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如沒有回答,只一個勁兒地搖頭流淚。
鐵劍門弟子都不敢輕舉妄動,雙方僵持了半天,韓雷在花雪如身後低沉地說道:「雪如,真的沒有辦法了嗎?」花雪如背對著韓雷搖搖頭,「真的,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你快走吧」「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韓雷說道。
「什麼事?」韓雷低聲說:「你要好好活著,我會回來看你的」,還沒等花雪如回答,韓雷忽然推開花雪如縱身而起,從譚敬明頭上躍過,趁著鐵劍門眾弟子沒有反應過來揮舞著鐵劍打開一個缺口沖了出去。
眾人看著韓雷消失的方向呆立半晌,成瑞東道:「大家回去吧」。
待眾人散盡,譚敬明走到花雪如身邊,道:「師妹,你在師傅面前發誓與韓雷恩斷義絕,可是剛才又護著他,若剛才不是你護著他,我那一劍可能就得手了。
」成瑞東道:「大師兄,不要再讓師妹難受了,你這麼殺了韓雷,師妹會更傷心的」,成瑞東心裡明白,花雪如剛剛失去師傅,又發誓與韓雷斷絕關係,內心定有極大的痛苦。
若是趁剛才韓雷發獃的機會殺了他,花雪如悲痛之餘會認為是自己害了韓雷,說不定她一時想不開會尋短見。
譚敬明沉默了片刻道:「若是師妹總這麼護著他,我們幾時才能殺了韓雷?」成瑞東低聲道:「慢慢來,等師妹她心情好些的吧。
」譚敬明道:「按鐵劍門門規,對欺師滅祖之徒,必將其驅逐出鐵劍門,罪大惡極的誅殺勿論。
師妹雖沒有欺師滅祖,但屢次幫助欺師滅祖之徒逃跑,應受門規懲罰。
」成瑞東面色一變,「師兄,你……」。
花雪如緩聲道:「我願受任何處罰,即使把我處死,我也不會有怨恨,如果……」,花雪如說著停住,沒有繼續往下說。
她想說「如果能化解仇怨,我寧願去死」,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成瑞東忙道:「師傅生前待師妹如同親生女兒,師妹也只是一時糊塗,罪不至將她驅逐出師門,否則我們怎麼對得起師傅。
」譚敬明道:「當然不能將師妹驅逐出師門,但師妹要在師傅的靈位前懺悔。
」第二天,花雪如五花大綁跪在一間小屋裡,小屋中放著董方熙的靈位。
花雪如每天要跪四個時辰:下午三個時辰,晚上一個時辰,要連跪七天,譚敬明考慮到花雪如可能會堅持不住,便將她捆了起來,再用一根繩子拴在背後懸到房樑上,花雪如堅持不住的時候可以稍微俯下身子,懸在房樑上的繩索會幫她吊住身體,減輕她膝腿上的壓力。
這樣不僅能讓花雪如堅持跪下來,另一方面算是對花雪如的懲罰。
小屋內外設置了許多機關:捕獸網,陷阱,迷香。
若是韓雷再出現,埋伏在附近的鐵劍門弟子會迅速趕來,而且五花大綁、失去了自由的花雪如也不能再護著韓雷了。
花雪如身穿黑衣,低著頭跪在地上,她已經跪得沒有力氣了。
她上身前傾,全靠懸繩吊住身體才不至於倒下,嬌柔豐盈的身體依然令人心動,只是秀美失神的眼睛里充滿了哀傷。
「雪如,你怎麼樣了?」,成瑞東不知何時走到旁邊,手裡提著一個小竹籃。
花雪如抬起頭看了成瑞東一眼,無力地說道:「二師兄,我沒事」「還說沒事,你看你的臉色。
中午又沒吃飯,這樣下去怎麼行啊,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是……唉,大師兄也真是的,你都這個樣子了他還要罰你。
」,成瑞東臉上帶著焦急和擔心的神情,他打開竹籃蓋子,從裡面拿出了一些點心,「你少吃點吧,還有五天呢,你總是這樣子,怕是不到五天就要死在這裡了」花雪如搖搖頭,成瑞東想了想道:「雪如,師傅最疼愛你,待你如親生女兒,我想他不會怪罪你的,你這樣作踐自己,師傅一定很心疼。
