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孩與嬌花(糙漢 婚後愛 高H) - 98雛鳥(H)

戰狼在梁薰身邊躺下,他無法不注意到,梁薰的一雙水眸還是緊緊瞅著他不放,從她睜開眼睛以後就是如此,他不管到哪兒,她的視線總是膠著在他身上,充滿了依戀,如同初生的雛鳥,跟著那第一眼認定的人。
“別怕,我在,以後不會發生了,我不會再離開你。”戰狼把梁薰收攏到了懷裡,大掌輕輕梳著她的背脊,梁薰的身子著實單薄,輕易的就能摸到她一節一節的骨骼,戰狼的心尖一陣鈍痛,好似有人往那處捅了一刀子,都子在裡頭鑽啊鑽的那種痛。
他不會再犯下像這樣的錯誤了,一想到可能會失去梁薰,一想到她曾經遭受、可能遭受的磨難,他便心疼如絞。
梁薰把臉靠在他的懷裡,深吸了一口氣,熟悉的氣息讓她的心安穩了不少,她眷戀的用臉蛋摩挲著戰狼的胸口。
“夫君,你疼疼我好嗎?”梁薰的小手悄悄的伸進了戰狼的衣襟裡頭,貼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指掌所及之處,都像是點燃了一把火。
戰狼渾身上下一震,似是不敢相信梁薰居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戰狼僵著身子,一點都不敢動,依著他的天性,在梁薰重新入懷的時候,他就想要她了,即使不合時宜,他也想把她壓在身下,狂歡過後,將她身上沾滿他的氣息,可他並沒有那麼做。
梁薰說過,會為了他學做狼,所以他也為了梁薰學做人。
可梁薰此刻的要求,完全違背人類的禮法,如果他這麼做,簡直與禽獸無異。
“嘶——”梁薰的想法很堅定,他沒給戰狼任何思考與拒絕的餘地,指掌頑皮地來到他的胸前,捏住了那小紅豆,戰狼在被捏住的那一瞬間,腦海中一片空白,電流四竄,竄到了四肢百骸,喚醒了臍下叄寸的碩物。
梁薰就這麼爬到了他的身上,跨坐在他的腰際,她解開了戰狼的衣物,讓他露出了精壯的胸膛,那一雙柔荑又來到了自己的胸前。
戰狼屏息以待,目光一錯不錯的望著梁薰,那眸底的火花燒灼人,驅逐了梁薰身心的寒冷。
梁薰一點一點的解開身上的束縛,戰狼才剛幫他穿上去的寢衣又被她自己脫下,白皙、如凍豆腐般吹彈可破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本該覺得寒冷,可卻因為戰狼的注視而升溫,梁薰不覺得冷,反而有點臉熱,她又脫下了肚兜,一對飽滿的乳兒白花花的很招眼,她每一個動作都讓他們一跳一跳的,幾乎要把戰狼的目珠子勾出來了。
如今戰狼的上衣敞開,她裸著上身,兩人身上完好的都只有那一條侵褲了。
隔著那薄薄的寢褲,梁薰的小穴穴口磨蹭著那已經支楞起來的肉棒子,兩片蚌肉之間已經出現了水意,身子變得特別的敏感,她似乎能感受到他所有的形狀,也能想像他嵌入她體內所能帶來的快感和滿足。
戰狼還忍抑著,聲音裡面滿是難受,“薰,我不想傷害你。”他的慾望太強烈,他怕一個沒忍住,會傷害到她。他很懊惱,懊惱沒保護好她,他很憤怒,憤怒其他男人膽敢觸碰到她,就算已經用皂角仔細搓洗過一遍,他也隱約還能聞到她身上沾到了其他人的氣息。
只要碰了她,他怕自己失控,把她往死里弄,他如今可做不來溫柔的郎子,他只能做個“狼”君。
梁薰知道戰狼的顧慮,可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他的霸道和強勢。
她想著他,如今除了他,她什麼都不想想,只有和他肌膚相親,才能洗去所有不好的回憶。
雖然害臊,但是梁薰的雙手覆在自己一雙雪乳上,平時最是保守的人,如今引誘起人來,又純又遇,是一種說不出的動人。
雪乳被梁薰自己揉成了各種形狀,柔軟無蒲柳的腰肢像是在畫葫蘆,越是磨蹭,流出越多的水,梁薰眯起了眼,嘴裡發出了低低的吟哦,“可是我想要夫君,想要夫君把大肉棒插進我的小穴裡面,好好的疼我。”
戰狼又是一陣低喘,額際的青筋浮跳了起來,梁薰的雙手從胸口一路愛撫著自己,直到來到了腰腹間,她解開了自己的褲頭,把寢褲褪去。
這如果還能忍下去,當真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戰狼一個翻身,把梁薰壓到了自己身下,“如果不舒服,你就捏我的腰,我會停下來。”
梁薰不想再聽了,她的雙手攀上了戰狼的肩,在他的頸后交扣,朱唇湊上,吻住了他的唇瓣,從她一睜眼看到他,就想這麼做了。
梁薰這輩子不曾如此瘋狂過,可她想,這便是夫妻情濃,她的母親平時也是端莊的,可是在她父親面前,卻永遠是小女人的樣子。
以往她不懂,如今終於懂了。
軟嫩的唇舌掃過唇瓣,刺激著戰狼的感官,他反守為攻,撬開了梁薰的檀口,將那齒齦都用以舌拜訪了個遍,最後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一陣翻攪后糾纏在一塊,使勁地吮吻,梁薰腦海中的想法一點一點消失,只剩下他,只剩下她的丈夫。
“唔嗯……”兩具肉體自然的廝磨著,那碩物頂著她濕潤的洞穴,寢褲已經被她的花液給浸透,梁薰呻吟著,嘴被堵住了,她只能用身體語言表達她的渴望,她分開了雙腿,腰肢一點一點往上蹭,纖長的的雙腿圈住了他的腰。
白嫩的胸脯貼上了戰狼健碩的胸膛,乳尖被磨得又紅又腫,瞅著就是一副渴求著疼愛的模樣。
這要戰狼如何能忍?
一手捧住了柔軟的乳球,將那乳肉盡數掌握於掌中,另一手解開了褲頭,釋放了裡頭猙獰的巨龍,掙脫了束縛之後,那肉棒子轉燭間彈了出來,打在梁薰的小腹上,馬眼頂端的體液在小腹上畫出了淫靡的水痕。
那肉物好似有自己的意識,沖著梁薰的蜜穴而去,戰狼腰肢往前一送,那肉棒子立刻盡根沒入了緊窒的膣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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