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彷等了一個晚上,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念的可人兒,小姑娘和三個多月前沒有什麼分別,他幾乎不敢相信,那肚子裡面已經揣了個小小的人兒,望著那最心愛的小姑娘,牧彷那一張冷臉冰雪消融。
小姑娘也看著他,眼神裡頭有著一絲怒氣,牧彷立刻就品嘗出了那股怒氣。
昨兒夜裡被擋在門外,他就知道她惱火了。
她完全有理由生氣的。
在知道大行皇帝下令狙殺梁薰的時候,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想丟下一切,回到他身邊,可是他不能。
牧佛的妻子才是目標,可就算他看似理智,在牧佛離開以後,他依舊痛苦不已,他想盡辦法了結了一切,這才敢回到她的身邊,“娘子,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了。”
梁茉沒有理會他。
她愛極了牧彷,可正因為愛,所以才委屈,在他身邊的日子,受到他的照拂,可也不免因為他冷硬的性子而受傷。
理智上明白牧彷應該以度局為中,可是在看戰狼一路呵護著梁薰回到順天的時候,心裡還是會覺得羨慕,再怎麼說,不過是個才及笄的小姑娘,怎麼會不想被心愛的男人疼愛呢?
懷著身子的時候,正是女子情緒最敏感,需要被呵護的時候,可從發覺有孕的那一天起,牧彷就不在了,當她害怕的時候,唯一的依靠就是梁薰,如此一來,她心裡哪裡能舒坦?
碰——
牧彷跟了梁茉一路,寢房的門就在牧彷的眼前關上了,他跟得太近,如果不是身手矯健,這鼻子都要給碰塌了。
在外威風得很的牧大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也同一般男子一般,任由捏圓搓扁。
他輕輕叩了叩門,一點反應都沒有,沒反應也就罷了,還聽到了落鎖的聲音。
牧彷啞然失笑。
梁茉的的後背抵在門上,在落鎖的一瞬間,她心裡就有點後悔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心裡對牧彷是想念的緊,可是偏偏在真的見了他之後卻在心中生出了怨氣。
明明心裡很高興,可是看到他以後,滿溢出來的是酸澀和怨懟。
很想抱抱他。
可是卻把他鎖在門外了。
梁茉想著,只要牧彷在哄個一兩句,她就開門了吧。
誰知……門外遲遲沒有動靜。
等了一會兒,梁茉的心沉到了底。
委屈的感覺越來越盛,她走到了榻邊,抱著團枕坐了下來,身形委頓,想著這些日子來如何擔驚受怕、相思若狂,淚水就不聽話的滾滾流出。
牧彷推開窗子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麼一副令人心疼的畫面。
牧彷身手俐落的翻進了寢室,在梁茉能夠反應過來以前,他已經把人摁在懷裡了,“茉茉,我回來了,你別哭,你一哭,我胸口就疼。”梁茉瞪大了眼睛,眨了眨,淚水又這麼落了下來,美人落淚不一定好看,可是梁茉落淚,那是一幅美景,被牧彷私藏的美景。
梁茉愣愣的,牧彷的舌頭已經在她臉上作亂,舔去了她的淚水,舔得她有點癢,她嬌嗔了一聲,“你做什麼啊!”軟糯糯的,聽著令人心底也是甜的。
“娘子,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嗎?”
“誰是你娘子,你答應我的三書六禮都還沒看見呢!”梁茉俏生生的瞪了他一眼。
牧彷還不知道梁茉嗎?不過就是只紙老虎,凶起來也是可愛。
“行,馬上補上。”他不管梁茉些微的推拒,吻了吻她的鼻頭,又把人摁在懷裡,吻住了她的唇,梁茉起先還捶打了他幾下,可後來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反而是迎合上了,她捧著他的臉回吻著,兩人的唇舌至極纏綿,像是在進行一場角力。
梁茉的淚水再一次滑落,令這個吻參入了一絲絲的咸澀。
綿長的吻畢,梁茉顯得有些喘息不止,舌根都麻了,倒是牧彷,似乎一點也不受影響,他讓梁茉靠在自己的胸口,鄭重的說著,“茉茉,我回來了,從此以後我只是你一個人的牧彷。”不是父母兄弟的,不是天下國家的,就只是梁茉一個人的。
一個字、一個字,鏗鏘有力。
雖然沒有給梁茉半句的承諾和解釋,梁茉卻是聽懂了他的話。
他說過,他的人生不是他自己的,在達成目標以前,他的人生奉獻給了家族,在達成使命以後,他是她的。
“命都給你,嗯?”牧彷在她耳邊低喟了一聲。
“不要這樣說!”梁茉蹙起了眉,天知道她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只能努力去想,他一定會活下來。
她才不要他的命,她要他活著,歲歲年年都陪著她!
“嗯,不說了,茉茉,可以了嗎?滿三了吧……我想要你了……”牧彷低啞的嗓子在她耳邊響起,他的嗓子對他來說像是最上好的催情劑,光是聽他這麼說,她的雙腿間就起了一陣熱潮,酥麻的感覺一陣陣傳來,空虛、饑渴,渴求著他的疼愛。
牧彷雖是用問句,可是他的心是篤定的,這幾個月雖然未能相見,可是梁茉的一舉一措都盡在她的掌握之中,在知道她有孕以後,關於她的情況更是鉅細靡遺的傳到他手裡,畢竟他是掌握情報的錦衣衛,只要他想知道的,沒有不能知道的。
“茉茉想不想夫君,夫君好想茉茉的。”
牧彷的雙手一隻伸進了梁茉的衣領中,隔著兜衣,揉握著她因為懷孕而更加豐滿的胸脯,另外一隻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沿著膝蓋處一路到了花芯,那食指和中指併攏,毫無任何障礙,準確無誤的夾住了那巧巧挺立的小珍珠,夾住了她,上下揉捻,上至那尖尖的嫩芽,下至那汁水泛濫的小穴口,夾帶著布料,往那嫩穴裡頭戳去。
“哈嗯……”梁茉在他的愛撫之下,理智潰不成軍,“想的……啊啊……好想諒昔……”
“那你自己摸摸,讓夫君看看你有多想,嗯?”牧彷把她的小手置於兩腿之間,唰啦一聲,梁茉裙下那薄薄的綢褲已經被他輕而易舉的撕破,露出了水盈盈的牝戶,梁茉素白的手指被牧彷捉著,摁在那濕淋淋的花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