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懷瑾清雋的眉眼染著濃重的欲色,齒尖仍漫不經心地勾著歲歲小衣的系帶,兩團被裹在其中的渾圓不可自抑的發著顫。
“唔——”歲歲軟軟地嚶嚀了一聲,柔弱無骨的玉手攀著他寬闊的肩,身上那最後一點子遮羞物教他輕易的解開。
兩團綿軟的乳兒霎時跳脫出來,溫懷瑾瞧著兩顆矗立其上的不知何時硬的堅挺起來的嫣紅乳首,喉間不覺乾渴異常。
他垂下晦澀的長睫,滾了滾喉,輕佻的指腹滑至挺立的乳兒上,時輕時重地揉搓著,教那戰慄的奶尖兒愈發紅艷。
“疼……”歲歲不受控地低吟了聲,她微蹙著一彎月眉,纖弱的頸子稍稍後仰,渾然未覺自己敏感的身子竟是搶先一回將乳兒挺送入男人唇齒間。
溫懷瑾的舌尖狡猾的裹著小奶粒,置入齒間細細的咂摸吮吸。猶帶薄繭的指腹不緊不慢地揉捏著大半渾圓,五指也攏不住的綿軟乳肉自指縫溢出些許。
男人舔舐著唇齒間小巧的乳首,好是咂摸吮吸了一番,將兩團鼓脹的雪乳欺得震顫不已,細瞧著竟是裹上了一層剔透的口津。
歲歲咬著唇,著力挺著纖腰。指尖掐著溫懷瑾肩上的幾處,瓷色的小臉愈顯春色。齒間依稀遺出幾聲低吟,勾著男人的一顆心七上八下。
溫懷瑾忍俊不禁,不禁暗道她許是個天性便擅惑人心的狐狸精,不然怎能撩撥得他生恨不得整日痴纏在她身上?
他挑了眉,吐出口中殷紅的乳首,大掌扣著一截搖擺的纖腰,低聲調笑道:“可歡喜?”
歲歲的指尖往深里又掐了幾寸,溫懷瑾雖覺不痛不癢,仍是輕抽了氣,大掌揉著腰間雪嫩的肌膚,“娘子這性子怎與那白狐別無二般?”
這聲聽入歲歲耳中,不啻于晴天霹靂,她咬緊了唇兒,神色慌張躲閃著,身子更是發了顫瑟索成一團。
溫懷瑾將其悉數窺入眼底,薄唇卻溫柔的尋上歲歲陡然蒼白的唇色。單掌撫上她腦後青絲,修長的骨節順著柔順的烏髮,一寸寸梳至發尾。
他抬眸瞥得歲歲額間冒起一層薄薄的香汗,唇舌遂又尋了上去捲入齒間,他特特壓低了嗓音,輕聲問道:“怎地了?”
歲歲無措地蠕動雙唇,躊躇著是否再道出一層身份。又恍惚想起那人所言,渾身不由緊張起來,處處透著害怕,卻恐溫懷瑾已然覺察出一二,不得已只得先行為之。
靜默半晌后,歲歲終是鼓足了勇氣,忽而捉著溫懷瑾的一隻手腕,尋到發間顫慄著抖動而出的兩隻毛茸茸的尖尖白狐耳上。
溫懷瑾心下納罕,面上卻是不顯,只溫柔地帶著些許不解地望向歲歲。
歲歲咬唇,抬起霧氣四起的眸子,水盈盈的觸上溫懷瑾的目色,低聲道了句:“這……這是我的狐耳。”
“我原是塗山狐族,並非什麼仙子,亦遑論渡劫之說。我接近於你,不過是偶然發覺你體內有我遺失的一枚妖丹。先前……”歲歲頓了頓。
她低垂著頭,青絲散落,露出一截瑩白的頸子。發間頂著兩隻尖尖的狐耳,漲紅著臉,含混著又道:“只取回了半顆,還餘下半顆不知要如何取回,這才貿貿然頂了公主接近你……”
溫懷瑾頗為新奇的用掌心蹭了蹭那團狐耳,聽她將往日里存著的不少事盡數道出。腦中一時浮現起那隻蠢笨可愛的白狐,一時又是她瀲灧的無盡春色。
溫懷瑾不免莞爾,薄唇尋著蜷縮起的白狐耳,溫柔地啄吻了幾下便銜咬著那乖巧可愛的耳尖兒,說:“娘子怎生得如此玲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