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國南嶽,青鎮。
近年頻出的地震洪水擾不得小鎮清閑,只在灰牆層瓦多疊了一層雪。初春的清早,陽光透亮,小河慢慢淌過石橋。
今早露水深濃,河邊的早市小街沒往常熱鬧嘈雜。
洛歡收拾完昨夜修行留下的痕迹,趕著去鎮上買新米。卻被人用一支白珍玉釵攔在巷子口。
“洛姑娘,我奉少爺之命,在這等你一月有餘。這珠釵可是皇后御賜的珍寶,你且大方收著,別辜負我這幾日苦等!”灰衣小廝懇求道:“洛姑娘若是願意見少爺一面,更有珍寶相贈。”
“可我不要這些個。”
洛歡並不為難他,對他抱歉笑道:“一介草民,珠光寶氣不適合我。”
洛歡將碎發捋至腦後。長袖滑落,露出一截白皙鮮嫩的手腕,殘著冷水凍出的小片鮮紅。
如瀑青絲用細麻編繩扎著,一身淡青色,分明不比他這小廝高貴半分。
此時晨霧未退,白蒙繚繞,在洛歡身邊的彷彿是一股仙氣,小廝看得愣神,許久才紅著臉回神辦差:“洛小姐收下吧!少爺說了,有幸見到洛小姐便是緣分,這東西非送不可。”
這小廝靠近洛歡,壓低聲哀求:“小姐就可憐我這當差的收下吧!你不戴,拿去典當也行。令堂患病許久,兄長又未娶妻,這釵子好歹能換不少錢。”
“我真不能收,我家尚有幾分薄底,你多慮了。”洛歡退後一步,指指自己背簍里的新葯:“勞煩惦記了,還請轉告你家少爺,洛歡就是出了孝,也有婚約在身,與他無緣。”
小廝對著洛歡連連嘆氣:“你這是何苦呢?跟了我家少爺,錦衣玉食,奴僕伺候,哪裡不比你苦苦伺候病父好?”
冬雪前,青鎮來了一家外人。
雖然兩手空空有如逃難,但三人儀錶非凡,開口禮數周全,定是權貴出身。
據小女洛歡所說,父親洛清涯久病難愈,變賣家產請了仙人老道指路,才尋得青鎮這一風水寶地,舉家前來修養。
他們請人在鎮外山腳造了一處小房。因母親過世未滿三年,兄妹二人仍在守孝,兄長每日在家敬牌食素。
鎮民偶爾才見洛歡一次,來鎮上買些米面糧油,為父親抓一背簍的藥材。
這般孝順姑娘,生的乖巧,說話又溫婉,沒幾日便有媒人去山腳尋人了。
媒人撞見洛歡和他兄長忙得滿頭大汗,為行動不便的父親擦拭身體,大冬天忙活得衣服濕透也不招個奴僕搭把手。原是那父親病不輕,脾氣也不小,直接將媒人趕出門外。
閆家大少爺說了,這姑娘命苦,他得幫她一把。奈何洛歡處處躲著,只能請小廝送禮。
“我只想在父親膝前盡孝。”洛歡仍是好脾氣地說:“我要趕去買葯了,還請讓個道。”
小廝無奈,只能拿出一束小花道:“既然你不收禮,這花是少爺每日親自摘的。侯府每天最美的那幾朵,不值錢,但是個心意。少爺真心想與洛歡姑娘交好。”
洛歡眼前一亮,噗嗤笑道:“我不要花,我自己有。”
說著,洛歡的手往背簍里一伸,拿出兩朵妍美至極的小花。純白色的好似月華,翠綠色的不知是何奇品。
洛歡立刻將花收回簍里,寶貝似的不給多看一眼:“替我謝謝你家少爺好意,我走了。”
小廝可不想再在此地枯等,趁道別時,悄悄將花束丟進洛歡背簍。
回到家,洛歡才發覺背簍里多出這束花,她直接丟了。
摻在裡頭的珠釵摔成兩截才發現,洛歡嘆口氣,用術將釵子修好,捏在手裡說:“師傅,我回鎮上一趟,得把這東西送回去。”
清涯剛喝完洛歡熬的葯,看眼洛歡滿臉灰塵的模樣說:“先去屋后沐浴。”
“不好吧?”洛歡搖頭:“這還是白天,我又收了別人東西。萬一再像上次那樣,被人撞破我們做那事,又要用法術欺瞞,久了會露餡的。青鎮離仙門很遠,但還有鬼怪傳說,被大家當做妖怪怎麼辦?”
“你哥哥等你多時了。”清涯不與洛歡多言,淡聲道:“他身上的蠱毒去的緩慢,這幾日神志不清,只有你在身邊才舒服些。”
“好。”
洛歡立刻將釵子的事放一邊。
小房靠在山腳,有清泉流過,清涯用劍做了一處小池。雖對修為無益,倒是個沐浴放鬆的好去處。
早春的水涼,在洛歡進池之前,清涯丟了一枚火符入水。
“阿影,好些沒有?”
洛歡只穿一件里衫入水,走到阿影身邊摸他的臉。
“沒事,吃了歡夕煉的丹藥,好受多了。”阿影睜開眼,努力沖洛歡笑:“你不是說要去鎮上么?怎麼還不走?”
