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要她零碎受苦,我情願施以最直接的一擊,我壓在貂嬋的嬌軀之上,同時利用自己的體重,將已經硬如鐵石的老二刺入目標。
龜頭隨即貫穿了那道貞潔象徵,直抵她的阻道深處,來一個直擊要害。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瞬間的破瓜刺痛令貂嬋痛出了淚水來,我愛憐的舔弄著她臉上的淚珠,只希望能分擔她的痛楚。
貂嬋那溫熱的膣壁多情的包容著我的分身,已開始在吸啜著、在蠕動著、在套弄著、在和合著,只想將我的老二溶化在她的身體之內,做到真正的水乳交融。
短暫的痛感終於散去,她似乎已開始適應我的存在,只見貂嬋的眉頭一鬆,我便輕輕抽送著粗長的兇器,為處女落紅作出了力的補償。
深入淺出,九淺一深交替的運作著,令剛由少女褪變成少婦的貂嬋,初次了解到交歡的樂趣。
尤其是她雖然竭力想要忍耐,卻不得不被我弄得嬌喘連連,一時咬碎銀牙,一時手足痙攣,簡直是男人至高無上的快感。
而且她的寶貝更是難得一見的名器,層層迭迭,表裡交纏,單是進入已令我幾乎洩了出來,再加上細意獻上的溫柔,以自己嫩滑的花徑,交纏吸啜我的分身,令我不禁覺得一生最美妙的事,莫過於此。
不過我有此想法似乎是大錯特錯,體會到我的努力,貂嬋終於都攀上了快感的頂峰,同時以她獨有的方式,跟我一同分享她的初次高潮,香汗淋漓的女體一下子死命的緊攬著我。
灼熱的腔壁將我的分身緊鎖套合,柔軟的子宮頸更鯨吞我的龜頭,然後由那花芯之中射出了陣陣激流,將我徹底淹沒溶化。
貂嬋的射精幾乎令我馬上棄甲洩精,幸好這第一波海嘯在我咬緊牙關下渡過了,經驗告訴我這是傳說中的溯吹,貂嬋這種特殊的體質以往我也只曾在色情雜誌中看過,想不到今日竟能親身品嚐,更要是在貂嬋這種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身上,上天對我可謂不薄。
既然如此,就讓我倆一同攀上情慾的極峰,我再一次展開活塞運動,開始刺激著她那仍然沉醉在高潮餘韻的肉體,企圖掀起另一波更強大的海嘯,不過她的身體已開始嘗試回應,努力配合我的抽插,引發出彼此間更強大的快感,達到真正的協調,性愛間的和諧,在雪雁和少玲身上找不到的,貂嬋終於都獻上給我,令我了解到性愛的真啼。
第二波、第三波,凶涌而至,我都咬緊牙關一一渡過,努力的划動、磨擦著我深入貂嬋體內的打火器,誓要將貂嬋的慾火,燒得更勐更烈。
我終於都將她推上了最凶勐的第四浪海嘯,那已經不再是海嘯,簡直是整個世界的憾動,深深的將我溶化在貂嬋的世界之內,令我不由得向她獻出生命的白漿。
灼熱的精液毫無保留的貫注入貂嬋的花宮之內,填滿了無盡的空虛,令到貂嬋的體內從今以後,永遠都有我的存在。
雲收雨散,看到累極的貂嬋已沉醉於夢鄉之中,臉上仍帶著滿足的笑意,才令我至為鼓舞。
為免壓壞我心愛的美人兒,我只好輕輕調整著姿勢,消耗了不少體力的我最後亦支持不住,就在貂嬋的身邊潛入夢鄉。
夜盡日至,很快又是新一天的來臨,在夢鄉中的我卻受到莫名的滋擾,令我不得不醒轉過來,原來貂嬋已經一早醒來,正以她的香舌舔啜著我的耳垂,以如此香艷的方式來叫我起床。
原來老二仍停留在貂嬋的寶貝中,休息了一整夜的它,似乎已回復土足狀態,蓄勢待發地聽侯我的差遣,一想不到這裡,我馬上壓下她展開第二回合。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不過好景似乎真的不常,貂嬋已歉意的笑了笑說:「賤妾也不想拒絕,不過大哥剛才已在門外說過,著相公你醒來便要馬上準備出發,不要再浪費時間。
」說完已隨即獻上歉意之吻。
曹操實在太過份了,枉貂嬋稱他為大哥,整天只顧著報仇,要知人死不能復生,而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不過見貂嬋已開始起身穿衣打扮,得我自己一個總王不成,無奈下我也只好屈服。
只是想不到打扮過後的她卻給予我渙然一新的感覺,本來已經是頂級美人的貂嬋在得到我的滋潤后,開始流露出一種女人獨有的風情,令到她的美貌,添上了一種實在的感覺。
以往我亦發覺到貂嬋的美有一種樸素的成份,如今這成份卻被嬌媚所取代,令貂嬋的美已到達驚為天人的境界,老實說真有點怕貂嬋會令我對其他女人失去了性趣,這才是打擊二奶的終極手段,所有正室切記切記。
不過幸好我有一條三寸不爛之舌,能說服貂嬋跟我們一同上路,套用星爺的名言「沿途有人做慰安婦,真好!」換上戎裝的貂嬋又另有一番美態,手上拿著一對用作兵器的麗玉錘,就好像要在戰場上載歌載舞起來。
「出發!我們去斬下陶謙的臭頭!」曹操的口號依舊欠缺文化,不過看來身邊的士兵卻大受鼓舞,在馬匹的呼嘯聲中,我們正式展開了陶謙死期的倒數。
徐州城,這可能是我出道至今最好打的一仗,相比起呂布、董卓,陶謙簡直就是廢柴一條,在如今這種風高物燥的天氣裡,最適合拿來燒烤用。
在本來的歷史中,曹操跟陶謙之間的這一仗是打不成的,中途被劉備這大耳朵救了陶謙一命,不過如今陶謙想找劉備救他的話,恐怕要問米才成。
雖然陶謙是如此肉腳的對手,但我卻不見得會輕視他,因為損兵折將事少,在貂嬋面前失威事大。
一想到此我已不禁有甜絲絲的感覺,連日來她不但身體力行地滿足我各方面的需要,甚至許諾下次到洛陽時介紹她的閨中密友蔡文姬給我認識,更為蔡文姬說了不少好話。
對於蔡文姬我也略有所聞,尤其是她所寫的那首茄子土八拍,直到廿二世紀的今日也有不少主婦時愛哼這小調。
不過如果貂嬋不說我也恐怕不知,原來蔡文姬又名蔡琰,竟是史上第一位處女寡婦,她的丈夫在新婚之夜竟被老懵董調上戰場,所以還來不及洞房就命喪沙場;而蔡文姬年紀輕輕就要被迫負上史上最厲害黑寡婦之污名,想想也叫人覺得可憐。
所以貂嬋一直想介紹我們認識,看看有沒有甚麼方法能改變蔡文姬的不幸命運,既然貂嬋這樣大方,而我也想嘗嘗這獨一無二的處女寡婦的滋味,所以我更要在最短時間內攻陷徐州。
「城裡面的人聽著,我限你們於土二時辰之內,將陶謙全身脫光綁出來獻城投降,不然的話……嘻嘻……」我的說話被罵城兵大聲的傳入城內,而且更是五比一的環回立體聲,即罵城兵分成五組,然後佈置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再加一組作重低音,分字分句地吼叫,使聲音加倍澎湃,令整個徐州城,都將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最後那段下流的笑聲,簡直現場一樣,果然賤得來格外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