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斷水 - 第40節

林風沒有說話,眼光在林巧蝶身上遊走,時不時地落在她挺起的胸口上。
林巧蝶臉上發燒,卻仍帶著微笑看著林風,還故意挺了挺胸,好像在向林風挑戰。
不長的時間,林風腦袋裡想了很多,想到後來腦袋裡越來越亂,最後竟然一片空白。
他乾脆什麼也不想,走到林巧蝶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撫摸了兩下,感到手感滑潤舒適,心中愈發不能自持。
以前他也碰過林巧蝶的肩膀,但沒有像今天這樣激動過。
林風沒有經過男女戀愛之事,但說林風不好色那是假的,他現在腦袋裡正想:「她的胸部是不是摸起來更舒服」,想著想著,手便滑到林巧蝶胸前握住了她的乳房!林風這一舉動大大出乎林巧蝶的意料,她全身痙攣般地顫抖,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啊」。
林巧蝶的聲音更刺激了林風,他的雙手握住林巧蝶的乳房不斷地摩挲,呼吸急促起來。
林巧蝶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忽然一扭身子向旁邊跨了一步,滿臉通紅地說道:「你……你個壞蛋」。
她也是個未經男女之事的少女,羞澀之情自然是難以抑制,加上她還惱林風沒有和自己溫存便徑直來摸自己,於是扭身脫離了林風的撫摸。
林風一呆,林巧蝶以前也罵過他壞蛋,但都是嬌嗔之語,眼前林巧蝶面若桃花,眼流春波,嬌羞無限,他只道林巧蝶只是有些害羞,便上前搬過林巧蝶的身子繼續撫摸起來。
林巧蝶掙扎著,口中小聲罵道:「壞蛋,你個淫賊……」,但是林風力氣太大,加上林巧蝶雙手被縛,她的掙扎顯得柔弱無力,且林巧蝶怕好不容易勾引到林風,若是自己掙扎得太厲害讓林風卻步或難以捉摸,以後要勾引他可能更困難。
足足一柱香的時間,林風都在摸林巧蝶的胸部,沒幹別的。
林巧蝶又愛又惱,乾脆向林風懷裡撲去,抬頭用她吐著蘭香的小嘴親吻林風。
兩人纏綿在一處。
…………兩個人赤身裸體地躺在樹林里,林風摟著林巧蝶,不知道怎樣來表達自己的愛,只是撫摸著林巧蝶的頭髮和肩膀默然不語。
林巧蝶卻流出眼淚,在林風懷裡抽泣起來。
「你,你怎麼了,我……」,林風不知該怎麼問。
林巧蝶哭著嗔道:「你個壞蛋」,說完向林風懷裡拱了拱,伸臂抱住林風。
…………兩人繼續趕路,林巧蝶換了衣服,將繩索遞給林風背過身去。
林風接過繩索,捋了捋林巧蝶腦後的頭髮,帶著無限的愛意,輕輕將她捆了起來。
「你若是綁不緊我可要掙脫了」,林巧蝶道。
林風輕聲道:「放心,我不會讓你跑了。
我們現在去哪裡?」「你不是還沒有去見你的娘子嗎?」,林巧蝶道。
林風猶豫了一下,他看不到林巧蝶的表情,片刻后說道:「好吧,等會兒我給你講講我們的經歷」花雪如一行三個人走的很慢,走了三個月才到達目的地,三個月來花雪如吃了不少的苦頭,整天大部分時間都被繩捆索綁,脖子還上系著繩索被差役牽著。
偶爾鬆綁也被先帶上鐐銬,然後或是綁住雙腿,或者身體被綁在樹上。
差役忌憚花雪如的功夫,倒是不敢對她無禮。
花雪如解手的時候兩個差役防得最緊:將手鐐戴在她的腳脖子上,時不時地牽動兩下系在她脖子上的繩索。
到達目的地后兩個差役將花雪如交給當地官府交差了事,花雪如又被關進當地官府的大牢。
又過了幾天,花雪如被帶到一個邊陲小鎮上,戴著沉重腳鐐手鐐的花雪如每天被人押去刷馬桶,洗衣服。
因為戴著手鐐,行動起來不方便,經常被人踢上兩腳,但是沒人敢給她解開鐐銬,他們都知道這女人身手非常。
