“我不餓,中午你自己吃吧。”
父親笑了笑,慢慢走到小冉身邊,突然俯身抓住了小冉拿抹布的左手。小冉明顯被父親的舉動驚呆了,楞了一下,突然把手拿開,起身面向父親,看父親笑眯眯的樣子,突然受驚一樣向後退了一步。
父親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很溫柔的說道“別忙活了。都忙一上午了。來。洗洗手,一起吃飯吧。”
小冉對父親的表現很疑惑。所以一動沒動。父親又伸手拿小冉手裡的抹布,小冉再次向後躲開。父親又拿,小冉又躲。跟倆小孩打架一樣。
父親被小冉的舉動弄笑了。也不再奪小冉的抹布,而是說道“好了,聽話。去洗手去,我去把菜弄出來熱熱。”
說完父親就轉身走了。小冉又站了一會兒,但還是放下抹布去洗了手。然後就站在衛生間的門口看父親從廚房裡端剛微波加熱完的菜。
一會兒,四菜一湯就擺好了。父親還把小冉的碗筷擺放好,開了一瓶紅酒。然後就催小冉坐下。小冉被父親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
我在心裡罵道“以不動應萬變,以退為進,老奸巨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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