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候實在惡劣,戰狼在黃鸝的溫泉莊裡面逗留了十日,他始終不敢離開梁薰半步,想起上一回就是因為單獨去看屋子,這才導致梁薰被俘,戰狼索性跟黃鸝把溫泉庄買下,如此就省去相看的時間了。
黃鸝可樂了,給了黑狼一個頂頂黑心的價格,如若放在平時,戰狼可不會買帳,可偏偏他帶著梁薰,銀兩就不是首重了,最重要的是娘子。
梁薰住得正是心安之時,變故卻是來得很快,這一日吃過朝食以後,梁薰只覺得一陣噁心。
戰狼馬上注意到她臉色蒼白,疾步倒梁薰身邊攬著她,梁薰的額際出了許多汗,身子卻是冰冷的,“哪兒不舒服嗎?”戰狼才問完,梁薰便已經忍不住吐了他一身。
戰狼趕緊讓莊子上的管事到城裡找大夫,這天寒地凍的又是年關將近,上哪兒去找大夫?那管事可以說是拿著銀票千拜託、萬拜託,這才拉了一名大夫回莊上,那老大夫有點年紀了,這馬車不能跑太快,戰狼焦慮的在堂屋裡繞著圈子,幾乎要把地面給踩出一個坑了。
老大夫才取下斗笠,就被匆匆忙忙的拉進了堂屋,梁薰靠在迎枕上,豆大的汗珠子一滴接著一滴掉,戰狼在一旁焦急不已,恨不得能以身代之,卻束手無策。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不過老大夫卻是個斯文人,他拿出了一張絹帕放在梁薰皓白的手腕上,心中有些無奈,看著小娘子的模樣,聽了老管家一路的叨念,老大夫已經猜出了個七八分,也不是什麼急症,可這些富貴人家就是風風火火,片刻都等不及。
果不其然。
“往來流利,如盤走珠,恭喜公子和夫人,這是喜脈,已經有三月余了。”老大夫拱了拱手,滿是褶子的臉上漾出了個大大的笑容。
梁薰愣了一下,由於這些日子奔波得很,確實是小日子遲了幾回,可她一點都沒注意到,反倒是戰狼看起來不是很意外的樣子。
戰狼似乎沒有老大夫想像中喜悅,這令老大夫臉上的笑容尷尬了起來,他向來習慣在把出喜脈的時候大肆恭喜一番,為的就是接下來的賞錢,不過這位公子似乎不大高興,老大夫腦海里都出現了一些劇本了。
莫非這個漂亮得過份的小娘子不是正室,而是被養在外頭的外室嗎?老大夫這人算是為人清正,他已經在想著,如果這家主要他開落胎葯的話,他寧可不要診金和打賞,也不願意做那造孽的事兒。
戰狼並不是不高興,只是在遭到錦衣衛伏擊又失去銀翼樓的庇護以後,他需要考慮面向增廣了不少,他慢了半拍才回應老大夫,“多謝,這是我和內子第一個孩子,咱們倆都沒有長輩操持,還請老先生多多指點。”
“內子瞧著十分不舒服,可有安神安胎的藥方?”戰狼回過神以後,開始纏著老大夫,鉅細靡遺的問起了有哪些該注意的事項,他甚至請管事拿來了一個小本子,把問題一個一個記了下來。
老大夫這才鬆了一口氣,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這位公子哪是不重視這胎?分明是太過重視了。
在老大夫被送到門口的時候,嘴裡還叮嚀著,“夫人的胎象安穩,孕中作嘔本就是常態,不需要用藥,如果真的食慾不佳,可以做一些帶酸味的食物,或是買一些蜜餞來吃。”話說完,老大夫還介紹了城裡頭有名的蜜餞鋪子,戰狼在塞給了老大夫一張面額很大的銀票以後,轉頭就差人跟個老大夫進城去買蜜餞。
老大夫笑呵呵的,彷彿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知道妻子有孕時的喜悅。
當然,當時他可沒這麼這麼傻氣。
老大夫搖了搖頭。
雖然那公子似乎還有什麼顧慮,可是那種喜悅洋溢,是怎麼都沒法掩藏的。
姐姐跟妹妹快要相見啦~希望二十萬字內完結(握拳
狼崽子:我有點害怕,這個屋子老是晃個不停,還有個怪棒子一直衝進來。
造成顛簸的元兇跟怪棒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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