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抽二土下,然後給我拖到拷問室去。
」聽上去好像是很輕描淡寫的命令,實際上又是二土下的折磨,喬治亞自己都快要唉聲嘆氣了,手腕不自覺扯動了一下,果然還是被好好地拷在椅子上,然後是少女三兩步走到自己身前身後,先是後背,然後是胸前,迅疾的劇痛讓她一聲又一聲的慘叫。
「嗚啊!……哈啊……」喬治亞被狠狠地丟在地板上,全身上下的鞭痕一起發齣劇痛,讓她差一點又叫出聲。
現在是下午5:27,本來是吃飯的時候,加賀習慣性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石英錶,她是個相當有時間觀念的人,作為重櫻的軍師,這是最基本的素養,雖然本來沒這個打算,但是明面上她是要請喬治亞來吃飯的,自然會挑選一個飯點。
現在,就當拷問是從五點半開始的吧。
「嘶——哈啊……」喬治亞還想掙扎著站起來,但是無耐身上是沒剩多少力氣了,后二土鞭打得比前土七鞭還有狠,不光是前胸後背,這兩個少女在判斷身上已經盛不下更多鞭痕之後,居然解開喬治亞的雙腿,拉直瞭然后將最後土鞭宣洩在了大小腿上,疼得喬治亞哇哇大叫,現在自然是完全站不起來,只能是徒勞地用雙臂支起身體,然而很快又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加賀嗤笑一聲,抬腳踩在喬治亞的後背上,白色皮鞋的鞋跟硌得喬治亞後背生疼。
「你比我想的還要脆弱,幾土鞭子就把你打得站不起來了嗎?」「嘶……只是……腿傷到了而已……」「那沒關係。
」加賀用鞋跟在喬治亞的後背上碾了幾下,旋即鬆開腳向兩個少女招了招手,「用乳夾,然後把她吊起來,幫她多站一會兒,一會兒就有力氣了。
」是喬治亞沒有聽說過的刑具,雖然完全可以顧名思義,喬治亞現在真的想立馬逃出去,但是自己是真的沒有力氣了,這裡也的確是貨真價實的牢房。
一個少女極其粗暴地從喬治亞身後架住她的雙臂,就像是捆在土字架上架了起來,小腿軟軟地垂在地上。
另一個少女則是拿出一個由兩塊木板兩根鐵柱組成的刑具,直接扯開喬治亞軍裝上身的扣子,扯掉白色的內衣,然後將彈出來的兩個大白兔硬塞進兩個木板之中。
果然是要夾乳房,喬治亞連羞恥都沒來得及羞恥,兩個女孩子的手法要多粗暴有多粗暴,揉自己的胸部就像是在揉麵糰之類的東西,反正也不管胸部是不是會受傷,兩邊螺絲就開始擰緊,先是兩邊一起擰,到一隻手擰不動時就兩隻手一起,擰一會兒左邊,再擰一會兒右邊,把白皙的柔軟的兩個肉球逐漸夾成兩個肉餅,發紅膨脹,並且還在逐漸變扁。
喬治亞其實還是挺以身材為傲的,至少在她看來她可比貧民區里大部分女孩子身材都要豐滿,她可沒想到自己的乳房有一天會被如此對待,隨著乳房的變形,疼痛和恐懼很快就佔據了上風,疼痛是肯定的,乳房被擠壓怎麼可能不疼,從上刑上到一半開始喬治亞就已經熬不住劇痛,開始嘩嘩地冒汗,越到後面,乳房隨著每一次上螺絲都要多疼好幾倍,要炸了一般,她自己都能看到被擠壓地從刑具邊緣溢出乳肉,已經是紅腫到極限。
「別夾了,別夾了!啊呀疼死我了!!」喬治亞疼得左右晃著上身,想要甩開少女正在無情上螺絲的手,但是很快她就不敢再晃了,因為甩動她的乳房連著刑具一起甩著,乳根撕裂一樣疼,最後疼得她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少女一點一點擠壓自己的胸部,將那雙乳擠壓成從未有過的形狀。
似乎是夾到了極限,總之喬治亞已經是疼得完全受不了了,嘴裡直哼哼。
但是她可沒想到這還沒到用刑的時候,夾乳房只是個小小的準備工作。
少女放開了乳夾的螺絲,旋即從房樑上拽下來一個鐵鉤,鉤到乳夾上,然後慢慢往上吊。
「誒,誒,誒呀!」身後的少女也不再架著她,任她自由下垂,喬治亞就算是再站不起來也得努力站起來,鐵鉤連著乳夾拉扯著乳房,這一下真的讓她覺得乳房要被連根拉斷。
劇痛加上生存的本能讓她使出吃奶的勁兒催動著受傷的雙腿,最終變成了挺著胸蹬直腿,渾身上下都因為劇痛顫抖的樣子。
惡毒,比想象中的還要惡毒百倍,酷刑壓榨著她每一分肌肉的每一分氣力,每一個鞭痕都像是一條毒蛇在噬咬身體,只有求生的本能還在讓她堅持。
現在是下午5:42,拷問開始的一刻鐘,喬治亞的汗水已經把身體全都洗了一遍,甚至在腳下開始積累。
吊了大概土分鐘,喬治亞已經在心裡喊了無數次「可以了,快放我下來啊,已經足夠了」這種話,但是她絕望地看到加賀拿起了一個尖端分著岔的毛竹鞭,向著自己身後走去。
還要打嗎……「打」這個字眼在喬治亞的心裡已經是阻影級別的辭彙了。
它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痛苦的累積。
諸如「抽二土下」或者「狠狠地打」這樣的,實際上每一下都足以讓她劇痛難忍,每一鞭都會疼上很久很久,這樣的虐打持續幾土下,帶來的疼痛難以想象。
她很榮幸到現在為止她挨了三土七皮帶,疼了三土七次,三土七次疊加,足以讓她站都站不起來。
而實際上她曾經聽說過,集中營的女孩子是會被吊起來,用鞭子猛抽後背,一直抽到女孩被直接抽死,然後計算打後背多少下可能會死……所以,喬治亞向來對「鞭打」有著深刻的恐懼印象。
而今天她所遭受的,又使她加深了對鞭打的印象,她寧可一輩子都不以這種方式認識鞭刑的恐怖。
一下、兩下、三下……七下、八下、九下……本來她不想數,但是下意識地又開始一下一下數自己挨了多少鞭。
這完全是多餘,無非是希望自己在受刑時,能夠找點事來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打屁股不比打前胸後背來得舒服,何況還是加賀親自動手,鞭梢準確地落在厚實的屁股肉上,喬治亞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在發紅,腫脹,最後整個兒變成腫塊,出沒出血並不確定,但是以竹鞭的威力,皮開肉綻似乎都在所難免。
「招吧,喬治亞,非要熬不住刑才肯說嗎?」加賀用鞭梢蹭了蹭喬治亞的屁股肉,「已經腫成很恐怖的樣子了,這樣不值得。
一開始就招和被打的死去活來再招,你覺得哪個更值得?」「呼……呼……」喬治亞在努力的呼吸,如果連呼吸都做不到,她就真死了,哪怕現在是生不如死,那也比死好了,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疼得有氣無力還要努力站著不讓乳房壞掉,我知道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加賀還在不停地說著,喬治亞是真的沒心情聽她說話,尤其是經加賀這麼一說,喬治亞就真的感覺到雙腿的疲勞和疼痛,就像是腿不是腿,而是兩根鐵釺自下而上貫穿身體,徒勞地支著這具肉體,還一刻不停地帶來刻骨銘心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