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雷正色道:「雪如,我對天發誓,自從我們倆分別後,我一直在苦苦尋找你,最後找到脫兒米家裡。
那個脫兒米是我在路上救的,剛剛認識。
他因為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才和我稱兄道弟,而我正好也想利用他來找你。
我看見在你前面抬上飯桌的奴隸,覺得……覺得不好意思,就低頭了,沒想到第二個就是你,真的,我發誓,若是我有半句謊言,就讓天……」花雪如忙回身用額頭頂住了韓雷的嘴,叫道:「別說了,我相信」,美麗的眼睛中已滿是淚水。
韓雷笑了笑,抱起花雪如將她轉過身面對自己,一手摟住花雪如的腰肢,一手為花雪如擦去臉上的淚珠,摸著刺在他臉上的字。
花雪如哭得更厲害了,她依偎在韓雷的懷中泣不成聲,「你……你可知道……我受了……多少苦」韓雷沒有做聲,緊緊地將花雪如摟在懷中,一任她的淚水在自己的懷中流淌。
花雪如哭著哭著,忽然扭身掙開韓雷說道:「阿雷,我覺得和我一起被抬上飯桌的女人也好可憐,你能不能回去和那個脫兒米說一聲,讓他把那女奴隸送給你。
」韓雷笑了起來,「她長得那麼美,你不怕我看上她嗎?」花雪如用頭撞了韓雷一下,嗔道:「你敢」「我不敢,我不敢」,韓雷收起笑容,說道,「哪個奴隸不可憐,你怎麼單單憐惜她呢?而且,那個脫兒米對漢人的事情知道不少,他肯定能看出我不是那種人,我向他要奴隸得需要理由,這樣我覺得有點過分。
我們還是不要管別人的事了,好好想想我們的將來吧。
」花雪如又偎在韓雷的懷裡,半晌又問道:「你後面那個妹妹是怎麼回事?」韓雷撫摸著花雪如的秀髮,輕聲說道:「說來話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肖月兒默默地跟在後面,注視著韓雷的背影,又是高興又是失落,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就這樣整整走了大半天,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花雪如在韓雷的懷裡漸漸變得不安分起來,氣息略微急促,臉色緋紅,美麗的眼睛中神色迷離。
她自從離開鐵劍門尋找韓雷以來,被人玩弄姦淫是家常便飯,最近在脫兒米家當「奶牛」和「藥罐子」,食物中的藥物也有催情成分,慾火整天被撩起卻無處發泄。
今天與韓雷纏綿了大半天,此刻感到體內燥熱,就快忍受不住。
韓雷感受到了花雪如的異常,貼著她的耳朵說道:「不行啊,月兒在後面呢,等今天晚上……」。
花雪如趴在韓雷懷裡嗚嗚地說道:「今晚……早點找個地方……休息吧。
」韓雷笑了笑,小聲說道:「你這個小淫棍」,說著偷偷捏了一下花雪如的乳房。
花雪如嬌哼一聲,韓雷覺得她被自己捏過的乳房上的衣衫發濕,立刻想起是怎麼回事,忙道歉道:「對不起,我忘了。
」花雪如被韓雷一捏,更加難以抑制,背負著雙手爬在韓雷懷裡,身體不禁微微扭動,將自己的一對乳房在韓雷身上來回擠蹭,口中哀求道:「阿雷,你……幫我擠擠吧,我難受……」。
韓雷回頭看了一眼,手裡拿住花雪如的乳房擠揉起來,弄得胸前濕漉漉一片。
韓雷擠揉了半天,花雪如仍感到乳房內有點發脹,體內慾火越發難以抑制。
這幾天一直是這樣,儘管天天有人給她擠奶,但是擠干后多少還有一些殘留在乳房內。
花雪如還好些,那些乳道不暢的女奴就更難受了。
花雪如感到最輕鬆的一次是那個中年胖男人吸吮自己的乳頭之後,那次過後她感到乳房很輕鬆,一點兒都不脹了。
