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垂淚飲泣,布滿紅痕的身子瑟縮了一下。低垂著長睫,不時落下滾滾晶瑩的淚珠,瞧起來好不可憐。
溫懷瑾埋首在她頸間,灼熱的呼吸打在她脆弱的頸上,令她被燙得身子不住地發顫。
男人炙熱的唇含著她頸間的一點嫩肉,斂起了牙尖,故意似的慢慢折磨著她這具攀至巔峰卻不得鬆快的擁了深重欲色的身子。
歲歲抖著狐耳自喉間溢出細微的泣音,細弱的哭聲宛若一把鉤子,勾著溫懷瑾的心不上不下。
男人眸中的慾火更甚,色氣的伸出牙尖磨上歲歲纖弱細白的頸子,他低喘著聲喚道:“小白。”
歲歲雖是意識渙散,卻仍是固執的搖頭喃喃,“不,不是……”
溫懷瑾輕笑著掐上她一截柳腰,性器時輕時重或緩或急,迫得細瘦的腰肢不住扭擺。
渾圓的酥胸更是一顫一顫地盪著乳波,歲歲哀羞搖頭,瓷白的芙蓉面上梨花帶雨似的,更惹得男人心頭起火。
溫懷瑾到底不是含蓄的中原兒郎,骨子裡天生帶著蠻族的野性,他低笑著混不吝的拋出幾句粗言。
“小白好生厲害。”
“下頭怎地也哭了這許多?”
“還乏么?吃得這般緊,看來是不怕了……”
歲歲羞紅著臉,急急地去尋溫懷瑾的薄唇,舌尖探入他的唇腔,堵著他愈發惱人的穢語。
唇舌交纏不過須臾,她反是氣喘吁吁地軟倒在男人懷中,唇舌的交鋒戰也早由溫懷瑾奪了控。
身下亦是一片狼藉,緊窄的花穴由著粗長的性器深送淺出,開開合合地吐著淫水。
溫懷瑾拖住她的腰,含著她的唇舌,身下恣意地索求。神智全由欲色支配,擁著嬌軟的身軀,纏得她快要窒息,卻又不得不在這慾海中次次沉浮。
性器借著滑膩的淫水在花穴里橫衝直撞,春潮霎時被攪得咕嘰作響。嫩紅的穴口緊夾著紫紅粗壯的物什,媚肉層迭絞緊似是取悅著欺在身上苦幹的男人。
溫懷瑾一把撈起汗濕的歲歲,性器在穴肉深處抵進,教他入得更深更狠。滾燙的身子貼合著,在浪潮的起伏間泛起陣陣歡愉的眩暈。
“不,不要了……”歲歲教他撐得滿滿的,性器近乎抵著深處。穴里的媚肉裹絞著那物,痙攣的穴肉不住地含緊,柳腰輕晃牽引著身下的每一寸。
“求你……夫君……”她垂著淚,暗暗催促著溫懷瑾饒了這一回。無助的眸子濕漉漉地瞥向男人,溫懷瑾只覺渾身都教她那一眼看化了去。
他應了幾聲,低喘著回她,“我在,我在這兒。再喚幾聲,便饒了你如何?”
歲歲教他頂弄的語不成句,破碎的呻吟斷斷續續,欲出口的話語噎在喉間,似是含了深藏多時的委屈。
溫懷瑾沉著氣,討伐的動作停滯不前。大手捧著歲歲的半邊臉,將她浸了淚的眼睫含進唇齒間。
“再喚幾聲,好不好?”細密的酥麻癢意再次泛開,纏得歲歲身子不住痙攣,那股子噎在喉間的委屈似是一下就開了閥,直往外涌。
她低聲抽噎,“不,不許欺負我……我,我受不住……求你……夫君,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