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昭兒累的緊,賞宴就不去了好不好。”歡昭儀頭擱在平岳帝寬闊的肩頭,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掌為自己清洗。
“怎麼朕記得歡昭儀娘娘一向,耐操的很,恩?”最後幾個字他故意壓低了聲音,其中的戲謔羞紅了昭兒的臉。
“還不是陛下!”她恨恨的咬上男人的肩頭,下嘴的力道卻輕得很。男人一陣低笑,撩起水細細的洗去剛剛抹上的香胰子。
她氣哼哼的小模樣在男人看來可愛極了,那張肉嘟嘟的粉唇此刻紅腫著,並上那漾著水光的大眼,說不出的風情。
“還說要教臣妾騎射之術呢。”她嬌聲嬌氣的抱怨,像一隻貓懶在他懷裡,乖順的不得了。
上官承戟星眸里閃過一抹流光,大掌覆上那兩團嬌軟,低頭在她耳邊說,“可不是,又、騎、又、射、了嗎?”末了還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
昭兒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臊的白玉般的臉龐紅霞滿天。“說什麼呢!”她努力攢著氣勢怒瞪男人。
卻不知她酡紅未消,眉目間滿是嫵媚,一身凝脂般的白皙肌膚上滿是緋紅的曖昧痕迹。這媚眼一瞪,立刻男人的下腹又是一陣燥熱。男人稍微一用力,昭兒便騎在了他身上。
帳中傳來一陣小女孩軟糯的告饒哭叫,外面的侍從都靜默著不敢抬眼。昭兒喘著氣,半眯著眼看男人挑選衣物,頗有興緻的替她穿戴好。
昭兒這才看見地上到處都是水,怕是浴桶里的水都漾出來一半。上官承戟喚人進來收拾時,昭兒將臉埋在男人懷裡,耳根子紅的都要滴出血來。惹來男人一陣輕笑,“朕倒要看看你這麵皮什麼時候才厚的了。”
等到賞宴快開始時,平岳帝才攜歡昭儀娘娘入席。一眾宮妃是又喜又恨,喜的是今年皇后沒來,四妃也才來了一個不痛不癢的淑妃,那席位便可靠近聖上一些。怒的是,這進宮三月的煙國公主未免也太霸道了,連個圍獵也不放過。Ρǒ18.cǒм
可等到親眼見了這歡昭儀,一眾酸言酸語自己就藏匿了。她墮馬髻上綴了四支銀絲鏤鳶尾花簪,那精湛工藝叫人嘆為觀止,更何況花瓣邊還用了極珍貴的寶石勾勒。這副簪子還是昨年西瓊國獻上的國寶。單這份寵愛,便足以讓一干人眼紅。
不過這耀眼的簪子絲毫奪不去她的光芒,面如芙蓉,膚如白玉,一雙美眸里流光四溢,似春日的薄霧迷離,又似夕月般清冷。
她周身的華貴氣勢震懾人們的心,可那纖細的腰肢與嬌弱的步態又有說不出的嫵媚風情,一眾男賓看的痴痴,若這般人兒屬於自己,當真是不枉一世了。
不過對於這些人的心思,昭兒是懶得弄明白的,她能將這幾步路走完都是大宮女喜樂的功勞,天知道她的腿兒顫得多厲害。
一眾歌舞,推杯換盞之後,才迎來了賞宴的高潮部分。照例是本次狩獵前三名均有聖上的賞賜,第一名還可在今日的獵物中頭一個挑選。昭兒飲了兩杯酒,此刻只想睡覺,昏昏沉沉的等待著宴席結束。
“昭兒不想要個小貓小狗什麼的?”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思忖今日真把她累壞了。“陛下您又說笑,哪個獵場里有貓狗之類的。”她半眯著眼,毫無興趣。
“沒有貓狗,紫貂倒有一隻。”上官承戟噙著笑,威嚴的面容閃著柔和的光。見煙昭玉睜大了眼,驚愕的表情,男人才滿意的繼續盯著席面。
他不知道的是,本來昏昏欲睡的小人兒,垂眸瞬間,眼眸中閃過複雜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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