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嗯唔……易施姐嗯~饒了我,我知道錯了哈啊,鈴……饒了我唔……”
白雪被耳邊的輕微卻非常撩撥人的呻吟聲吵醒,除了後頸有些痛以外,還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她睜開眼沒等探究自身,便被眼前的場景刺激的睜大了眼。
只見她記憶中清純可愛的王萌,此時正赤身果體,雙腿大開,屈膝被繩子捆綁著,溪谷cha著一直正在震動著的模擬棒子。
一對大白兔的紅心個夾著一個小夾子,上面連著兩顆小鈴鐺,隨著其凌亂的呼吸彈跳起伏,鈴鈴作響,雙臂被反綁在椅子上,神色yin亂又渙散的望著右前方,嘴裡喃喃的伴隨著低喘說著語不成句的話。
她呆然的順著對方的視線望去,易施正側對著她,神色專註認真的埋頭於放滿試管稍微的實驗台前,正在調配著什麼。
這旖旎到極致的背景下,襯托得易施的嚴肅認真有著滿滿的違和與詭異。
醒來后龐大的信息量使得白雪許久才理智回爐,她瞥到自己被綁著的雙手,才想起查看自己,發現自己正被綁在婦科檢查椅上,門戶大開,赤身果體的狀態比王萌強不了多少。
“萌萌,萌萌,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清醒后,白雪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擔心狀態很詭異的王萌。
但王萌仍舊保持著意亂情迷,呢喃個不聽的狀態望著易施的方向。
“萌萌?萌萌?王萌!?”
“呵,別叫了,她只是在接受我的懲罰而已,沒有什麼事。”易施輕笑一聲,頭也不抬的打斷了白雪深切的呼喚。
“易主任,這是什麼情況?萌萌她,我這是…你為什麼……”
白雪腦中的疑問太多,又身處詭異的場景,導致她壓根沒法淡定的表達自己的想要說的問題。
“所長,實驗流程已經規劃好了,您看看。”
一名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相貌普通的精瘦男子推門而入,打斷了白雪凌亂且急迫的話語。
易施接過文件夾翻開看了幾眼,與她大致描述的想法沒有出入,她抬起頭想要拍板定案,可卻發現眼鏡男正在直勾勾的盯著遭受著懲罰的王萌。
“我的東西最好不要亂看,不然眼珠子別想要了。”易施神色冷厲起來。
“額。”眼鏡男身體一僵,訕訕一笑,“所長不要誤會,我只是單純的對她的狀態好奇而已。”
他冤枉啊,對於她來說,男人女人只是身體形態上的差別而已,他完全不會帶有任何曖昧色彩,單純的對實驗體的研究探究。
此時一直表現得麻木機械的王萌突然眼睛聚焦了一下,其中閃過滿滿的幸福與欣喜。
易施果然是在意自己,對她的態度與他人不同的。
“好了,就按照這份流程來,先把輔助實驗體準備好,半個小時后開始實驗。”將文件夾遞迴去,易施面無表情的揮揮手。
“什麼實驗體,你在做人體實驗!?”白雪旁聽了全程,立刻有了驚悚的猜測。
可惜易施沒搭理她,繼續埋首於面前的實驗台忙活著。
“喂,易施,我在問你話!你瘋了嗎!?人體實驗室犯法的!”白雪聲音逐漸尖銳,其中包含著顫抖。
她怎麼想都覺得自己或許也是實驗體其中之一。
“閉嘴!”易施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拿著調配完成的試管走向白雪。
這次實驗目地與往常不同,未免原身的作為真的有故意引導實驗體親近自己的情況,她得態度惡劣一些。
不然本來是幫助表弟征服妹紙的任務,結果妹紙喜歡上了她可就尷尬了。
“喝了它。”易施將試管遞到白雪嘴邊。
“這是什麼?”白雪被束縛根本沒法掙扎,只能驚懼的望著神色逐漸詭異的易施。
“情,欲試劑最終版,可以將你改造成完美體,就像我的寶貝兒一樣完美。”說著,易施神色充滿柔情的看了一眼被電動棒子折磨的欲仙/欲死的王萌。
“你瘋了……”望著王萌,白雪不可置信的低喃。
之前的一幕幕在她腦海中閃過,每次對方精神不濟,她調侃后王萌不自在且閃躲的神色,根本不是熱戀小女生該有的神態,而更像是苦澀與無可奈何。
“張嘴,不然我可就下胃管直接灌了。”易施神色淡漠的用試管敲了敲白雪的臉頰。
“你特么的真瘋了,放開我!!!”