於是她微微喘著嬌氣,小聲對韓雷說:「阿雷,我這裡還是……有點脹,今晚你……給我吸一下,我們……快找個地方休息吧。
」韓雷四周望了望,回頭對小月兒喊道:「月兒,快點走,我們到前面休息」,說罷催馬疾奔。
晚上,肖月兒一個人孤零零地在火堆旁坐著,望著燃燒的火焰發獃。
隔著一座土包的不遠處,韓雷一臉壞笑將花雪如五花大綁捆的結結實實,然後解開她衣衫,捧起她的乳房吮吸起來,花雪如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
韓雷吸完了乳汁,仍在花雪如的乳房上親個不停,同時用一隻手解下了花雪如的腰帶,親摸一陣后挺身而入。
花雪如的聲音越來越大,韓雷用她的內衣塞住花雪如的小嘴,悄聲說道:「你小點聲,讓月兒聽到了……」。
花雪如嗚嗚的聲音卻越來越響。
肖月兒聽到了響聲,不由得臉上發紅,胸中怦怦直跳……「小二,來壺茶」,林風喊道。
「來嘍,客官,您天天只要壺茶,就不來點別的嗎?」「不要了,謝謝」,林風倒了杯茶,慢慢地喝著。
他天天到這裡要壺茶,一喝就是幾個時辰,並不是這裡的茶好喝,而是他在等一個人。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女子走進酒館中,一個體態豐盈,一個身材苗條,林風見了忙起身抱拳道:「霍姑娘,鳳兒小姐」兩女子回禮道:「林少俠」,走上前一起坐下。
「霍姑娘,我冒昧地問一句,余東隱大哥現在何處」,林風問道。
體態豐盈的女子聞言眼中慢慢噙了淚水,悲憤地說道:「余大哥被人害死了。
」林風大驚,「啊!什麼時候?被誰害死了?」姓霍的女子咬牙道:「他說他叫韓雷!」林風又吃了一大驚,「韓雷!在什麼時候?」「就在十二個半月前,還有一個女孩在他身邊,林少俠,你認識韓雷?」林風沉思著點點頭道:「認識」。
林風很快想起來,大約九個月前,韓雷身中劇毒,又受了傷,生命危在旦夕,當時林風打探丐幫的事情完后途中在一個山洞中遇到了韓雷和肖月兒。
他救了韓雷,並傳授他師門的六合陽神功,兩人還結拜了兄弟。
林風聽韓雷說過他身上的毒和傷是拜一個女人所賜,想不到那女人就是這個霍姑娘,而霍姑娘冤枉韓雷殺死的人就是余東隱。
「霍姑娘,你能肯定嗎?」,林風問。
姓霍的姑娘睜著她那雙美麗悲憤的眼睛恨恨地說:「我想不會錯的,那時我和余大哥約定見面,結果一直沒見到余大哥,我就去尋他,路上聽人說看到一個受傷的人,從那人描述的衣著和相貌來看,我斷定受傷的人就是余大哥,於是我和鳳兒就循著方向去找,路上碰到那韓雷手中拿著我送給余大哥的簪子,我問他簪子是從哪裡來的,他撒謊說是別人送的,後來他身邊的女人說是從一具死屍身上搜來的,那具死屍……就是余大哥」,姓霍的姑娘說著哭了出來,哭了一會兒后停住,繼續說道:「我趁他不注意刺了他一刀,我也怕冤枉了他,下手的時候留了餘地,就是想試試他的身手,沒想到他的功力異常雄厚,也出手將我打傷……」林風沉吟了片刻說道:「霍姑娘,我和韓雷是很好的朋友,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查清楚的,我初出江湖最先遇到的朋友就是余大哥,我們雖不是莫逆之交,但余大哥對我的幫助我永世難忘,我一定會為余大哥討個公道」。
林風說的不是假話,但他相信韓雷不是兇手,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一見到韓雷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一種信任的感覺,他認為他和韓雷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