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斷水 - 第5節

姑娘背過身去,低頭抽泣起來。
韓雷定下神來,壯起膽說道:「姑娘,大哥不讓我給你鬆綁,我……我還是把你綁起來吧」,韓雷說完盯著姑娘。
姑娘還在抽泣,沒有理他。
韓雷一時沒了主意。
「姑娘,時間久了大哥可能會過來看的,我……還是快點……把你綁起來吧,你若是不回答,我就綁了」,韓雷呆了半晌,又開口說話。
姑娘仍在抽泣,韓雷從地上撿起繩子,來到姑娘身後,用手碰了一下姑娘的胳膊,姑娘沒動,韓雷壯起膽子,把繩子搭在姑娘的後頸,反剪了她的雙臂,把她捆了起來。
姑娘一動不動,任由著繩子在自己身上纏繞拉緊。
「你不好捆松點,或者打個活結,我自己能夠解開,也好逃跑」,姑娘終於抽泣著開口說話了,雖然她提出意見,但仍沒有反抗,任憑韓雷把她死死地捆住。
韓雷回答道:「不行,大哥如果發現就麻煩了。
那樣說不定他要找什麼理由對付你呢,我把你的腿也捆起來,我們過去吧」。
韓雷見姑娘沒有反對,便抱起她放在地上,把她的腿蜷起捆上,捆綁妥當后把她抱上馬,自己穿了上衣,牽著馬從岩石後走了出去。
「喂,她怎麼換了衣服,我不是告訴你,兄弟們都在休息,不要給她鬆綁嗎?」,鬍髯大漢瞪著眼走過來。
韓雷笑嘻嘻地回答道:「大哥,這點小事能難倒我嗎,我用繩子系住她的脖子和腰,捆在大石頭上,然後離得盡量遠一點,用刀架住她的脖子,先解開她手臂上的繩子,但不給她的腿鬆綁,讓她自己換上衣,然後捆住她的手臂,再給她換褲子,她若是敢有出格的舉動我就宰了她。
這妞已經被咱們折磨怕了,嘿嘿,她老實的很呢。
她現在是我老婆,總不能一直露著奶頭,小洞洞也貼在馬鞍上吧」。
鬍髯大漢盯著姑娘凸凹的身軀、傲然挺立的胸脯,咽了口唾沫,沒吱聲,回身走開。
韓雷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對姑娘說道:「對了,你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吧」。
姑娘沒說話,韓雷牽著馬來到河邊,灌了兩袋水,然後走向一旁,在離眾匪徒稍遠的地方停下,把渾身繩索的姑娘抱下馬,順手從馬鞍上的口袋裡拿出乾糧。
韓雷把姑娘放在草地上,胳膊擎住她的頭頸,背對眾匪徒,手拿著乾糧送到姑娘的嘴邊,說道「姑娘,剛才我一害怕給忘了,現在吃點吧,不要餓壞了身子,否則逃跑時沒有力氣」姑娘看著韓雷片刻,低下眼睛,慢慢張開了小嘴。
韓雷心中一樂,把乾糧送入她的口中。
姑娘咬了一小口,慢慢地咀嚼起來。
韓雷又把水袋送到姑娘嘴邊,她喝一口咽進去,小嘴抿了一下,可愛極了。
韓雷覺得她此刻就像個小綿羊,又溫順又可愛,臉上已經恢復了幾分神采,可是她剛才用刀指著他胸口的時候,他覺得她簡直就是一個女煞星。
韓雷對這個姑娘是又愛又怕,又敬又憐。
姑娘吃了兩塊乾糧,韓雷有點魂不守舍,一不小心把水灑在了姑娘的胸口。
「哎呀」,韓雷急忙用手去姑娘的胸口撲撈,手掌觸到姑娘豐滿柔軟的胸脯,頓感舒適無比,韓雷不自覺地把手放在姑娘的胸脯上輕輕抓按,此刻甚至比他第一次摸姑娘的乳房感覺還好。
姑娘瞪眼看著韓雷,韓雷發覺自己失態,忙縮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見姑娘沒有做出強烈的反應,手又落下抓向姑娘的胸脯,輕輕地按揉著,並不用力。
姑娘身上本來就緊身的衣服又被水弄濕,嬌嫩的乳頭透過衣服清晰顯露。
「你……」,姑娘臉上發紅,閉上了眼睛。
韓雷沒有進一步動作,他知道姑娘昨晚被眾匪徒奸了一夜,精神和身體上的疲勞和痛楚還沒有消除,今天不該再姦淫她。
況且昨晚是姑娘主動要求的,今天就不行了,即便是按摸乳房動作也很輕柔,帶有撫慰的性質。
