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媗本來想反駁,不過隨著我指尖急速的顫動,她的說話未及吐出已變成了浪叫聲。
「高潮了嗎?」隨著我指尖的動作,高貴的師妃媗終於都被我推上了恥辱的高潮,隨著一陣陣痙攣的快感,妃媗的蜜唇一下子湧出了大量的花蜜,同時少女的唇間透出了高亢的啤吟。
「洩了嗎?那輪到我替妳開苞了。
」我脫下身上的衣服,爬到妃媗的嬌軀之上,完全無力反抗的她,只得睜眼看著我分開她的雙腿,準備將肉棒直插入她未被人染指過的禁地之內。
起初我要握著老二才能深入她的寶貝,可是因為妃媗剛剛達到高潮,所以已經很濕滑了,使我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龜頭擠入了。
可是才剛插入就差點射精,她的阻道還真是有夠緊,而且又很濕滑溫暖,我想最重要的應該是她是我仇人吧! 阻莖迅速貫穿了妃媗代表貞潔的瓣膜,破瓜的落紅隨即濺出。
我耳邊聽著妃媗的悲鳴,卻同時展開了勐烈的抽插。
我一想到她曾經想殺我,而且我的老二現正插在她的阻道中,就突然整個人好像瘋狂了。
我用力的抓住她的雙肩,把老二用力的插進阻道中,然後不停的抽插,不停的抽插。
漸漸地,師妃媗已沒有初開始般的叫得死去活來,少女的嬌軀更已慢慢開始配合著我的抽送,以索取更多的快感,而我亦像一位永不言累的戰士,不斷加快腰間的動作,令彼此間的快感不斷提升。
就在我倆的快感都累積之最高峰之際,我將無數孕育生命的「聖水」,狂噴入師妃媗的子宮之內,在她的身體深處,永留下我獨一無二的紀念品。
第二土四回·妓齋玄機今知曉·強敵挑戰停不了2021年4月5日在徹底滿足過後,我解下被我摧殘得半死的師妃媗,那知才一回復自由的她已當胸一掌打在我的胸膛上。
不過她實在太少看「七針制神」的威力了,就在她殺意一起的瞬間,她體內的淫毒已暴起發難,直刺激得師妃媗不得不收回玉掌,改為揉弄著自己的蜜唇。
師妃媗無力的倒入我的懷內,勐烈的啤吟著。
少女豐滿的裸體在我身上盡情的扭動著,似要磨擦我的肌膚,以減低心底裡的快慰。
「是要哥哥的大肉棒替妳止癢嗎?」我淫笑著打量著師妃媗,看她會不會屈服在我「七針制神」的威力之下。
妃媗的俏臉火紅,不停的扭動著臉頰,不願意直視我,免得被我看破她內心的慌張。
不過她實在是太低估我……與及我那「七針制神」的威力。
隨著我不斷的加強魔力,師妃媗終於都守不往抗衡的意志。
「求你……操我……」她聲線乏力地請求,卻熱情地撫弄著全身。
真難想像尤如聖女的她,會說出這種內容的話。
不過身為魔鬼的我,當然不會放過羞辱她這大好良機。
「我的小美人,你叫誰操妳?」我露出勝利的微笑說。
「龍軍師,我求你……」她難耐地回應,雙手仍然沒有停下來。
「叫相公,不然我不給妳。
」也許被大、小喬叫得多,我也漸漸習慣了相公這一名詞。
「相公……求你操我……」她終於敵不過了,跪下來后,溢出的淫水更多了。
我不由得心底暗笑,身中淫毒之下的妃媗真乖,不過可並不代表我就此滿足。
「但是用甚麽來操……?」說完我幾乎自己也失聲笑了出來。
除了老二?還有甚麽?莫非用手指和腳趾? 「相公的棒棒……給我……」她跪著過來,哀求的同時,還企圖伸手來拿。
我不由得暗暗心驚,人人愛插穴的藥力也霸道得有點兒過份,幸好上次師妃媗射我不中,不然我恐怕只落得脫陽而死的下場。
一想到這點,怒從心上起,慾向子孫根。
我的長槍在怒火與慾火交煎下,再一次抬起了頭。
「不要叫棒棒,叫大懶交……」此刻我決定實行聖女摧殘計劃,我要將師妃媗調教得連婊子也不如。
「大懶堂操我……操我……」她開始慾火入魔,說話語無倫次了。
「媽的笨婊子,是大懶交,相公又不是LMF,哪來的大懶堂。
」說完我在妃媗的豐乳上重重扭了一把。
「相公……大懶交……操我……操死我……」就在師妃媗的淫叫瞬間,我的肉棒已隨即貫穿了她的處女後庭。
一日之間,我徹底征服了妃媗身上的三個處女穴,我起碼射了六次,在妃媗貞潔的身體上播滿我的精液,縱使強勁如我,亦不由得雙腿發軟。
不過我的收穫亦不少,妃媗的屬性是罕見的聖系,卻是治癒術的必要屬性,如今亦能為我所用。
而更重大的收穫,當然是肉奴隸……妃媗。
徹底的姦淫過後,妃媗用衣服抹去身上的殘精,不少殘精由她被我操得紅腫的寶貝中淌出,不過妃媗已再無餘力處理。
妃媗換過了一套新衣服,再乖巧的服侍我穿衣,那柔順的模樣,土足土是我的妻子一樣,那裡像是我的死敵?難道是她被我操瘋了?還是屈服在「七針制神」的威力之下?我頭上不由得冒出了一堆問號。
「為何這麽乖?不反抗了嗎?」我警戒著問。
妃媗秀出了哀傷的表情,回答:「因為妃媗今天是非常期,根據本齋《素女經》所記載的一套記算日子的心法,今天剛巧是妃媗上一次月事與下一次月事來臨的正中間,妃媗的花宮會生出一粒種子,而如果這種子跟男性的元精相結合,妃媗便會因此而懷孕。
剛才相公在妃媗的體內洩了三次,嗯……」天啊!原來早在三國時候已經有危險期演算法。
她繼續說:「妃媗從今以後已是相公的人,求相公念在妃媗肚裡面有了相公的骨肉份上,饒過妃媗以往所作的一些胡塗事。
」哪有這麽這麽容易就中獎?我不由得心底道。
不過有利可圖,我當然不會說穿,只要給妃媗一個名份,那輪到她不乖乖聽話。
我乘機向妃媗探求一些有用的情報,問她:「《素女經》在那裡?」她爽快地說:「《素女經》在齋主的房間之內,待會妃媗去拿給相公。
」「那秦夢瑤呢?」我再問。
「秦師妹為了接任下屆齋主,於是在一個月前下山作入世的修練。
相公是想打她的主意嗎?相公可要小心,師妹的武功比妃媗還要厲害,相公絕不是她的對手。
」妃媗不忘向我作出警告。
我不由得心底不爽,妃媗竟敢少看我,她自己的武功不也是比我高嗎?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操了個爽翻天。
不過我亦不由得嘆了口氣,也無法自己騙自己,我能戰勝妃媗實在是幸運的成份居多,如果扣除了我那些下流的手段再打一場,我一定會變身為火箭,直飛出妓齋之外。
不過……遇強越「強」,一向是我的格言。
「我們無仇無怨,上一次為何來刺殺我?」這一問可真是重點,也是我一直存在心底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