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斷水 - 第14節

韓雷費力地張口欲答,嘴唇一動,便象在肖月兒臀間親吻一樣,韓雷忙閉上嘴。
肖月兒心中一緊,「韓大哥……你是不是還不能動,不要著急,慢慢運氣排毒,既然能醒來,便說明沒事了,會好起來的」肖月兒柔細嬌軟的聲音讓韓雷再也把持不住,小弟弟漸漸翹了起來,硬硬地頂在肖月兒的脖頸處,韓雷慌忙凝神把持,不爭氣的小弟弟卻越來越硬。
又過了一會兒,韓雷手腳漸漸能夠活動,於是吃力地從肖月兒的身上翻下來,躺在一邊凝神運氣。
肖月兒穴道也已自解,她掙扎著坐了起來,緊張地看著韓雷問道:「韓大哥,你怎麼樣?」「我……沒事,很快就會好的」,韓雷睜開看了肖月兒一眼,心中惴惴。
四目相對,肖月兒登時滿臉羞紅,一直紅到脖子,她低下頭轉過身,背負雙手,望著自己赤裸的下體,半天沒有抬頭,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一樣。
韓雷心中羞愧,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對肖月兒不敬,可肖月兒卻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看他。
許久,韓雷掙扎著坐了起來,手腳仍有些不靈,但已經能夠自由活動。
「月兒,我把你的繩子解開吧」,韓雷聲音很小。
肖月兒仍低著頭,沒有出聲,韓雷猶豫了一下,爬到她身邊,為她解渾身的綁縛。
肖月兒雙手還沒等解開,韓雷向後一拉繩索之時,肖月兒渾身好似柔若無骨,順著繩子一拉,竟倒在韓雷的懷裡。
韓雷慌忙扶起她的肩膀伸頭看去,「月兒,你怎麼了?」但見肖月兒雙眼春水含情,兩頰飛紅,嬌羞無限。
「月兒,……我,對不起……是我不好……」,韓雷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時尷尬至極。
韓雷慌忙之下笨手笨腳地解下繩索,「月兒,你先穿上衣服,我給你拿來」,韓雷說罷走到一邊,拿起扔在一旁肖月兒的衣裙遞給她,自己轉過身去。
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過了一會兒,肖月兒低聲說道:「行啦」韓雷轉過身來,見肖月兒穿好了衣服,低頭抬眼望著自己,臉上仍是無限的嬌羞,韓雷心中忐忑不安,「月兒,我……我不好,可是……」「不用說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很愛你的娘子,我……我不會……你就當我是你的親妹子吧」,肖月兒聲音很低,她知道如果這樣下去,兩人的關係將很尷尬,索性認了哥哥。
「月兒,好妹子」,韓雷的聲音有些激動。
肖月兒抬起頭來看著韓雷,朱唇輕啟:「哥哥」。
「我們快走吧,要是再有他的同夥來就不好辦了,以後不准你多管閑事」,韓雷說道。
「好,哥,以後我都聽你的」韓雷拉起肖月兒就跑,此時他已經渾身氣血暢通,毫無不適的感覺。
「晚上換上男裝吧」「好,哥」兩人跑了很長時間,直跑的氣喘吁吁。
天色漸暗漸黑,兩人在一個山腳停了下來,找了個地方坐在地上休息。
「我們今晚在這裡休息吧,讓你整天跟我風餐露宿,委屈你了」,韓雷看著肖月兒嬌弱的身軀,心中有些不忍。
「我覺得這樣挺好呀,就算一輩子這樣我也願意」,肖月兒說完發現不妥,忙岔開話說:「今晚月亮真好啊」韓雷看了看天空,「月亮還沒升起來呢」。
肖月兒有些羞惱,「我是說今晚月亮一定會很好」「你怎麼知道」「哼,你……因為,因為我叫肖月兒呀」兩人沉默了片刻,肖月兒徑自唱了起來:「月兒缺了又圓,人世間多少離合悲歡。
