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
“易施姐。”
王萌推門進去,望著低頭寫著病理的易施。
“鎖上門。”易施看了眼王萌。
咬了咬下唇,王萌依言照做,將門反鎖後站在門邊不動。
易施知道最後一個句號寫好后才擰上鋼筆抬起頭。
“坐吧。”
抬手打開不久前剛到的外賣袋子,王萌見狀起身幫忙,份量明顯是兩人份,一次性筷子都是兩雙。
“整個上午身體感覺怎麼樣?”神色仍舊是工作狀態的冷淡,易施掰開筷子清理毛刺遞給易施。
“…挺好的。”可疑的頓了一下,王萌才回答。
那臉頰的紅暈表明一定有事情發生。
“呵,寶貝兒不乖呢。”輕聲一笑,易施眼帶玩味。
“……”被看透,王萌只能沉默以對。
暫時放過對方,易施夾菜送入口中,吃的很專心。
而王萌則明顯的心不在焉,不過也吃了大半碗米飯。
收拾好餐盒,易施看了一眼對方的長褲眯了眯眼,真是不乖。
“上午身體感覺怎麼樣?”抱住王萌,易施再次發問。
“……”王萌咬唇扭頭。
“不乖的孩子會被cao哭的哦~”含住王萌的耳垂,易施語氣輕柔而危險。
“嗯~濕過一次。”王萌身子一顫,眼中出現水汽,不敢再隱瞞,她知道對方會說到做到。
“因為什麼?”舌頭撥弄著王萌的耳垂,易施繼續發問。
“…啊,因為,因為幫病人插尿管,他,他那裡硬了…”耳垂被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王萌老實交代。
以前也遇到過這種情況,可是那時除了害羞沒什麼感覺,這次卻呼吸加重,移不開視線,回過神來,在病人曖昧的眼光下倉皇離開。
跑進洗手間才感覺到小內黏糊糊的,竟然濕了。
“呵,果然是yin盪的寶貝兒呢,只是看著就濕了,明明是我的東西卻朝秦暮楚,真讓我傷心呢。”易施嘴唇下移,吻向王萌的脖子。
“唔哈…不是,不是的,我,沒有…”被迫的仰起頭,王萌仰頭否認。
也不知是否認yin盪還是否認朝秦暮楚。
“我為你出財出力救治你母親,又把你兩張小嘴伺候的舒舒服服,可你竟然還不滿足的到處發sao,是不是該罰?”易施在王萌脖子上種下一顆粉嫩的草莓。
“不嗯~不是的,我,我好熱…”腦袋被欲,望佔據,王萌哪還有思路辯解。
“不舒服?我幫寶貝看看好不好?”抬起頭,易施語氣輕柔。
“好熱,易施姐,幫幫我。”
望著沒有用藥卻一副欲,火焚身的浪,盪樣,易施解開王萌的護士服紐扣,衣襟大開后又將bra推上去,雙手揉捏豐滿。
“嗯,嗯嗯,哈~”感受到易施雙手冰涼,王萌貼近再貼近。
“嗚…易施姐,給我,給我,好癢,好空虛…”
身上的熱度緩解了,可是溪谷的難耐更加明顯,王萌忍不住自己動作隔著褲子按搓。
“呵,說好的懲罰,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填飽你?”將王萌壓在辦公桌上,易施用右手將對方的雙手按在頭頂。
“嗚…”雙腿被分開無法閉合,王萌難耐的都快哭了。
“說,以後還會不會到處發sao了?”左手揉搓著王萌的豐滿,易施問道。
“嗯啊,我,唔沒有…”
畢竟沒有用藥劑,別看王萌難耐的很,其實還是有些神智的。
“呵,真不乖,不乖的孩子可沒有飯吃哦,看來下面的小嘴得餓幾天才行。”
“不,不要,好難受,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了。”欲,望深入骨髓抓心撓肝,聽到餓著那裡,王萌哪還又餘力思考,立刻屈服。
“不會什麼了?”易施挑眉。
“不會到處……了…”中間兩個字,王萌羞於啟齒。
“什麼?”
