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菖蘭的那隻雪乳被緊緻的鐵環沿著根部一箍,頓時被擠得高高凸起,暴起的青色血管和被擠得外翻開的內陷乳珠都能看的無比清晰,那內層鋒利的輪刃刮著暮菖蘭鮮血淋漓的嬌嫩肌膚,發出沙沙的令人心寒的刮擦聲,暮菖蘭強忍著身體其他地方的劇痛不敢掙扎,因為稍微一晃身子,那內圈緊緊勒住暮菖蘭雪乳的輪刃恐怕就要將整隻雪乳給連根挖出來,她全身抑制不住的痙攣著,被鐵環勒住的雪乳在空氣中也隨之輕顫不止。
「嘿嘿,你以為強忍著不動,就能逃過這一劫了嗎?」牛頭見暮菖蘭咬著牙硬挺的狼狽模樣,忍不住湊到她面前,伸出滿是臭味的舌頭在暮菖蘭的鼻子和嘴唇上狂舔著,看著暮菖蘭強忍著噁心扭頭躲閃淫笑道:「真是天真的騷貨啊!」牛頭說著,立刻伸出手扭住套在暮菖蘭雪乳上將雪乳勒得高高鼓起的鐵環外面的螺絲,他一邊淫笑著一邊大力擰動起來,隨著螺絲被一圈一圈的擰緊,那輪刃也隨之一點點的收緊,冰冷鋒利的鋒刃緊緊的壓在雪乳嬌嫩的肌膚上,並逐步深深的嵌入了進去。
眼睜睜的看著勒住自己的美乳的輪刃一點點收緊,這樣的心壓迫已經不是人類所能承受得住的,隨著螺絲每一圈擰緊,暮菖蘭的身子也都忍不住的一陣劇顫,已經可以看到輪刃所套住雪乳的一圈已經被鋒利的刀刃壓出了一圈殷紅的血絲,只要稍微再一用力,那圈輪刃就真的要切開暮菖蘭的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撕開她美乳的血肉了。
「喂,等等,這麼雪白的大奶子直接連根挖掉不是太浪費了嗎!」在後面緊緊的抓住暮菖蘭肩膀防止她掙扎的馬面見狀忍不住開口抱怨道:「剛才我已經玩過她的大奶子了,這麼極品的奶子,就是要狠狠切碎才好看啊!」馬面說著,從身旁拿出來一個大小剛好可以套進輪刃內圈裡的圓形刑具,那刑具最內是一個恰好能穿過一顆乳珠的圓環,小圓環和外層的圓環之間有四柄鋒利的弧形刀刃,如同卍字一般連接著外層的圓環。
馬面拿著那個圓環站在暮菖蘭面前,不顧暮菖蘭驚恐的瞪大了的眼睛激烈掙扎的反應,他一手揪住暮菖蘭凸起的粉紅乳珠,將之用力的塞進了那內圈的小孔裡面,而被卍字形狀弧形刀刃連接的外圈,則直接嵌進了鐵環上,將暮菖蘭本就被箍得凸起的雪乳進一步的壓成四瓣凸起,暮菖蘭絕望的看著自己的美乳被無數鋒利的刀刃緊緊的壓出各種形狀,鋒利的刀鋒只是輕輕刮過嬌嫩的肌膚,便劃出幾道殷紅的血絲,暮菖蘭強咬著牙不敢再掙扎,因為只要稍微一有大動作,雪乳立刻就會被切得血肉模糊,不由得流著眼淚憤怒的大喊道:「你們、你們這些人渣!」「我們又不是人。
」牛頭馬面聞言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道:「倒是你,經過了這些酷刑之後,恐怕也不會再想做人了吧?」「我——」暮菖蘭剛要開口說話,牛頭馬面突然出手抓住架在暮菖蘭雪乳上的刀刃盤兩端的把手,用力的旋轉攪動起來,兩人剛一發力,只見暮菖蘭那被箍得高高凸起的雪乳表層那潔白嬌嫩的肌膚頓時如被刀削開的蘋果皮一般,隨著卍字輪刃的轉動而四分五裂開來,白皙的肌膚和鮮紅的血肉混著噴出的鮮血,從牛頭馬面用力攪動的輪刃盤中飛濺起來。
「啊啊啊啊啊——」乳肉被像蘋果皮一樣亂刀削過,鑽心的劇烈疼痛讓本已經木然的暮菖蘭終於按捺不住,昂起頭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慘呼,她兩眼因為劇烈的痛苦而翻白,全身的肌肉痛苦的痙攣著,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頭瘋狂的甩動著,秀髮在半空中凌亂的飄灑,冷汗沿著她慘白無血色的臉頰汩汩的滴落下來。
牛頭馬面貪婪的張開嘴湊到暮菖蘭被輪刃盤攪得血肉模糊的雪乳下,伸出臭烘烘的舌頭在她鮮血淋漓的美乳上狂舔起來,暮菖蘭眼睜睜的看著被攪成肉渣的乳肉混著鮮血,被兩個鬼卒貪婪的天使吞咽著,那情景無疑是土分絕望而痛苦的。