畢竟是匪徒,韓雷當土匪這麼長時間多少染上了一點匪性,姑娘現在被緊緊捆綁,沒有辦法反抗他,他的膽子也肥了起來,全然忘了剛才被鋼刀頂胸的情形,反正今晚回寨子后就要放跑她,現在不摸以後怕摸不著了。
韓雷揉摸了半天,笑著問道:「姑娘,還吃點嗎,不吃可沒有力氣跑啊」。
「先把你的手拿開」,姑娘閉著眼睛說道。
韓雷拿開手,把乾糧送到姑娘嘴邊,「我不是你夫君嘛,嘿嘿……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沒有回答他,又咬了一口乾糧。
匪徒們休息夠了,繼續催馬前行,韓雷在馬上摟著渾身繩捆索綁的姑娘,心中說不出的憐愛和愜意,他真希望永遠這樣摟著姑娘。
姑娘身體向後倚在韓雷的懷中,已經沉沉地睡去,經過精神和肉體上痛苦的折磨,她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馬跑的並不快,隨著有節律的顛簸,姑娘的乳房隔著衣服輕輕顫抖,她呼吸均勻,小鼻子的鼻翼微微翕動,面色安詳恬靜,不時地抿著小嘴,在韓雷的懷中反側依偎,好像是躺在最親密的人的懷裡一樣。
「她是不是對我很有好感?她好像很信任我的樣子,可是……哎,我怎麼配呢……」,韓雷看著熟睡的姑娘心裡胡思亂想。
已經是申時,姑娘還在韓雷懷裡睡著,遠處兩雙眼睛正在盯著他們。
「是土匪」,一個人說道。
「告訴將軍嗎?」,另一個人說。
「幾個土匪而已。
嗯,你還是去通報一下吧」「好」,這個人說完,回身上馬飛奔而去。
軍營臨時紮寨的中軍賬內,一個將軍正襟危坐,探子跑了進來,「報,趙將軍,遠處出現一批人馬,懷疑是土匪,大約有五十多人」。
趙將軍眉頭一皺,「聽說這裡匪患成災,本先鋒即將奔赴前線,路上就順便為百姓做點好事吧」「媽的,一樁買賣也沒有」,鬍髯大漢罵罵咧咧。
他的話音剛落,旁側山坡后一批人馬殺了過來,足有五百餘人,很快就接近了土匪。
一位戰將身披盔甲,手持大刀跑在最前面,身後大旗飄擺,上寫一個「趙」字。
「是趙徽那小子,怎麼這裡也有軍隊」,鬍髯大漢有些吃驚,隨即回頭大喊道:「兄弟們快扯,回寨子見」,匪徒們哄然而散,四處逃去,韓雷早就見勢不妙,第一個跑掉,等鬍髯大漢下令的時候他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了。
韓雷催馬疾跑,後面一陣箭雨襲來,韓雷俯下身子,把姑娘壓在身下,低頭使勁催馬,他聽到身後有同伴中箭落馬慘叫的聲音。
姑娘已被驚醒,問道:「怎麼回事」。
韓雷沒有回答,只顧低頭不斷地催馬,身後嘈雜的聲音漸遠漸無,回頭望去已看不到半個人影。
韓雷仍然不放心,又跑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停下來。
「真險啊」,韓雷擦著汗說。
四周一片寂靜,空曠的原野中只有他們兩個人,韓雷意識到,該是他和姑娘分別的時候了。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依然用沉默來回答他。
韓雷有點戀戀不捨,遲遲沒有為姑娘解開繩索,姑娘也一直在沉默著。
馬慢慢地溜達,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韓雷摟著姑娘的腰肢,一種失落的感覺湧上心頭,終於,他開口說道:「姑娘,我這就為你鬆綁,但是你要答應我,不可再用刀子戳我」。
姑娘仍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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