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聞言對捆在地上花雪如道:「花姑娘,實在抱歉,這全都是誤會,我們奉命在此搜尋江洋大盜,在縣郊看到幾個人狼狽地跑來,我上前詢問,他們只說「殺人了,殺人了」,我們便以為江洋大盜出現了,這實在是誤會」,說罷俯身便要給花雪如解開綁繩。
「慢著,我兒子死的不明不白,她已經承認是她所殺,怎麼不審明白呢」,一個身著華服的老人怒氣沖沖地從堂後走了進來。
「你是誰?這裡是公堂,你怎麼能隨便闖進來?」,灰衣人臉上泛起怒氣。
縣官忙跑到灰衣人面前,低聲說道:「大人,這位是縣裡的大戶趙老爺,他的女兒嫁給了京城的一品大臣」。
灰衣人冷冷哼了一聲,「好吧,那我們就告辭了。
我可提醒你,此案一定要秉公辦理。
花姑娘,請多保重,如有得罪之處請多擔待,告辭」,灰衣人說罷匆匆離去。
縣官躬身道:「一定,一定,幾位大人慢走。
」待灰衣人離去,縣官命令道:「將這個女子押入大牢,待明日再審,退堂」。
趙老爺在一邊喝道:「聽說這女子非常厲害,記住要給她戴上腳鐐。
」「是」。
牢房中,花雪如已經被解開渾身的綁縛,但腳上砸了幾十斤重的腳鐐。
她覺得屁股上仍然隱隱作痛,只好側身躺在地上,屁股不敢著地。
「花雪如,老爺要提審你,但你太厲害,要先把你綁起來」,兩個獄卒拿著繩子走了進來。
「不是說明天再審嗎,現在天應該很晚了吧」,花雪如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是老爺說的」,兩個獄卒上前扭過花雪如的胳膊將她五花大綁捆起。
花雪如沒有反抗,捆著捆著,花雪如感到不對勁,「你們捆我腳幹什麼,我要怎樣走路?」兩個獄卒將花雪如兩條腿叉開,兩個腳腕綁在橫起的棍子上。
花雪如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乳房便被一雙大手捏起揉搓起來。
花雪如驚叫出來,「啊,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一個獄卒色咪咪地笑道:「不是我們膽大,是你殺了趙家的公子,必死無疑,否則我們也不敢。
可惜了這麼美的姑娘,奶子可真好」。
一個獄卒解下花雪如的上衣,又扯爛了她的內衣,花雪如一對飽滿豐潤的乳房挺了出來。
獄卒貪婪地看著,「多美的奶子啊」,說著用手指在花雪如紅嫩的乳頭上彈了一下。
花雪如渾身一抖,「你……」。
另一個獄卒解下花雪如的腰帶,將她的褲子退下,大手在花雪如豐滿的臀部上和私處摸索。
花雪如被兩個獄卒挑逗得慾火焚起,臉上潮紅一片,愈來愈不能自持,喉嚨里發出聲音,徒勞的掙扎更刺激了獄卒的慾望,兩人摸得更加起勁了……兩個獄卒蹂躪了花雪如整整一個時辰方才罷手,兩人待氣息平穩后幫花雪如穿好衣服,然後解開她身上的繩索,匆忙跑了出去。
花雪如趴在地上默默地流著眼淚,她此次出來,早有被再次侮辱的準備,但事到臨頭還是感到無比的屈辱和悲傷。
她喃喃自語道:「夫君,你在哪裡?你現在想著我嗎?師傅說我的容貌會給自己引來麻煩,可是如果我變成醜八怪,你會不會厭惡我?」第二天,兩個衙役來到牢房,其中一個叫道:「花雪如,老爺要提審你,先得把你捆起來」,說著兩個衙役拿著繩索走了進來。
他們剛把繩子搭在花雪如的脖頸上,花雪如忽然雙臂一振,將兩人打翻在地,接著兩隻手鎖住兩個衙役的喉嚨。