“我都回來了。”
洛歡抿著唇,低頭親他額頭:“阿影,你可別被蠱毒毒傻了,我不想要一個傻哥哥。”
“怎麼會?沒法復命的日子多了,這一次也撐得住。”
話雖如此,阿影卻伸手抱住洛歡,腦袋擱在她肩窩蹭:“好不容易找到你,我哪捨得瘋瘋癲癲。”
這幾月洛歡潛心修鍊。借泉種去除了體內的淫法,清涯又授了新的正道之法,可身子仍是酥軟嬌媚。尤其是經不住阿影和清涯一丁點撩撥,稍稍一碰就想賴在他們身上不離開。
“你別碰我……我下午還要去鎮上……”
洛歡推阿影:“哥,你別鬧。”
“不過是些浮生小事,不打緊。”
清涯裸身入水,按住掙扎的洛歡,手在她的腰側流連揉捏。這幾月又養了一些軟肉,多是修行鍛體所得,手感滑嫩,稍稍用力她也不會喊痛。
“師傅,可現在是白天。”洛歡趴在阿影胸口不動,“阿影還在呢!”
“一起就是了。”
清涯輕咳一聲,輕觸她緊閉的穴口,一根手指連著清涼的泉水插入攪動。細膩層疊的肉褶推搡還迎,直至指根沒入,清涯在她穴內轉了個圈:“你哥哥也想,這幾月還沒習慣?”
“我……”
洛歡眯著眼睛,被插入時不自覺挺起身子。
阿影順勢將送到嘴邊的乳過含住:“昨夜仙尊用的歡兒前頭,該換我了。”
不待洛歡說話,阿影已然握住她的膝蓋,將洛歡抱在身前對準昂揚的陽物插入。
幾月親昵,洛歡的身子早已食髓知味地收縮顫抖,撅起屁股等待清涯插入。身下的穴被兩根碩大陽物填滿,洛歡唔嗯著抬頭親阿影,還是有些羞:“你身子不好,輕點弄。”
“身子不好,把你弄舒服的力氣還是有的。”阿影默默和清涯比著力道,一進一出地操弄,噗嗤水聲淹沒在小池裡,洛歡越來越熱,直喊要回屋裡去。
“在水裡做不好么?省得再洗一次。”清涯覺得洛歡渾身濕透的模樣很可愛,撩開她的濕發,在脖頸處落下一串吻,“若是待會又哭,也能立刻洗臉。”
洛歡被清涯羞得大叫:“還不是師傅每次都入得那麼狠,我也不想哭的。”
“好了,像是師傅嚴苛待你,哭都不許你哭似的。”清涯板起臉訓斥,身下的動作越發狂野,不管不顧地將凶物操到后穴的最深處,灌入一股又一股的陽精。
洛歡從床上醒來時,窗外已經是暮色黃昏。
又是這樣不知世事地過了一天。
洛歡獃獃地躺在床上,分開腿,任兩人射進的精液自穴口往外流,嗅空氣中殘留的淫糜氣味。
不討厭,但總歸不太好。洛歡隨意掐了個訣打散,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哼了一聲,沖不知何處喊:“師傅,我肚子餓了。”
“方才說吃不下,現在又餓?”
清涯捲起手中的書,敲洛歡的腦袋一下:“面在鍋里,自己去撈。”
“要師傅喂我吃。”洛歡著實沒力氣。
“歡兒變懶了。”清涯痛心疾首,仍是把她抱了起來:“是師傅沒教好你。”
洛歡咯咯地笑,伸手捏清涯的臉:“師傅,我們不在無名山了,你沒教好我也沒人會怪你,才不會有人說師門不幸。”洛歡蹭清涯的胸口,有些暖:“師傅說什麼我都聽。”
“說什麼都聽?讓你抄的道經,練的法術呢?前夜又陪洛濯旭一整夜,我可都聽見了。”
“我……我都抄完練完才去看哥哥的……”洛歡不好意思:“不是光顧著和哥哥做那事。”
“那師傅送你的東西呢?”清涯伸手撈出一個小盒,裡頭是幾根玉勢,“前夜又喊痛,平日里讓你總戴著,哪次聽了?你當師傅願意你每次都承受得辛苦,每次都想看你哭?”
清涯說的一本正經,洛歡的臉卻紅得不能再紅。
“嗯?歡兒,你方才還說聽師傅的話?”
“可,可在家你們都不許我穿衣服。”洛歡連連搖頭:“插上這個,好丟人啊……”
“不丟人,很好看。”
清涯說著拿起一根,分開洛歡的腿,執意往穴內插入:“師傅特意照你尺寸刻的,感覺如何?”
洛歡難耐地併攏腿:“有些大,先拿出去,我還要去鎮上辦事。”
“見閆公子還珠釵?”清涯說著給洛歡穿上衣服,“就這樣去,一個時辰內回不來,今夜可就沒你晚飯吃。”
“為什麼!”洛歡哪受得了這個:“不要不要,太丟人了,會掉出去的!師傅你怎麼可以這樣,就算我們現在過得逍遙自在,也不能無時無刻折騰我……師傅又如何再當回仙人?”
“插一次很累。”清涯閉上眼不理洛歡:“拿出來也行,待會回家,歡兒自己動手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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