相較於王萌的軟綿,白雪的性格則剛硬很多,她大力的掙紮起來,惡狠狠的瞪著輕描淡寫,好似在督促她吃喝普通藥劑的易施。
“呵。”冷笑一聲,易施轉身直接按下實驗台側面的一個按鈕。
很快,一名黑衣大漢走了進來。
“摁住她的頭。”易施拿著胃管與漏斗,望著白雪沖大漢示意。
大漢沒有說話,只是點頭走過去將不老實的白雪頭部死死的固定住,大漢的雙手猶如鐵鉗,即便她死出吃奶得勁也無法再動半分。
“易施,你特么的就是個瘋子,你放開我,不要……求你,你放了我,我絕對呃呃呃……”
易施直接快很準的卸掉了白雪的下巴,右手按住其舌頭,左手有節奏的插入胃管,然後連上漏斗,在其痛苦又驚恐的神情下將試管里粉紅色的藥劑灌了進去。
完成之後收了胃管,將其下巴重新卡回原位。
“唔咳,易施,你特么就是個神經病,你……”
對白雪歇斯底里的咒罵充耳不聞,易施走到已經開始翻白眼,明顯到了極限,在昏迷邊緣的王萌身前,關掉了放真棒子的震動,輕柔的將其抽出來,然後解開了繩子,將癱軟無力的對方抱出了實驗室。
王萌有些獃滯的任其擺弄,動作輕柔的清理好身體,然後才逐漸恢復神智。
“易施姐,我——”
“噓,寶貝兒,懲罰還沒有結束哦。”易施神色柔和的按住王萌的嘴唇,就這樣果著身體抱到了實驗室的隔壁。
王萌順著易施的視線望去才發現,原來這裡是剛才那個實驗室的監控室,不僅有兩台監控屏幕,面前還是一大塊單向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發生的事。
此時被綁在婦科檢查台上的白雪已經神智有些渙散,全身粉紅一片,這個狀態王萌並不陌生,她曾經經歷過很多錯。
不同的是,易施這次沒有親自參與,裡面一名戴著眼鏡,相貌普通的男子代替著易施做著記錄。
這人她稍微有些印象,就是剛剛盯著她看,然後被訓斥的那一位。
能夠參與人體實驗的研究人員或許都不太正常,眼鏡男滿眼狂熱的觀察著白雪的狀態,其狀態與做實驗時的易施有過之而無不及。
之前的實驗是易施幫她疏解的,那白雪呢?難道是準備讓眼鏡男來處理?
“易施姐,一會兒可不可以讓我來幫她。”王萌滿眼祈求的望著將她抱在腿上,眼睛盯著兩塊數據屏左右來回看的易施。
事已至此,她能做的只是將傷害最小化。
“呵,你可是我的東西,別人碰不得,而你也不可以碰別人,知道嗎嗯?”易施抽空看了王萌一眼,而後涼涼一笑,“放心吧,我已經做好了後續準備,疏解方式白雪不會太過抗拒的。”
難得的,易施說出了寬慰的話,可王萌仍舊放心不下來,。
因為對方與正常人不用,所謂沒關係,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就是雖不致死,但也不好受的作為。
“裡面差不多了,把輔助實驗體帶過來吧。”易施拿起對講機講了一句,嘴角勾成喪病的弧度,見狀王萌的心隨之提起。
“唔……”
不知過了多久,白雪只是渾身燥熱的好像會隨時蒸發一樣,實驗室大門開啟的聲音讓她稍稍聚攏神智,她順聲望去,意外又不可思議的愣在原地。
進來的不是易施,不是實驗人員,而是她最熟悉不過的男朋友鍾良,四目相對間皆是有些無法回神。
作為旁觀者,王萌則第一時間看到的更多,赤果的身體,腫脹堅挺充血的棒子,她一瞬間便明白何為白雪不會太過抗拒的疏解方式。
鍾良作為白雪從大學開始便交往的男友,王萌自然是見過的,對方從來待人接物都是彬彬有禮的。
可此時雙手被反綁著,雙目赤紅的樣子只像是一頭掙扎在瘋狂邊緣的野獸。
將人帶到,眼鏡男與黑衣大漢們直接退出了實驗室鎖上了門,只留在情侶二人在如此詭異的情況下獨處。
“阿良,你怎麼會……”望著雙目赤紅呼吸粗重,但明顯認出她在極力忍耐自己原始的衝動的鐘良,白雪似悲似喜。
“阿雪……你沒事吧。”鍾良控制著語調,眼露關懷卻並未靠近。
好似怕稍微接近一絲便會忍不住衝上去。
“阿良,要我吧……”閉了閉眼,白雪認命一笑。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別無選擇,她甚至有些慶幸於對象是自己愛著的男人。
“不行!不可以!我帶你逃出去……可惡,啊!!!”也不知束縛著他手腕的皮套是什麼材質,無論他怎麼用力也無法掙脫開。
反而越是用力荷爾蒙激發的越快,他的棒子已經開始發紫,血管暴漲,使得棒子變得越發猙獰。
“阿良,求你,我好難受……我不行了……”望著自己心愛之人怒張的模樣,同處於慾望狀態的白雪更加空虛難耐,神智也逐漸的被侵蝕。
滿滿腦海中只剩下那猙獰雄偉的棒子,想要它狠狠地進入,填補自己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