外面的獄卒慌亂起來,「不好啦,犯人要逃跑」「快把牢門鎖上」「你去稟報大人」很快,一大群公差衙役來到牢房,個個手持刀搶棍棒。
「花雪如,放開他們。
」花雪如叫道:「他們……他們要侮辱我」「休要胡言,再不放開我們就要衝進去了,到時讓你死在刀棒之下。
」花雪如一動不動,看著外面一群衙役,被她制住的兩個衙役看準機會相互使了一下眼色,趁著花雪如愣神的機會,猛地同時用力掙脫,推開花雪如,衝出牢門。
「大膽花雪如,老爺要提審你,你竟敢拒捕,快快俯首就擒,否則現在就處決你」花雪如緩過神來,垂手說道:「你們來帶我上堂吧」。
她現在戴著沉重的腳鐐,又沒有兵器,知道自己根本無法脫身,她可不想現在就被砍死。
外面的衙役遲疑了半天,沒人敢上前捆縛花雪如。
「你背過身,跪在門口,雙手被在身後,低下頭。
若不照辦,我們便當你是拒捕,現在便處決了你」,衙役們知道花雪如的厲害,小心得不能再小心,誰也不想丟掉性命。
花雪如猶豫了一下,拖著沉重的腳鐐慢慢來到牢門口,背對著一幫衙役跪了下去,雙手背在身後。
「頭低下,再低點」,外面的衙役吆喝著。
花雪如的頭低的不能再低了,這個姿勢讓她感到非常屈辱,不過她出來前已經做好了忍受一切屈辱的準備,她要活著見到韓雷,當面問他為什麼不辭而別,當面問他是否願意和自己相伴終生。
她渴望能和韓雷過上平靜幸福的生活。
四個衙役相互點了一下頭,將兵器放在地上,防止被花雪如奪去,然後手拿著繩索慢慢靠近花雪如。
待到了花雪如近前猛地撲上去,兩個衙役扭住花雪如胳膊並按住,另兩個衙役用繩子飛快地在花雪如胳膊和身體上纏繞,直把花雪如捆的結結實實,上身一動不能動。
四個衙役鬆了一口氣,衙役頭命令道:「把她拖走!」兩個人拖著花雪如走出牢房,一直拖到了大堂之上,然後放開花雪如站到一邊。
「跪下」,縣官在上面喝道。
花雪如不敢再逞強,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堂下跪的可是花雪如?」,縣官問道。
「正是民婦」縣官看著花雪如豐滿凸凹的身軀,咽了咽口水,搖搖頭,好像很可惜的樣子,繼續問道:「花雪如,我問你,趙三有可是你所殺」。
花雪如答道:「是我所殺,我路過此地,碰見趙三有欺辱良家婦女,我上前解救。
趙三有趁我不備暗算我,我失手將他殺了」。
「那女子何在?」,縣官問道。
花雪如答道:「我不知道,我救了她之後便和她分開了,然後我就被綁到這裡來。
對了,她身上還有我的衣服。
」縣官慢悠悠地說道:「本縣已經派人查過了,沒有女子受到趙三有的欺辱,你所說的趙三有欺辱民女定是為自己殺人推託罪責,現在本縣可以判定你殺人罪名成立,即刻拖出去斬首。
」「啊」,花雪如大驚,「你,你這是草菅人命,才查了一天怎麼知道有沒有這個女子?你……」。
花雪如不知道,縣官這樣急於將她斬首完全是那趙老爺背後操縱,縣官只不過是個傀儡。
縣官自己並沒有膽量這樣做,因為灰衣人曾提醒他要秉公審理,而他這樣做根本不合規矩。
「拖下去斬了」,縣官喝道。
兩個差役上前捆住花雪如的雙腿,拖著她向外走去。
「大人,我冤枉啊,求求你大人,你不能這樣啊」,花雪如完全沒有第一次來這裡時的輕慢,近乎求饒的叫喊裡帶著絕望,但這樣也救不了她。
「把她的嘴堵上,不要讓她亂喊」,縣官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