與此同時,輪刃盤依舊架在暮菖蘭的雪乳上用力攪動著,速度越來越快,這下暮菖蘭雪乳的表皮已經爛得沒有一絲完好處了,輪刃盤深深的嵌入被攪成肉醬的乳房脂肪層里攪動著,如今這一灘如同被絞肉機攪碎的血肉,如何還能看出來暮菖蘭原本高聳白皙的性感雪乳的模樣? 輪刃盤上端從頂端碎剮著暮菖蘭的雪乳,而同時箍住她雪乳根部的金屬刃圈也隨著牛頭馬面的轉動,一點點的從根部開始整個掏出暮菖蘭的雪乳,鋒利的輪刃先在暮菖蘭的雪乳根部撕開一道血痕,隨後一點點向里嵌入,暮菖蘭碗形的雪乳此時如同被從根基掏空,血肉模糊的乳尖此時像一顆搖搖欲墜的血肉蘋果般掛在她已經凹陷進去的乳根上,鮮血已經染紅了她半邊身子,只是此時的暮菖蘭兩眼已經完全翻白過去,整個人無力的垂著頭,滿是血絲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無意識的痛苦啤吟聲。
鋒利的輪刃盤越嵌越深,雪乳表層的皮肉早已被碎剮成無數血肉碎末,隨著牛頭馬面的繼續攪動,白花花的脂肪層如同溢流出來的腦花般,混著不斷噴出的鮮血,隨著暮菖蘭冷汗淋漓的嬌軀劇烈的痙攣而不斷的從輪刃之間顫巍巍的碎絞出來。
表層神經已經完全破損,而相對來說較為不敏感的脂肪層被攪動,已經讓快要昏聵過去的暮菖蘭沒有什麼過於激烈的反應了,她全身僵硬的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披散的秀髮無力的垂在她的臉前,她的鼻子里還不時發出因為劇痛而本能的輕微哼聲,從岔開的兩腿間,失禁而噴出的黃濁尿液仍在從她已經失去控制的尿道口裡淋漓的滴落下來。
「呲呲……」隨著一聲刺耳的金屬之間距離刮擦的聲音,暮菖蘭原本都快疼到麻木的身子又是猛地一顫,昂起頭痛苦的大叫出聲,她全身痙攣著,撞擊著鐵架鐺鐺直響,一種前所未有的劇烈疼痛瞬間如觸電般蔓延她的全身,她兩條腿的肌肉一陣緊繃,疼痛的餘波還未散盡,而又一波更加激烈的劇痛正從胸口血洞里再次傳出。
牛頭馬面見狀笑嘻嘻的將輪刃盤從暮菖蘭已經幾乎削平的身體上硬生生的拔了出來,只見原本白皙挺拔的雪乳此時已經連最後的一點根都看不見,原本的位置此時被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代替,而更為驚人的是,此時的血洞里,竟有著如同蜘蛛網一般、密密麻麻遍布血洞內部的金屬光細絲,剛才輪刃發出的金屬刮擦聲,正是和這些如同蜘蛛網一般,連接著暮菖蘭血肉的金屬細絲摩擦出來的。
牛頭丟掉手裡的輪刃盤,湊過來笑嘻嘻的用手指猛地一彈暮菖蘭胸腔里的那蛛網般的金屬絲,只聽蹦的一聲金屬聲響,暮菖蘭的反應激烈程度甚至嚇到了牛頭馬面——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幾乎要把眼眶撐裂開,從她嘴裡爆發齣劇烈的慘呼,全身如同觸電般激烈的觳觫著,從她岔開的雙腿間,原本已經因為連番的折磨而變得不斷收縮的阻道猛地大張開來,紅豆大小的阻蒂瞬間因為極度的痛苦而充血挺立在空氣中,冷汗大滴大滴的從暮菖蘭的身上滾落,這一次她真的絕望的看著牛頭,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們……你們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哈哈哈哈,你覺得我們做了什麼?」牛頭馬面聞言一起哈哈大笑起來:「當然是趁著剛才,在你身體所有的血管裡面灌滿了鐵汁,等到鐵汁凝固,這些堅硬的鐵絲就留在了你的身體每一處血管裡面,等於說你現在全身都被鐵絲從裡面固定著,自然動彈不得,稍微動一下,全身上下都會被尖鐵絲刺痛啊!」暮菖蘭勉強的低下頭,看著自己被攪碎得血肉模糊的胸腔里那蛛網狀密布的金屬細絲,露出絕望而無奈的絕望表情,她冷汗涔涔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隨著呼吸,可以看到從她被金屬絲覆蓋的胸腔不住起伏著,同樣滲入不少鐵汁的心臟在身體里瘋狂的跳動著,劇烈過速的心跳已經讓暮菖蘭說不出話來,只能用茫然失神的雙眼看著牛頭馬面在自己身上繼續著殘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