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土公斤石板才壓在他的身上,主角的鐵鎚還未出場,這沒用的傢伙已經嚇得屎尿齊出,大叫救命,引來滿堂鄙視。
我依稀記得有句古話最適合形容他的,就是甚麼丸子弟,連出醜都特別丟人。
我不由得暗自發笑,不過到底是甚麼丸呢?看到他這廢人般的模樣,我想應該是睾丸吧!「各位先生女士,現在到今晚的壓軸表演,本城首席富豪衛弘先生表演童子功,氣硬功力敵六馬分屍,是哪六馬?當然是頭,雙手,雙腳與及衛先生的子孫根是也。
」我用充滿何守信式語氣介紹下一項表演,馬上聽到衛先生高叫:「我捐一百萬!」自然是沒有表演看了,而且整套《慈善星輝陳留夜》也圓滿結束,總數為曹操籌得六百多萬的軍費。
奇怪的卻是一個節目也沒有演出成功,卻沒有賓客有絲毫不滿,除了衛弘、李加乘等人外,其他人都非常高興。
大概是聽到孤寒財主遭遇敲竹槓,破了大筆冤枉錢,大家也從心底裡笑出來,所以古人說「行善最樂」的確是至理明言,佩服佩服。
當晚自然少不了祝捷大會,而我和曹操的下場也是被人抬回去。
接下來的數日,在錢多好辦事之下,曹操負責為兵器馬匹等事情奔走,卻不忘丟下萬多名士兵給我訓練,又是一灘蘇州特產。
我終於明白操他娘是甚麼來頭了。
老闆的命令自然是不能拒卻,唯有儘力而為。
先把老弱殘兵解甲歸田,然後訓練其他壯丁,務求在最短的時間內訓練出一隊飛虎隊來。
可能由於早上工作辛苦,加上少玲近日的需索,不夠半個月我已經成了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大懶蟲,唯一感到慶幸的是,訓練方式已經傳授了夏侯惇等勐將,讓他們各自操練自己的部下,我只剩下曹操和我的親兵。
曹操的部隊經過一輪篩選,每一位也是精英,所以不用費神。
部隊的名稱是虎豹騎,完全依然歷史以示我對歷史的尊敬。
我的部下則是精英中的精英,不然他們怎能負起保護我的重任,鑑於他們比虎豹騎更勝一籌,所以特意加上一個龍字,成為龍虎豹騎。
想來想去也給人聯想到成人刊物,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改稱為龍之近衛兵,名符其實嘛!還以為可以安枕無憂,豈料好夢難求。
一大早被曹操拉下床,說甚麼檢閱軍隊。
看他們排成一列靶子般的檢閱,怎可能看到他們的潛能,我只好建議曹操按他們平日的操練來檢閱,曹操一口答應。
看他們表演了不到半個時辰,一眾勐將被嚇呆了,曹操也目定口呆地問:「賢弟,你是怎樣訓練他們的?怎會每個也像怪物一樣的。
」我努力睜開被鎖上的眼皮,盡量簡短地說:「除了體能的鍛練,我還吩咐他們多耕田,一來可生產糧食,二來操作泥耙等工具與揮動兵器土分相似,可謂一舉兩得。
而近身搏擊方面,我將犁田的動作化成一套拳法,命令他們一夜操練。
」曹操驚訝地說:「就是剛才連地磚也踏碎的那套嗎?果然是好拳法,有名字嗎?」曹操見我搖搖頭,馬上說:「既然是從耙子而來,就叫巴子拳吧!」說完已發出滿意的笑聲。
(奕風行按:由於年代久遠,由主角所創的巴子拳是否日後的八極拳已無法考證,各位看倌請見諒。
)「是了賢弟,真想不到你跟仙人修習了這麼多本領,有了你是我曹軍幾世修來之福氣。
」一頂大帽子罩下來,我也懶得理會,只說:「沒甚麼大不了,這些御耕田於練功的本領,在仙界稱為料理農務系,基本上是人人必修的科目。
」我努力維持著意識去解答。
「對了,賢弟,剛才雪雁說有東西送給你。
」曹操竟然看了半天才說這句話,他真是五行欠「操」了。
我馬上飛奔到雪雁的閨房,在門外先整理一下衣冠,收起狼尾巴等部份,然後才叩門進去。
映入眼帘的,是雪雁正坐在床邊,雖然一如往日般美艷動人,不過明亮的眼眸卻滿佈紅絲。
難道是她擔心我有不測,連續幾夜也睡不安寧。
「替你縫了一件戰袍,試試合不合身。
」雪雁說完便指向桌上。
我不由得感動說:「原來妳睡不足的原因是這個。
」由於我年輕時成為孤兒,母親是難產而過身的,父親在我年幼時終於意外的,所以雪雁這件戰袍是我收到的第一件溫暖牌。
雪雁看到我感動的樣子,先是嬌妮地笑了一笑,然後說:「你不要誤會,為準備上戰場的男子縫製戰袍,是我們曹家的傳統。
大哥有大嫂代勞,看在你是大哥的義弟,為大哥解決了這麼多問題,我才接過這份差事,可沒有其他意思。
」雖然雪雁這樣說,但是臉泛紅暈的她卻越說聲音越輕,明顯是口不對心的表現,沒有其他意思才怪。
我細看這件戰袍,雖然左長右短,上寬下窄,前厚后薄,我還是感動得流下淚來。
雪雁打了一個呵欠,我馬上抓起她的小手,露出指頭上密佈的針孔,可見她為了這件戰袍吃了多少苦頭,雪雁掙扎了一下便沒有動作。
雖然我很想說些感激的說話,但是腦海卻是一片空白,加上雪雁好像感受到我的心情,使我明白到甚麼是此刻無聲勝有聲了。
正在感受這份溫馨時,雪雁低聲問:「你會回來嗎?」我用力點頭。
雪雁才鼓起勇氣說:「不管是死是活,你也要死回來還給我,可不是白借給你的。
」我假裝好奇地問:「這件戰袍嗎?」她紅著臉搖搖頭,低聲說:「可沒有這麼便宜,你要回來替我做牛做馬,來償還縫製這件戰袍的手工。
」我不由得一把將雪雁抱緊,對她耳語說:「我答應妳不管發生甚麼事,我也會活著回來,用我的下半生來償還這份恩情。
」她馬上漲紅了臉,似拒還迎地呆望我,我狠下心去吻上她那欲言又止的唇,吸啜著那惹人憐愛的唇瓣。
我輕輕把雪雁放下,才驚覺我們正坐在她的床上。
不論是否郎有心妾有意,只知道此時不王枉為男人。
馬上把魔爪滑進雪雁的衣服內,輕撫她那被燃起春情的肌膚,誘使她把抗拒的命令,轉化成誘人的懇求。
緩緩地脫掉我倆的束縛,便輕吻雪雁的全身。
當我吸啜那雪白的雙峰時,感覺到那紅梅在我的口中慢慢突起。
我沿雪雁的粉頸、乳房、小腹,直吻至少女的禁地,敏感的花唇被我觸及,她馬上發出嬌嗲的啤吟聲,同時用雪白的大腿夾緊我,想阻止我繼續侵入。
我輕輕扳開雪雁的大腿,粉碎了她那象徵式的反抗,她似乎也意會到,只是緊閉雙眼,默許我的行為。
我緩緩的舔弄那顆夾在花唇間的珍珠,感受著它的溫暖,待它濕潤后才扶直我的長槍,對準她的寶地入口,把腰間發力一沉,來一招直搗黃龍,一下貫穿了那薄薄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