因為花雪如是重犯,加上當地官府知道她以前是「土匪」,身手也不錯,所以官府沒有象對待其他流放人員給她人身自由。
到底是女孩子家,白天幹活的時候花雪如穿著那件粗布衣裳,晚上回牢房脫掉沾滿臭氣的衣服,稍作擦洗,換上那件曾經被摸得發黑、現已洗乾淨的的青色衣衫,她始終不肯換上囚犯的衣服,倒也沒人管她。
這一天,花雪如被帶回牢房,換洗過後正準備休息之際,兩個獄卒走了進來,「花雪如,我們老爺要審問你」。
「不是審問過了嗎?」,花雪如剛要分辯,便被兩個獄卒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
花雪如不敢反抗,正準備要和兩個獄卒出去,忽然感到自己乳房被一雙大手攥住,使勁地揉搓起來。
兩個獄卒將花雪如扳倒在地,將她壓在身下一陣揉捏。
花雪如幾個月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她已被開發的慾望心田好似幾個月沒有淋雨一般饑渴難耐。
那獄卒剛揉了一會兒,花雪如便氣喘吁吁,下體發濕,內心竟好似不希望兩個獄卒停下一般。
花雪如暗自羞愧,心裡不斷地罵著自己,但是不爭氣的下身越來越濕,意識漸漸地模糊起來,竟不自覺抬起兩腿夾住獄卒身體,將獄卒身體扳了過來,她好像有點迫不及待了。
獄卒被花雪如兩腿向前扳過來,下身和花雪如的下體碰到一起,中間還隔著花雪如的腳鐐。
這獄卒嘿嘿笑道:「原來是個婊子,婊子好啊,婊子夠味,哈哈哈哈」。
一個獄卒解下花雪如的腰帶,脫下她的褲子正準備挺進,花雪如腦海里一閃,忽然驚醒過來,「不行,不能」。
她想起自己避孕藥效已經過期,自己現在身陷囹圄,若是弄不到藥物就有危險了。
想到這裡花雪如用盡全身力氣踢出兩腳,正中脫了褲子的那個獄卒的下身。
那獄卒正值興奮忘我之際,加上此前花雪如顯得很配合,他在完全沒有防備之際被一腳踢中,當即慘叫一聲仰面躺在地上。
另一個正握著花雪如乳房的獄卒驚叫道:「老大」,忙撲過去察看,只見這獄卒張著嘴巴動了兩下,氣絕身亡。
第二天,官差五花大綁地捆了花雪如押到堂上審問。
「犯婦花雪如,你殺死獄卒企圖越獄,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鎮官問道。
花雪如叫道:「大人,我冤枉啊,是那獄卒企圖非禮小女子,小女子情急之下不小心踢死了他,望大人明察。
」「李全,是這麼回事嗎?」,鎮官問道。
那獄卒答道:「大人,她,她開始很浪,我們以為她,她不會反抗,沒想到……」,這個獄卒膽小,不敢撒謊,結結巴巴地說出心裡話。
鎮官瞪了那獄卒一眼,「別在這丟臉了,罰你半年的薪酬,以後不準在獄中當差。
」「謝大人」,獄卒唯唯諾諾地應道。
鎮官想了想,說道:「花雪如,你雖然被迫自衛,但畢竟在服刑期間傷人致死,且有勾引獄卒的嫌疑,本官宣判發配你到距此百里之外的波西人為奴,來人,把她帶走。
」花雪如大喊大叫:「大人,你不能這樣,我是無辜的,我沒有罪……」,官差不管花雪如的喊冤和掙扎,拖著她回到牢里。
花雪如再怎麼叫喊也沒有用處,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因為花雪如情緒激動,他們整整一天一夜沒有給花雪如鬆綁,花雪如憋不住將小便尿在褲襠里。
第二天,差官們押著五花大綁的花雪如來到百里之外,將她送給當地的少數民族(類似原始部落的游牧民族)當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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