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鳳姝的一生都是順遂之至的,幼年有父皇疼愛,年長有皇兄庇佑,更是借庶子逼宮一事與同胞兄弟將一眾皇子基本清洗了個乾淨。其本人又天人之貌且天生神力,除去沒有兩分才情實在堪稱神作。
驕縱如她,是從未想過有一天死於何人利刃之下。然而,在這一刻,後背被利爪穿透的痛苦終究讓她眼中的恣意放肆收斂起來。
今日竟真要命喪於此?這想法冒出時上官鳳姝自己都覺得荒誕,不自禁的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無奈,沮喪,認命的笑。
還真如那道士所言了,呵。耳邊傳來百里沉珂憤怒的吼聲,只不過那聲音越來越小,不可一世的女人最終閉上了眼睛,最後一個念頭是早知道這道士這麼靈,就問問他淮瑾的事了。
**************************************************************************
大胤 阜城外
上官承戟望著前面同樣御馬疾馳的女人,眼睛半眯,眼眸里閃過危險的光芒。雖然不知道這女人想要帶他去何方,但這個方向,隱約是指向昭兒的母國——煙國。
胸前的衣襟被一拱一拱的鬆開,許久鑽出個毛茸茸的腦袋,丑兒的腦袋一露出來就被馬背上的風吹得趕忙用爪子捂住眼睛。【!!爺的髮型都亂了】
男人雖然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玩意兒,但這個顯然毫無自覺的紫貂依然混進了他的細軟,最終在他的胸前落了窩。想著它有可能會找到昭兒,男人還是黑著臉容忍了它,並騰出一隻手把它按了回去。
【!!做什麼!爺都要悶死了!】丑兒不滿的想要往外鑽,最後被男人的冰冷眼神嚇得乖乖回去了。【狗咬呂洞賓!要不是主人派它保護這個人,它才不要呢!】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瞧見一個破廟,前方的馬匹漸漸停了下來,馬背上的人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輕巧的翻身下馬,對著男人道,“前面快到大胤邊城了,今晚就在這兒歇一下吧。”她嘶啞的嗓子再也不復之前的清脆聒噪,整個人都籠在一種陰鬱的氛圍里。
上官承戟頷首,從逐日身上翻下,打發它自己去找點吃的。身材偉岸的男人立在地上,即使是連續地駕馬五個時辰,面上淡漠的表情卻看不出疲憊,依舊貴氣萬分。
喜樂自行去撿拾枯枝幹葉去了,男人留在破廟裡,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四周,不是沒察覺到有古怪的,只不過,男人勾唇,不入虎穴焉得他的小昭兒。
繞著熊熊燃燒的火堆,兩人相對坐著,一時竟有些沉默,喜樂先開了口,嘶啞的嗓音聽上去毛骨悚然,“我和九昭是北冥族人,我想你也察覺到了我們此行方向。”
上官承戟皮笑肉不笑的應了一聲,心中有過一絲慌亂,繼而轉變成熊熊的怒火,他可不管她是哪路神仙,既然招惹了他,就別想全身而退。
“我們的聖地在煙國和金赤國的邊境,就是宸王殿下此次攻下金赤國的戰利品——幽山。聖地深陷幽山,非我族人不能進入。而煙國的女子易孕且體質健全全靠了聖地的聖湖,我族人要想煥發出特殊能力,也必須浸泡在聖湖中。這就是為什麼煙國會與我族合作,其實所求的不過只是一座山而已。”
她嘶啞的嗓音伴隨著枯木燃燒發出的爆鳴聲,聽在上官承戟的耳朵里無疑是一聲驚雷,素來沉穩驕傲的男人心中,有一陣刺骨的冰涼漫開,五臟六腑都被凍住了般,手腳都不知在何處放著。
胸口墜墜的疼,像是有什麼東西嵌進去又被挖出來,一抽一抽的鈍痛疼的人發瘋。
若是她還在,定要和她面對面問個清楚的,還要撕開她的衣裳,狠狠噬咬她身上的嫩肉,把她揉進身體里,將此刻心口的疼全都讓她體悟一下。偏偏,偏偏此刻她不在面前,這讓人發狂的疼,他只有受著。
男人的面色瞬間難看起來,臉上蒙著紗的喜樂眼裡閃過愧疚的光芒,她不知道當一切揭開面紗的時候,她們該以哪種目光看待對方。
“九昭她被聖姑先帶回聖地了,聖地要開啟,必須要用聖女祭祀。”她的頭埋在膝上,發出的聲音悶悶的。
“祭祀的時間是八月初九,我們還有十天的時間。”
****************************************************
7爺這兩天超不開心,做了回賣家超級糟心【晚娘臉】,好不容易碼個字,消息一陣兒一陣兒的,煩!!女王沒有領便當= =後面還有她戲份的【強心針】差點又忘了,感謝爪木點點親送的禮物233333!!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