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不覺得皇兄偏心的太厲害了嗎?”手刃北疆亂臣的帥將宸王殿下此刻一臉苦大仇深的扶著下巴,盯著斜倚在男人身上的上官鳳殊。
上官鳳殊發出一聲輕笑,“拓兒,她不一樣。”說出的話竟然與上官承戟一模一樣,雲拓的臉頓時糾結得更厲害了,不滿的嚷道,“哪裡不一樣了,還不就兩隻眼睛一張嘴!”伸手搶過鳳殊面前的酒壺,暴殄天物地灌進自己的肚子。
鳳殊身後的男人右手剛剛動了下就被鳳殊按下了,身體一軟窩進男人的懷中,低啞的性感嗓音響起,“沉珂,這是我阿弟。”雲拓見狀氣呼呼的哼了一聲,要不是打不過這個百里沉珂,他早就見他一次揍他一次了!
男人始終沉默著,猶如鳳殊的影子。
“拓兒,你記得多少關於淮瑾聖僧的事。”狹長的鳳眸不經意的抬起,右手輕輕摩挲寶辰香案的紋理。“嘿,還不就是什麼大羅金仙下凡,解救民生疾苦的事兒,不過這和尚也著實蠢了些,蒼生救完了自己也駕鶴西去了。”雲拓面上帶著滿不在乎的笑,誰知鳳殊的反應會這麼大!
“你也不知道!”片刻前還慵懶自在的女子一腳踢裂了香案,香案在地上翻騰時碎成三大塊,果品酒液撒的遍地都是。
“主子息怒。”高出鳳殊兩個頭的雄偉男人低聲安撫著她,“沉珂,我必須要知道我丟的是什麼記憶!”烏木玄鐵的鞭子在空中挽出個漂亮的鞭花,狠狠地抽向湖面。
鞭子還未碰著水,附著其上的真氣便劈開了湖面和無數荷葉,不少來不及躲開的錦鯉被劈成兩半,澄澈的湖水染了淡淡的血色。
“阿姐別浪費啊,扔給廚房加菜多好。”雲拓嬉皮笑臉的走上前,腰間的軟劍被取下,揮舞間錦鯉的殘屍便落在了岸邊。
“拓兒,”鳳眸里的憤怒被壓下,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殘忍,陰測測的眼神看的雲拓內心...亢奮的很啊!“我把沉珂借給你,把煙昭玉弄出來。”見他眼神里有著明晃晃的不解,她知道他在奇怪為什麼不直接向上官承戟討要。
鳳殊唇角勾起個冷笑,“他都可以從我這裡要去母后的首飾,只為了一個女人的地位臉面。”頓了頓,而後有些咬牙切齒,“又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不管她的死活。”
“阿姐你要殺了她?”雲拓有些不贊成的蹙起眉毛,他還沒看清楚她長什麼樣呢,就這樣殺了覺得哪裡不甘心。“怎麼,你也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斜睨著雲拓,鳳殊的臉色又陰沉下來。
摸摸鼻子,雲拓糾結的開口,“不是啊,只是皇兄這樣看中那個女人,必定也有其用處,萬一皇兄有別的打算我們這樣做可不就壞了事了嗎?畢竟皇兄又不是耽於美色的蠢人。”【開開心心談戀愛的陛下:= =兔崽子】
“我也沒說要她的性命,但是她一定知道關於我記憶的事。”鳳殊的面色和緩了些,想著那些堆積如山的,自己收集的情報,心中某處就荒蕪空洞的不行。
她丟失了重要的記憶,每一日都焦躁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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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沒想到幽山這麼容易就到手了,少族長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喜樂懷裡抱著丑兒,語氣十分愉悅。
“對於我們這幽山自然重要,但對於大胤來說,不過就是座氣候冰寒的荒山罷了。”昭玉靠在黃花梨玫瑰圈椅上,手指輕輕敲著椅背。
“那是他們有眼無珠,這下主子您便可毫無顧慮的採補上官承戟了,等您成了年,便可回族中與少族長成親了,到那時...”喜樂的嘴快的不行,將昭玉心中最煩惱苦悶的事說了個乾淨。
“瓶兒!”終於,昭玉低喝一聲,難得的氣急敗壞。“主,主子。”喜樂愣了愣神,不知明明是最開心的事,為何,“你先下去吧,把丑兒留下。”
等到喜樂也不見了,昭玉這才露出疲倦的表情,將臉埋在丑兒柔軟的長毛里,“你這傢伙倒是享樂,不過做成一點點的事,便高傲的要到天上去。”說話間戳了戳丑兒吃的圓滾滾的白肚皮,丑兒揚起小短爪子想要抓住昭玉的手,但最終氣的長長的鬍子一顫一顫的。
“我不想回去,也不想傷害他。”良久,昭玉肩膀一跨,神情隱藏在丑兒的毛里,悶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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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撲街【舉白旗】,雙開無能我勒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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