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頭髮有些凌亂,幾縷烏絲垂在眼前,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美麗清澈,眼神中帶著不屈和一絲驚恐,潔白的面龐沒有一點瑕疵,小鼻頭上幾點微微汗珠,櫻口微張,喘著氣,挺著胸,雙手被吊在後面,兩肩的繩索陷入衣中,胸口微微起伏,更顯挺拔誘人。
太陽已經落山,山頭的晚霞染紅了蒼茫的原野,大地一片寧靜。
晚霞映紅了姑娘雪白美麗的面龐,無比的嬌艷動人,姑娘嬌柔的身軀在繩索的束縛下愈發柔弱無助,直讓人憐惜。
鬍髯大漢獃獃地看了半晌,嘴角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
「兩位身手這樣好,為何當了土匪」,白衣女子見鬍髯大漢半天不說話,只顧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便忍住肩頭的疼痛,先開了口。
鬍髯大漢緩過神來,得意地說道:「我倆本是蕭將軍手下的先鋒,打仗打得膩味了,這年頭誰還為狗皇帝賣命。
嘿嘿,當年我在西夏大軍中橫衝直撞,若入無人之境,殺得那幫鳥人哇哇亂叫……」鬍髯大漢唾沫星子直飛,在這個美麗的姑娘面前炫耀著自己的英勇威猛,可能忘了剛才如果不是眾人幫忙,他早被這姑娘送去見閻王了。
「哦,怪不得,將軍果然威猛過人,看兩位這般身手,即使在這亂世也能討個太平差事,卻為何干這種掉腦袋的行當」,白衣女子知道自己成了俘虜,處境不妙,便恭維兩句,再申明利害,想用攻心之策瓦解他。
鬍髯大漢哈哈大笑,二話不說,走到白衣女子面前,伸手在姑娘的胸口摩挲起來。
白衣女子滿臉羞怒,掙扎著扭動身體,卻被死死扳住按下,對胸前這隻遊動的大手無能為力。
「你……強盜,混蛋……」,姑娘怒罵和掙扎更刺激了鬍髯大漢的神經,他來到姑娘的身後,拿過一條麻繩,在姑娘的胸前乳房上下捆了兩道繩索,姑娘挺拔的乳房被繩索勒得凸了出來。
餘下的繩索在姑娘的腰間纏了兩圈,在後腰打結繫緊,又通過兩腿之間用力地勒到腰前捆住。
鬍髯大漢的大手在通過姑娘兩腿之間的時候在姑娘的胯下狠狠地抓了一把,姑娘身體一陣痙攣,「啊……強盜……惡棍……」繩索緊緊地勒在姑娘的私處,她的臉更紅了,在晚霞的照映下愈發美艷。
鬍髯大漢淫邪地看著,伸手又在姑娘的胸前抓揉起來。
「放開……你……放開」,姑娘除了怒罵,再無其他辦法。
鬍髯大漢一邊摸著嘴裡還不乾不淨,「小娘們兒的胸脯可真好哇」鬍髯大漢摸了好長一陣,晚霞漸漸褪去,天色有些發暗。
鬍髯大漢又拿過一條長繩,系在姑娘腰間的繩索上,一刀挑斷她腿上的繩索,隨即拿著長繩的另一頭騎上馬,叫道:「兄弟們,今晚大家好好地快活快活吧,哈哈哈哈……」,說罷催馬緩緩前行。
其餘人紛紛抓起地上的女子,都上了馬,跟在鬍髯大漢的後面。
白衣女子象牲口一樣被牽著踉蹌前行,胯下的繩索不斷地摩擦著她最隱秘的地方,一陣陣搔癢的快感傳來,她羞憤屈辱、欲哭無淚的神情更加讓人心動。
月亮升了起來,白衣女子已經被牽著走了一個多時辰,胯下的繩索折磨了她整整一個多時辰,汗珠順著美麗羞憤的臉龐不斷地滴落。
鬍髯大漢時而回頭看著,得意的神情溢於言表,禁不住哼起小曲來:「妹妹的奶子軟又嫩,屁股白又圓……」。
白衣女子又羞又恨,恨不得上去一把撕碎他。
來到一片樹林邊,鬍髯大漢終於停了下來,「今晚就在這裡過夜!」白衣女子一下跪在地上,屁股挨著腳跟,兩腿緊緊夾住,呼吸有些急促,嘴唇緊咬,盡量剋制著下體的衝動。
