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孩與嬌花(糙漢 婚後愛 高H) - 75濕穴(微H)

前朝大家手繪的十二是花鳥鎏金屏風,上頭有四季十二時的花卉,工筆細緻,栩栩如生,所有的傢具都是高級的木材精製,黑檀、金絲楠木、黃梨木,屬於木頭的清香縈繞,地上的毯子來自遠方,跟著波斯商人遠從波斯而來,汝窯出產的天青瓷瓶裡頭插了幾枝新採的山茶花,粉嫩的花瓣,鮮黃的蕊,上頭的露珠都還在。
這房間顯然一直有人精心養護。
即使梁薰曾經想過戰狼恐怕身家不凡,可也不曾想過竟然如此不凡。
羅漢榻旁的博古架擺了一株珊瑚樹,那珊瑚成色潤而鮮嫩,整株珊瑚樹沒有任何缺陷,光是那一株就價值千金,戰狼的富超乎她的想像。
銀翼樓有專門的武奴負責洒掃,戰狼向來不上心,他也幾乎不住在樓里,只有偶爾因為任務需要會暫居,這裡對他來說與其是他的屋子,不如像是他的倉庫,性質與客棧無不一致。
梁薰將他倆的行囊簡單的收拾過後,居然覺得有一絲的局促,那金漆箱籠裡面,就被她放進這麼寥寥的幾件衣物,空空落落的,而她身上的服裝雖然不至於失禮,可是真的能住在這種雕樑畫棟、山楶藻梲的屋子裡嗎?總覺得像是娃兒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有些格格不入。
梁薰覷了戰狼一眼,他已經把鞋給脫了,四仰八叉的躺在羅漢榻上,雙手迭在腦後,用眼神示意她加入。
戰狼倒是挺自在的,似乎這些華美的物件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在他眼底就是稀疏平常,該怎麼用,就怎麼用,就算波斯毯子落了泥,他也絲毫不心疼。
梁薰見狀忍不住笑了,心中那麼一點不安消散了,有戰狼在,她的心就很容易感到安定。
“不用去和師父打個招呼嗎?”她走到了戰狼的跟前,卻沒有靠得太近,她防著他瞎天瞎地的胡鬧。
雖然梁薰早有防備,可戰狼這人長手長腳的,梁薰一個不注意,人已經被他撈到懷裡了,她趴在他的胸前,努力的撐起了上半身,卻又被他拉到了懷裡,臉貼著他的胸膛,他的心跳聲強而有力。
“別這樣,還沒去向他老人家請安,很失禮的!”梁薰還記掛著,還沒能來得及和他師父打招呼,他們來得匆忙,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備上禮物。
“天暗了,師父歇了。”戰狼說得理直氣壯,已經上手在梁薰纖細的腰肢上摩挲著,隔著衣物也能準確地找她的腰窩。
梁薰摁住他的手,“當真,可不能失禮了?”她的眉毛高高挑起,雖然戰狼這人挺實誠的,可也不得不說,他有時挺無賴的,如果說要為了一晌貪歡而不去見恩師這種事,梁薰完全相信他幹得出來。
“當真。”戰狼的眼神清正,看起來無比的正直。
梁薰眯起了雙眼,最後只得相信他。
戰狼很快的把人壓在自己的身下,吻落在梁薰的眉間、鼻樑、臉頰,他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落下了一點口水印子,梁薰抬手擦了擦臉頰,嗔道:“別鬧了。”
戰狼低低笑了一聲,戰狼這人平常都肅著一張臉,就只有在逗弄她的時候會發出這種低笑聲,梁薰也說不清她對此真正的感受,有時候挺高興的,可有時候就如現在,異常惱火。
梁薰惱了,就撇過頭不理人了,但戰狼可不會輕易放棄,他的腦袋在她胸前拱了拱,她的衣衫就鬆散了,他趁機脫去了她的小衣,把臉埋在她的胸脯上,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雪膚上,吹出了一片害臊的粉紅,激出了一粒粒細小的雞皮疙瘩。
唇舌在裸露的肌膚上面肆虐著,在那粉嫩的肌膚上頭添上了艷色。
梁薰仰躺著,敏感的蓓蕾被戰狼反覆的吸吮,麻酥酥的感覺讓她臉頰熱燙,躺在羅漢榻上,方可望見樑柱上精巧的雕刻,梁薰只覺得如今的一切,如夢似幻。
下半身灼熱如烙鐵,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宏偉,他聊起了梁薰的長裙,就這麼隔著褻褲頂弄著她的腿芯。
“哈嗯……”她的十指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收起,把衣服都擰出了指痕,蜜穴開始出水,打濕了自己的褲子不說,也打濕了戰狼的褲子,讓他下身男根隨著半透明的布料而顯出了形狀。
戰狼本來想要更進一步,可是一陣象徵腹肌的咕嚕聲讓他停下了動作,他望著梁薰羞澀的神情,把小衣遞給了滿臉通紅的她,
“都餓了,喂這裡。”他點了點梁薰的肚子,“等等喂這裡。”他的手指摩挲過了梁薰的腿芯。
梁薰惱火了,撓了他一下。
戰狼笑著下了榻,從柜子上拿起了一著精緻的搖鈴。
戰狼搖了搖鈴,沒一會兒門口傳來了叩叩叩三聲,戰狼喊了一聲,“備膳。”接著便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
“搖鈴,事情吩咐武仆。”他把鈴放在梁薰可以清楚看的地方,告訴她以後如果有事,搖了鈴就會有人來解決。
梁薰沒好氣的點了點頭,但是不看戰狼,顯然還有點生氣,戰狼猿臂一伸,無賴的把人困在懷裡親了好幾下,直到梁薰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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