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狼渾身舒暢,酥麻麻癢的感受一路竄到了頭皮,這種心蕩神馳的感覺,讓他陷入最原始的喜悅當中,他猶戀戀不捨的扭腰擺胯,延長了那高潮的餘韻,他的大掌在梁薰細緻的肌膚上面游移,像是想要將此刻的感受銘印。
梁薰無法控制自己的身軀,她整個人趴陷在身下柔軟的皮毛上面,因為無法承受那麼多歡愉,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她的雙手緊緊抓著皮草的動物毛髮,身心都是脆弱的,她不知所以的難受了起來,抽泣不已。
戰狼伏在梁薰身上,見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突然有著想看看她的臉的衝動,他退出了梁薰的體內,那被撐到極限的小穴還來不及收口,成了一個深粉色的肉洞,裡頭的媚肉一陣的收縮,大量的精水混著花液汩汩流出,淌了兩人身下的皮毛上,那灼白的精水沾在獸毛上,瞅著格外的清晰,除了稠白,裡面還有著血腥的味道,那是梁薰的處子血,戰狼低頭看著自己半疲軟的性器,上頭同樣沾滿了腥紅。
梁薰被戰狼翻了過來,白皙的臉龐上有著大量的淚痕。
戰狼見過很多人哭,他從來不會因為他人哭泣而有所觸動,狼的感情和人類不一樣,可是看著自己小妻子頰邊的淚,他的心煩亂、揪痛了起來,他低下頭他用鼻子拱了拱梁薰的臉頰,伸出舌頭舔吮著梁薰的淚水,雖然沒有安慰人的經驗,卻回想起那些在城裡的父母怎麼哄孩兒,把人抱在寬闊的懷裡輕拍。
透過朦朧淚眼,梁薰可以看出戰狼的臉上的慌亂,梁薰的身子才剛徹底交付給戰狼,下意識的想要依靠眼前的男人,想對他撒撒嬌。
“夫君……”她綿軟軟的喚著,她本來沒想哭的,可不知不覺就掉起了眼淚,如今她心中有些困窘,柔若無骨的小手討好的搭上了戰狼的肩,未料卻碦著了枕頭下似乎有什麼硬梆梆的東西。
梁薰摸了摸後腦勺,翻身坐了起來,“什麼東西啊?”她從枕頭底下拉出了一本封面是空白的厚書。
戰狼的神色有點懊惱,像是沒想到那東西會碦到她腦袋瓜,“成親用,壓枕。”
梁薰如今已經可以完全把戰狼省略掉的話聽個七八成了,這恐怕是購置婚儀用品的時候店家給他的東西,叫做“壓枕”,戰狼也不知道壓陣做什麼的,就顧名思義的把它給放在枕頭下了。
梁薰順手翻開了這本“壓枕”,整張臉驀地涮紅,啪的就把書闔上,可已經來不及了,戰狼按住了她的手,饒有興味地看著上面一絲不掛的男男女女。
這壓枕大概是青安的俗話,在京城叫做壓箱底,是女孩兒出嫁的時候母親會給她們的小人書,有些大戶人家還會像是歡喜佛之類的雕像,但在青安縣,能有個彩色的春宮冊也很奢侈了,想來戰狼在店家花了不少銀兩,店家擔心他沒有經驗,就給了他這本壓枕,誰知狼看到書頭就疼,轉頭就放在枕頭底下。
如今這本春宮畫碦了她腦袋瓜,她也沒多想,就這麼把這畫滿男女交歡圖案的冊子給親自攤開了,梁薰簡直快被自己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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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意外,戰狼應該是我寫過畫風最清奇的一個男主。
洞房花燭夜就被老婆抓到藏A書的無辜狼:嗷?(偏頭裝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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