鬍髯大漢從馬上跳了下來,哈哈大笑,「剛才還英勇不屈女俠現在怎麼給我跪下了,哈哈哈哈……」白衣女子沒有看他,頭扭向一邊,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鬍髯大漢更興奮了,「小樣真叫人可憐啊,還是個雛吧,我會好好對你的,等會兒讓你快活得象神仙一樣,哈哈……」,說著一招手,幾個人過來按住白衣女子,鬍髯大漢拿著一條繩索上前叉開白衣女子的兩腿,把她的小腿蜷在大腿上捆住。
鬍髯大漢一擺手,「你們都快活去吧」,說完從身後抓住趴在地上的白衣女子的乳房把她扳了起來,大手在姑娘的胸前揉搓,親吻著姑娘的脖頸,接著一隻手扳住姑娘的頭,輕咬舔拭她的耳朵。
姑娘被他撩撥得體內燥熱,慾火燃燒,就要把持不住。
一堆篝火生了起來,圍著篝火,女人的聲音此起彼伏,匪徒們已經幹上了。
黃臉漢子走了過來,「老魁,這樣不好吧,我們不是說好誰拿的女人歸誰,這女人是大家合力擒住的,怎麼就你先嘗呢」,黃臉漢子臉上帶著微笑。
別人都叫鬍髯大漢「大哥」,只有黃臉漢子叫他「老魁」。
鬍髯大漢停止了動作,抬起頭來,手仍然捏著姑娘豐滿的乳房,沉著臉說道:「你說怎麼辦」。
他對這個黃臉漢子還是十分尊敬的。
「老規矩,我們這次猜拳吧」,黃臉漢子說道。
「不行,咱們比力氣」,鬍髯大漢說。
黃臉漢子搖頭,「這不公平,你的力氣大,誰都知道,猜拳更合情理。
」「不行,你知道我笨,猜拳你佔便宜」,鬍髯大漢直搖頭。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了起來,半天沒爭出個結果。
白衣女子在鬍髯大漢的懷中聽得明白,插口道:「讓我來選,這樣公平」。
兩人一聽對視了片刻,隨即先後點頭,他們知道他們是爭不出來什麼結果的。
「小娘子,這個辦法好哇,我已經先碰了你的身子,你剛才感覺很爽吧,我等會兒會讓你更快活的」,鬍髯大漢嘿嘿地說道,手又揉捏起姑娘的乳房。
黃臉漢子則一聲不響地看著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環顧四周,她知道今晚已是在劫難逃,美麗的眼中有些悲楚。
她儘力克制著鬍髯大漢撫摸帶來的陣陣衝動,半晌,用嘴努向一邊,「他」。
鬍髯大漢和黃臉漢子順著方向看去,「誰呀」「那邊,最遠的地方」,白衣女子說道。
一個年輕的匪徒坐在遠處,默默低著頭,眼神中似乎有無限的孤獨,對旁邊匪徒群奸的場面渾然不覺,只顧低頭用樹枝在地上勾划著,雖然蓬頭垢面,仍掩飾不住清秀俊朗之氣。
「他?小娘們兒,你可選錯人了,這小子是個廢物,他不能讓你滿足的」,鬍髯大漢說道。
「是啊,他來這麼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他自己說是天閹」,黃臉漢子也附和。
「就是他,除非你們反悔」,白衣女子口氣堅定。
她在被捆起站著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那個年輕的匪徒,只一眼,她便覺得這個人與其他人有所不同——他的臉上沒有那種兇殘的氣焰。
如今其他匪徒都忙著姦淫女人的時候,這個年輕匪徒卻默默地坐在一邊,更讓白衣女子感到他與眾不同,她對這個年輕的匪徒此時有種難以名狀的異樣感覺。
離得近且暫時沒有女人可奸的匪徒已經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紛紛轉頭看著。
鬍髯大漢和黃臉漢子呆視半晌,又看了看周圍的幾個兄弟,有些悻悻。
「你幹嘛要跟我搶,這回咱倆都沒撈著嘗新鮮的」,鬍髯大漢埋怨黃臉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