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珣的肉棒又是粗大又是滾燙,不停地在自己的奶子上胡亂磨著,姜婼只覺著很是羞恥,卻又不敢推開他,這小爺實在是難纏得很,如果起了性,不幫著他把肉棒裡頭的精水給搓起來,不曉得他還要生出來多少是非!實在無法,美婦只得滿足他的肉慾,一雙細嫩的手兒攏著自己的奶子,不停地夾著這小年輕的粗肉棒。
“呃嗯……”粗長的大肉棒被這小婦人的大奶兒不停地搓著,夾著,滾燙的肉棒不停地磨著姜婼那肥美又細嫩的大奶兒,男人只覺得興奮極了,不由十分激動地握著自己的粗雞巴,不停在美婦的雙乳之間不停地戳刺著,甚至因為他的雞巴實在太長了,這般戳刺,還會戳著這小婦人的下巴。
粗大肥碩的龜頭不停地頂著,戳著美婦的下巴,深紅色的大龜頭甚至不停地在美婦那嬌艷的紅唇上不停地磨著,男人實在是太亢奮了,不由很是興奮地往婼娘的小嘴兒戳著,又趁機捏著她的嘴兒,試圖把肉棒插進她的嘴巴里。
被這小年輕這麼欺負,其實姜婼是有些生氣的,不過也怨不得他,到底是自己起的頭,再者,他現在又在氣頭上,雖然美婦不大願意,可為了哄著這小年輕,她也只能皺著眉頭把裴珣的肉棒含進了自己嘴裡,不過這也太讓人羞恥了,小婦人只怯怯地閉上眼睛,身子不住微微嬌顫。
不過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好似一點兒也不排斥這小年輕,甚至含著裴珣的肉棒,姜婼竟覺著興奮極了,心臟更是碰碰亂跳不止,又忍不住深深地含著男人的肉棒,往嘴巴裡頭吞著,靈巧的小舌不停地舔舐著他那堅挺的肉棒,美婦竟然覺得有些暢快。
“呃嗯……婼,婼娘……”從未被這小婦人這般伺候過,男人只覺得快活極了,更是不由自主地捧著她那緋紅嬌艷的臉兒,不停地在她的小嘴兒裡頭進進出出,抽送著,模仿著春宮圖裡交媾的姿勢,裴珣只不停地插著美婦的嘴兒,心裡頭更覺著亢奮得不行,美婦的小舌還不停地舔著自己的粗雞巴,男人只覺著自己快控制不住了,只怕一個不留心就要噴出來濃精了!
好容易打發走了丈夫跟生生佔了自己便宜的庶子,沉柔只覺著鬱悶極了,心裡頭一股子撒不出來,咽不下去,她只覺得難受得很,尤其是最後,那小畜生臨走的時候,還說往後會日日過來探看自己,直到自己病好為止,一想到這個,沉柔更是覺著心頭一抽一抽地疼,真恨不得立刻想法子除了那孽子!
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她,紫鳶自然也瞧出來這小婦人心中的怒火,於是頗為謹慎地道:“夫人……這事兒,原也是因那回春閣的公子而起,不如,不如咱們想法子做掉他……”實在無法,現如今也只能這麼做了,現下夫人同外男糾纏的事兒被大爺給拿捏住了,她們自然不可能下死手殺了裴玦,也只能從那回春閣的男妓身上下手了!
坐在梳妝台前,瞧著鏡子里很是疲憊的自己,沉柔這一時也不曉得該說什麼才好,卻不想聽到紫鳶竟然這麼說,美婦不由扭頭瞧著她。“做掉他,同殺了裴玦有區別嗎?”
現如今,已經被裴玦給抓住了短處,冒冒然,自己再買兇殺了回春閣那位不是打草驚蛇了么?若是嚇著了裴玦,他反而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揭發了可怎麼好?倒不如買兇殺了裴玦!
聽到夫人這麼說,紫鳶不禁有些害怕,忙跪下磕頭,“夫人莫惱,是奴婢錯了,求夫人恕罪!”
“你有什麼錯呢?”無奈地嘆息一聲,沉柔自然也曉得這丫頭是為了自己好,不過心急了一些罷了,想到這兒,她又不住疑心起那男人的身份,於是把她招到自己邊上來,“你去吩咐一聲,陪本夫人去一趟回春閣。”
“是!”
於是,她們主僕倆,收拾收拾,便悄悄兒出府,坐上另外安排的馬車往回春閣去了。而這后宅里到處都是裴玦的眼線,她們前腳剛走,才從父親書房裡頭出來的小年輕卻已經收到了這麼個消息,男人不由微微一笑,面上有些玩味的神色。
“大爺,咱們要不要知會老爺……”
“不要輕舉妄動……”擺了擺手,裴玦只這麼吩咐道,目光卻很是凌厲,他從來喜歡慢慢兒玩,一下子就收尾,反倒沒那麼有趣了,想到這兒,男人又道:“替我準備馬車。”
在馬車裡換了裝扮,這會兒,從馬車上下來,沉柔已經圍上了紗笠,將自己的容貌遮掩得嚴嚴實實的,又讓人去點了‘三郎’的牌子,不想她才進了廂房,回春閣的媽媽卻連忙來賠不是,“哎呀呀,夫人,咱們並不曉得您今夜會來,三郎上門給人吹簫去了……”
“是么?怎麼……他現在男客也接么?”雖然沉柔隱約料到他會躲著自己,卻不想他還真不在回春閣,不禁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哎呀夫人您誤會了,並非男客,他吹簫也會的……”
“我不管他吹的什麼簫,今夜在這兒等著他便是了。”一面說著,沉柔雖然語氣輕軟,可卻從衣袖裡掏出來一把短短的匕首,插在了小几上,一時間把這媽媽唬得一愣一愣的。
幸而這時候,房門被打開了,戴著面具的男人腰上別著一支洞簫,嘴角噙著笑,緩緩入內。“夫人,您怎麼這麼晚還過來?”
這會子,李媽媽被嚇得不輕,見男人竟然回來了,不由鬆了口氣,又囑咐了男人幾句,連忙讓人把酒水同點心備上,這才有些不安地出去了。
透過紗笠,目光很是冷冽地瞧著跟前仍然戴著半張面具的年輕男人,沉柔只按了按匕首的把柄,對著男人道:“把面具摘下來,否則,你先前做過的事,本夫人要一筆一筆同你細算。”
求收藏求豬豬么么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