師傅曾經說過,他希望你早點找個如意郎君,生個大胖小子。
雖然你和韓雷緣分已盡,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若是想讓師傅安心的話,就吃點東西,不想吃也吃點」,成瑞東拿起一塊兒點心放在花雪如嘴邊,花雪如聞言愈發悲切,忍不住哭了出來,幾天來她不知流了多少眼淚,就快把眼淚流幹了。
花雪如止住了哭聲,轉過頭慢慢張開小嘴。
成瑞東大喜,將點心伸進花雪如口中,花雪如咬了一口,慢慢咀嚼起來。
吃著吃著,花雪如想起自己第一次落入土匪手裡的時候韓雷也餵過她乾糧,當時她也是被五花大綁地捆著,韓雷將她抱在懷裡,一口一口地喂她乾糧,後來喂水的時候不小心把水灑在她的胸前,韓雷趁機摸她的胸脯……花雪如一邊吃一邊流淚,吃完了兩個點心后,成瑞東又拿起一個小茶壺送到花雪如的嘴邊,花雪如張開嘴喝了一小口。
成瑞東放下茶壺,臉上帶著笑容,歪著身子坐在一旁,道:「先少吃點,晚上我讓廚子給你做點好吃的,你想吃什麼?」。
花雪如看著成瑞東,眼中露出愧疚的神色,「二師兄,我……對不起你」成瑞東有點尷尬,道:「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你……本來也沒說要嫁給我。
」到了第七天晚上,韓雷一直沒有出現。
花雪如跪了一個時辰后譚敬明走了進來,他割斷懸繩,並沒有馬上給花雪如鬆綁。
他先將花雪如拉起來,雙手扶著花雪如的肩膀看了半天,才慢慢解開花雪如渾身的綁繩。
花雪如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屋子,躺在床上望著屋頂發獃,不知不覺到了後半夜。
屋門吱呀一聲打開,花雪如起身看去,借著門口射進來的一點光亮看清了來人面容,「大師兄,是你嗎」,花雪如話音落便覺身上一僵,譚敬明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譚敬明將花雪如俯面放在床上,從腰中拿出繩子將花雪如五花大綁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又蜷起她的雙腿捆住,然後拿出一塊布塞進花雪如口中,一切妥當后解開了她的穴道。
花雪如嗚嗚地叫起來,譚敬明從身後拿住花雪如豐滿的乳房,喘著氣說道:「師妹,我想你想得快發瘋了,你知道我多喜歡你嗎?……師妹,不要白費力氣了,這個屋子是我安排的,附近沒有人住,誰也聽不到你的聲音。
我知道你喜歡這樣,你和韓雷不是經常這樣嗎?」花雪如心中泛起一絲羞怯和疑惑,她和韓雷的秘密大師兄怎麼知道?大師兄的屋子離他們的屋子不遠,難道是因為她聲音太大?……花雪如正想著,譚敬明一挺身插了進來……譚敬明鬆開綁繩,喘著粗氣說道:「師妹,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你要是說出去,我就說出你和韓雷的醜事,我是被你們逗引的,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人們都會看不起你和韓雷」。
花雪如一聲不響地躺在床上,譚敬明整理好衣衫飛快地跑出小屋。
從此,譚敬明晚上總能找到機會將花雪如捆起來姦淫,花雪如破罐子破摔,乾脆順著譚敬明,天天在肉體的快感中麻木自己的神經,減輕內心的痛苦。
「風哥,前面有個茅屋」,林巧蝶叫道。
林風道:「茅屋有什麼希奇,看你大驚小怪的」。
林巧蝶一嘟嘴,「哼,那茅屋定沒有人住,我們進去住兩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