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煙(SC,特種兵,H) - 48、有了就生下來

手臂攀上來,纖纖玉指抹過他蜜色的肌理,夏梔像樹袋熊一樣纏到他身上。
男人俯身吸收她身上的奶味,胸罩拉下,兩個小白兔活潑地跳出來。
依著他的力量,四肢乖乖地任由他擺布,夏梔的後背碰到了大樹的身體。
粗糙的樹皮捻紅了白皙的皮肉,男人沉著眼睛,憑藉星光,從頭頂開始一寸寸向下遊走。目光掃到哪裡她便不自然地擺動身體,顴骨微微紅。
濕了的谷口流出準備迎接歡愉的汁水,兩片小唇沾濕了冠頭。
他入了一半,水聲撩人又羞赧。他被要命的小嘴咬得頭上滲出汗珠,隨著腰腹挺動,精亮的珠子也甩到她身上。夏梔睜開眼睛看他,柔軟的手指撫摸他鋒利的眉梢。
月光照著兩人赤裸的身子,他的軀體堅硬挺拔髮出金屬的光澤。雙臂緊緊抱著她,寬闊的肩背將她完全抱住輕而易舉。
軟軟白白的肉縮在他懷裡,在他的頂弄之下發出腔調不一的嬌喘。
夏梔迷戀他的一切,多情的眼睛望著他,仰起頭主動親吻他的下頜。
她的主動要人命,男人渾身一震,倏地咬緊牙根,發狠一樣衝撞。這條給他極致舒爽的通道也牢牢困著他,從他們融合的第一天開始就如同被下了蠱。
他躺在床上想著她,走在路上想著她。人群中怔然時,抬起頭的瞬間連雲彩里也閃過她的樣子。
“江霆。”
“我想親一下這裡。”
她指著他的喉結,自作主張地吻了上去。
尾椎一陣酸麻,濃厚的漿液失控湧進宮腔-
女人搖曳著一身黑裙,河水倒映著兩人。
“像不像情侶裝?”
男人穿上黑色外套蹲在地上,伸手撩了一下水波紋散開。
夏梔越來越愛笑,水面重新安靜下來,她看到自己提著嘴角的面容,一時訝異,竟然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臉。
“有了就生下來。”
男人走到她身後抱住她的腰,頭埋在頸窩,輕輕啃了一下她的鎖骨。
夏梔從未想過自己有機會做一個母親,剛剛江霆提到家,這個字眼的珍貴她無法在世上找到任何東西來形容。
下山的路上只有星光,男人身後跟著細碎搖擺的腳步,他的手朝後伸著,厚實粗糙的大掌里藏著夏梔柔軟的小手。
江霆的微笑不知不覺,水聲漸近,從山頂流下的小溪在一個陡坡中間斷成一半,還溫暖的水流落到兩人身上。
“那次你為什麼不這樣拉我?”
握在掌心裡的小嫩手有她自己的主意,江霆稍稍用力抓緊,又怕抓疼了她,用另只手捏著她的肩膀將人正過來,抬起了她的下頜。
夏梔總是需要仰視他,但是對視的時間卻越來越短。
在他給自己那件外套前,她可以冷冷地盯著他許久。再次遇見之後,她卻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住。
那雙火熱的,深沉的黑色眼睛,比夜空更有吞噬人的魔力。
“那個時候你不是我的,我不會隨意親近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孩。”
就算是被吸引住也不行。
“嗯?怎——”
夏梔忽然抽出手,江霆問了一半卻忽然噤聲。
——她抱住了自己。
江霆閉了閉眼,微微擴開的嘴角頗有些無奈。
她像是一瓶媚葯,卻從不掩飾自己的誘人。但她又清澈無辜,輕易撩撥了他,又讓他覺得自己每次都在作惡。
呼吸急促又慌張,伴隨著心臟緊張的跳動,夏梔的體溫從平靜到爆發似乎只用了一秒。
她抱著江霆精壯的腰腹,溫度燒紅了她的臉。
心跳得的節奏像某種雜亂的鼓點。她之前從未體會過的心動愉悅,從遇到他的那天起便如花苞一般綻開。
這種心慌,緊張,隨時都要失控的心情,是她曾經不在意,現在卻拚命想要嘗一嘗的-
旅館的燈光亮著,夏梔走過前台時候朝里往了一眼,那個男人縮在椅子上睡著了,閉著眼睛睡得很沉。
這間屋子他們只待了一會兒,在山上的那場“運動”讓夏梔消耗了大半力氣,若不是最後江霆繞過了她,她可能連走都走不回來。
但即便如此,洗完澡之後體力也到了極點。
男人洗澡的時候不老實,堅硬的性器立挺挺地在腿間搖晃。她只不過是目光多留了一會兒就被他壓著說了好久的騷話。
出來時夏梔渾身酸軟,壓寨夫人似得躺在江霆的肩膀上動彈不得。
“睡吧。”
江霆沒有想來第二次的打算,自己的女人,他捨不得。
昂揚的器物隨它自己消減,在浴室里被欺負出淚珠的女人目光懵懂地看著他。
“再看就別睡了。”
然後那雙清淡的眼睛再次有了裂痕,夏梔抿緊嘴唇,立刻閉上了眼。
江霆笑了笑,黑暗中一抹淡淡的香薰飄進走廊,奮力鑽進緊合的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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