柔情空萬種,痴怨幾千般?縷縷情絲理又亂,春秋幾度楚江天,歲歲漸老花月容顏。
三尺神劍催風雷,卻難斷、流水潺潺。
」韓雷靜靜地聽著,肖月兒溫柔嬌輕的聲音讓他感到愜意恬靜,又有絲絲傷感,他仰頭望著天空,心中想起花雪如:「雪如,你現在哪裡」肖月兒唱了一會兒停下,默默地望著天空。
「月兒,你唱的真好聽」,韓雷說道。
「是嗎,這是我和爺爺救治的一位大娘教給我唱的,她會唱好多歌呢。
」「三尺神劍催風雷……這位大娘一定是個武林高手吧」,韓雷問道。
「不是,她說也是別人教她唱的」。
一群黑衣人追著一個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女子好像受了傷,步伐有些踉蹌,不時地回頭看著,眼看追來的人越來越近,女子忽然停住身形,抬手一揚,一把細小的銀針散向追來的黑衣人。
為首的黑衣人閃身躲過,身後有幾名黑衣人中針翻倒在地。
女子又散出一把針,隨即轉身繼續逃跑。
被銀針打中的黑衣人再也沒有爬起來,顯然針上餵了劇毒。
剩下的五六名黑衣人忌憚這女子手中的銀針,不敢逼的太緊,卻又不肯放過她,便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
為首的黑衣人壯起膽,幾個縱身撲了上去,很快又迫近女子,女子回手就是兩枚銀針,黑衣人縱身躲過。
這樣女子扔了幾次銀針之後,為首的黑衣人又一次撲近之時,女子沒有再扔。
「這娘們兒沒有針了!」,為首的黑衣人叫罷腳下加快步伐,飛身攔在女子面前,眼睛仍緊緊地盯著女子的手。
女子手一揚,那黑衣人忙凝神準備躲閃,哪知並未有銀針飛來,女子只是虛晃一下,隨即向一旁跑去。
「媽的」,為首的黑衣人有些惱怒,幾個縱身又攔在女子面前,後面幾個黑衣人也追了上來圍住了女子。
「嘿,小娘們兒,識相點趕緊束手就縛」,黑衣人叫囂著,卻不敢上前。
女子看著四周,雙方僵持了片刻,為首的黑衣人一步步逼近。
女子神色一黯,將雙手背在身後說道:「來吧」。
見女子放棄抵抗,兩名黑衣人相對點了一下頭,雙雙來到女子背後,拿起繩索搭在女子脖頸上,女子忽然雙手向後一送,兩名黑衣人悶哼一聲倒在地上,為首的黑衣人見狀飛身欺近,女子一抬手,又是兩枚銀針飛出,那黑衣人頭一仰,身形不停,飛速滑到女子身邊,伸手飛快地在女子腰間點了一指,隨即雙手抬起抓在女子的雙肩,卸掉女子雙肩的關節。
「啊!」,女子痛呼,那黑衣人迅速站起,扳過女子的身體,用剛才搭在女子脖頸上的繩子將她緊緊地捆了起來,女子不住地痛呼,雙腿不自覺跪下,身體痛苦地扭動著,臉上冷汗淋漓。
「媽的,終於抓到了,這小娘們還真難弄」,為首的黑衣人捆縛完畢,拍著手走到女子的前面,「你就是毒娘子的徒弟林巧蝶吧」。
女子仍跪在地上,臉上的冷汗順著清秀美麗的臉龐落下,兩彎修眉緊蹙,潔白的牙齒咬住下唇,儘力忍受著肩頭的疼痛。
一頭烏黑的秀髮垂下,飄在肩頭和胸前。
胸口不斷地起伏著,一道繩索乳下勒過,托起隨著身體扭擺而顫動的挺拔豐滿的乳房。
「小娘們兒可真饞人吶,我來搜搜身」,為首的黑衣人說著,一雙大手便在女子的身上摸索起來。
摸索了半天,一無所獲。
「小娘們兒,說,劍譜在哪裡?」,為首的黑衣人喝道。
女子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是不是疼得不能說話了」,那黑衣人雙手在女子肩頭一捏,接上了關節,「快說,不說我會讓你更難受」女子肩頭疼痛消除,喘著氣說道:「什麼劍譜,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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