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沉柔覺著自己必定是中了媚葯才會這般,可是卻毫無頭緒,這會兒只覺得饑渴難耐,只想要男人粗長的肉棒在自己的小逼裡頭搗弄,想到這兒,她更是不停地揉著男人的腦袋,很是迷亂地扭動著那纖細的腰肢,好似山精野魅一般,不停地勾引著跟前的男人。
不斷地吸吮著嫡母的乳汁,男人不由越發亢奮了,一邊貪吃母親的奶汁,一邊更是不停地揉搓著她那豐盈飽滿的乳肉,底下那根粗長的大肉棒更是被美婦連番刺激,一下子立得高高的,只恨不得立刻找個肉穴狠狠地往裡頭頂弄戳刺!想到這兒,男人一邊揉著她的奶兒,一邊又情不自禁地挺著粗雞巴隔著褲子胡亂地磨著美婦的大腿,只刺激得懷裡的美婦人不住嬌吟著。
“啊呃~玦哥兒~好燙呃嗯~母親要,要被你燙壞了呃嗯~”這小年輕不停吮吸著自己的奶兒,美婦只覺著胸乳酥酥麻麻的,身子酥軟得厲害,這會兒,男人的肉棍又硬又燙,雖然隔著裙子,可她都覺著自己好像要被燙壞了似的,頭腦更是暈眩的很,又不住往床上倒,一雙水眸充斥這化不開的水汽,美婦又覺著不止被男人叼著的奶頭癢得厲害,下身更是灼熱難耐,又忍不住張開腿兒,十分焦急地扯著自己的下裙,又情不自禁地去摸男人的粗雞巴。
“玦哥兒~你幫幫我好不好?”雖然沉柔已經多年清心寡欲沒有同男人交媾了,這會兒神志也不清明了,可是卻仍舊記得該怎麼勾引男人才好,這會兒,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握著裴玦的粗長肉棒,不停地揉著他的肉莖,就好像他很喜歡揉自己的奶兒,美婦也喜歡他的大雞巴,更是情不自禁地揉著那駭人的大肉棍。
母親那纖細如玉的手指不停地在自己的雞巴上揉弄,裴玦自覺很是受用,又覺很是銷魂,不由將她的乳頭吐了出來,很是曖昧地瞧著眼前的美婦人。明明自己都快受不了了,男人卻又故意抓著她揉著自己雞巴的手兒,頗為曖昧地道:“母親很喜歡揉男人的雞巴?”
“不,不是……”她才不是喜歡揉男人的……那個!被男人這麼質問,美婦簡直羞恥極了,都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可是下身實在又癢又癢難受極了,想到這兒,美婦又勾著男人的脖頸,仰著臉主動勾著男人同自己纏吻。身子又不住主動磨著男人的雞巴
男人那粗長硬挺的孽根不停地磨著美婦的下身,男人自然也察覺出了那處硬物,不由停下來,將這小婦人的褻褲脫了下來,果然瞧見了那狀如囊袋一般的鈴鐺,還有那深深入了美婦嬌穴的玉勢,男人不由微微皺了皺眉,卻沒多問她什麼,而是抓著那卵囊狀的鈴鐺,抓著這玉勢在她那已經濕漉漉的騷穴裡頭抽送起來。
“啊嗯~別,別~玦哥兒……你不要這樣啊嗯~”這會兒美婦才想起來自己的小穴裡頭還塞了跟古怪的玉勢,隨著男人不停抽送的動作,玉勢的頂端又十分劇烈地亂顫著,深深地頂著她的宮口,真真是要把她給磨壞了!
而瞧著那不停痙攣抽搐,又吐了好些淫靡汁水出來的小騷穴,男人卻有些壞心地捏了捏美婦的花蒂,故意問道:“母親,你這騷穴裡頭插著的東西不是父親的吧?”
“我,我~呃嗯~不要呃~”原本美婦已經十分迷亂了,這會兒,他還要一邊折騰一邊審問自己,饒是沉柔平日里再能再要強,這會兒更是沒了主意,只抽抽搭搭的,又不住搖頭,“是,是母親自己的呃~”
“哦,母親竟如此騷浪,出門還要插著這麼根物件?”說著,男人又故意捏著那玉勢快速地抽送一番,只刺激得身下的美婦人不住亂顫。
“不,不是嗚嗚~”實在受不住這般刺激,美婦只不住搖頭,又不住嬌喘著,只能不停地向男人求饒。
“莫非母親你在外頭還勾搭了野男人,讓人留了這麼個淫穢的物件在騷穴裡頭?”說著,男人好似用刑一般,毫不客氣地抓著玉勢深深地往她的穴里頂著,只刺激得美婦不住嬌聲吟叫。“不,不是呃~”
求收藏求豬豬么么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