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硯初也沒答應她,只是反問:“怕死?”
陳小雅有點驚訝他怎麼會問這個問題,這個世界上,雖然有因為各種原因視死如歸的人,但本質上,每個人都是畏懼死亡的。
然看著他那要笑不笑的表情,她又覺得他問這個問題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問題而已。
她將自己穿來后做的事情捋了一遍,很快就發現她自穿來后就一直忙於求生,只在被關在棺材里確認單憑自己的力量無法出去后,才擺爛了一段時間。
而在被關在棺材的那段時間裡,她好像統共也只向柳硯初求饒過一次,之後就開始自己掙扎和擺爛了,擺爛到最後,她好像還開始暢想起了她死後穿回自己所在的世界,在娛樂圈裡混得風生水起的日子。
然後就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揚,還在棺材里笑了一下?
所以……他問這個問題,是在不滿她只在棺材里求饒了一次,還在棺材里笑了嗎?
媽啊,男人心海底針,柳硯初真難伺候!
要不是她在面對柳硯初時都打著十二分警惕,那就真的反應不過來柳硯初為什麼這麼問了!
不過解釋起來嘛,當然不能說她那樣做的真正原因。
好在她始終把柳硯初的事情放在心頭,就連夢裡夢到的都是他,隱約間她也記得,她好像迷迷糊糊中說夢話時,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如此一來,那就好編了。
陳小雅撇撇嘴,想了個最好的理由:“我在棺材里沒有多向你求饒幾次,還不是因為覺得你一心想搞死我,我才在自救無望后直接等死,至於後來我笑了嘛,當然是因為想到硯初你也死過一次了,要是我死了,咱們之間就沒有人妖的分別也沒有人鬼的分別了,說不定我死後咱們還可以正正噹噹地在一起了呢!”
柳硯初寓意深長地瞥了她一眼:“你倒是機靈。”
他的眸色本來就深,此刻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陳小雅一時間也沒琢磨透他話里話外的含義,只好接下了他這話,順帶著還奉承了他一下:“當然要機靈了,不然怎麼配得上你?”
天知道她本來身上就慾火焚身的不好受,雖然可能是因為喝了姜昊所說的大師給的符水加上姜昊不知道為什麼身上也變得冰冰涼涼的而讓她的癥狀有所緩解,但畢竟治標不治本,此刻再應付了幾句柳硯初好像長了180個心眼的話,可真是心力交瘁!
她一點都不想再這樣和他打機鋒下去了,看著柳硯初的眼睛直言道:“硯初我忍不住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其實她身上的媚毒也不止是柳硯初能解,如果有修為比他高的和她睡了那也能解,只是柳硯初死前就有千年修為了,死後又在樹下埋了一千多年,雖然失去了作為蛇妖時的內丹,但平心而論,這世上比他厲害的也沒幾個了。
陳小雅等了一會,見柳硯初只是低頭看著她,並未回話,索性也就不等了,直接朝著他的唇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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