“不會到處發sao了。”眼睛一閉,王萌拋去了羞恥心。
“真乖~”
滿意的傾身吻了吻王萌的嘴角,易施扒下對方的褲子與濕透的小內。
“嗯嗯,哈嗯…”
感受著順著溪谷縫遊走的手指,王萌抬起腰,拚命的張合著溪谷,彷彿這樣就能將手指吃進去一樣。
“記住,你是我的實驗品,無論你多麼sao浪,yin盪,以後也不準到處發sao,不然下次可就不會這麼輕易饒了你。”
說完,易施兩根手指長驅直入,大力又快速的抽動起來。
“嗯嗯,啊啊嗯,哈啊,啊~”
實在是憋的狠了,王萌拚命的動起腰,猶如飛蛾撲火般狂熱,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沖向腦海,她一瞬間便被淹沒。
什麼不情願,什麼羞恥廉恥心,都拋在腦後。
臉上滿是嫵媚與放dang,顧不上閉合的嘴角流出銀線,霏靡yin亂的很。
“啊啊,嗯啊,哈啊啊啊——”
極致的互動了半個小時,王萌慘叫一聲,突破了臨界點,溪谷內噗的一聲噴出一股溪流。
抽出手指拿出紙巾擦拭,易施勾起嘴角,她對藥劑的初期成果很滿意。
王萌癱軟在辦公桌,眼神渙散的喘著氣,她此刻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事到如今,身體彷彿不是她的了一樣,不受她的控制。
“嗯…”溪谷口被觸碰,王萌本能的往下面看去,剛剛聚焦的眼眸再次失神。
只見易施溫柔而專註的輕柔擦拭著她那裡的不堪,本就出挑的相貌越發的迷人,王萌心跳漸漸加快。
也許不只是身體,她的心也快不受她控制了。
幫王萌穿好衣服從辦公桌上拉起,王萌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幸虧易施及時扶住。
站起身她才發現腿軟的厲害,腰也是酸軟無力。
“以後穿護士裙吧,寶貝兒的腿這麼美,捂著多可惜。”舔了舔王萌嘴角的晶瑩,易施溫柔淺笑。
“……現在已經入秋了。”
“正好是穿絲襪的時候,下班我帶你去買。”抱住王萌,易施權當沒聽明白對方的意思。
“……”好吧,依然獨斷專行。
“我該走了,午休時間快過了。”推了推易施,王萌輕聲說道。
那輕柔的力道,竟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易施默了默,為自己日漸污濁的腦洞抱拳。
“親我一下,我便讓你走。 ”
王萌詫異的側頭望向易施,只見對方挺著臉蛋等待著。
“……”她有些無語,變態突然變得這麼純情是否再次進化了?
踮起腳尖嘴唇貼上易施的臉頰,本想一觸即分,但那嫩滑的嘴感一時間讓她忘了初衷。
這變態不僅看著精緻,皮膚也這麼好。
“呵~”
“好了,放開我。”
被易施的輕笑喚回神,王萌認真的掙紮起來。
易施順勢放開,重新幫對方整理了一下衣著,瞥了眼脖子上顯眼的痕迹放對方離開。
“萌萌,你跑哪去了?一中午不見人影,阿姨那裡也沒去。”
望著走過來的白雪,王萌突然覺得對方不是她的摯友而是剋星,每次做了虧心事第一個見到的都是她。
“出去請那位幫我申請基金的人吃了個飯。”王萌眼神閃躲。
“哦~在酒店吃的飯吧?”突然白雪眼睛一亮,曖昧的沖王萌擠眉弄眼。
“哈?”在哪吃飯有什麼區別嗎?
“飽暖思yin欲,你為了感謝對方以身相許了吧?”
“瞎說什麼呢!!?”王萌惱羞成怒。
不是一個意思,但也差不多,只不過是被迫的。
“嘖嘖,你自己去照照鏡子吧,我還得去門診部一趟呢,回來再審問你。”說完白雪與王萌擦肩而過。
王萌皺了皺眉,急匆匆的回到休息室打開自己的柜子拿出一面方鏡。
看到那脖子上顯眼的草莓哄的一聲臉紅了,若是二次元絕對可以看到她頭上冒煙。
翻找出沒用過幾次的粉底,她慌忙的撲在脖子上,多虧遇到了白雪,不然直接去看她母親事情可大條了。
她收回前言,白雪是她的福星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