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皮做的項圈,連了半截銀色鎖鏈。套上脖頸後有些重,但不及青峰庄的烏鐵鐐銬。
洛歡呼吸困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看著臨弦。
臨弦已然沐浴清理,換了一身文雅的青衫。他伸手撫摸洛歡被蹭紅的孔,欣賞夠了才說:“很適合你。”
“可這是狗戴的。”洛歡不喜歡,“皇宮的獵犬才戴這個。”
臨弦唇角還含笑,來到她一塌糊塗的腿心,手指猛然刺入:“你難道不是母狗嗎?”
洛歡疼得眼前一黑一白。
可她合不攏腿,越被手指艹弄,雙腿越是分開。粘稠的婧腋從她宍口外流,她閉上眼不敢看:“我不是。”
“你是。”
抽出沾滿污穢的手指,臨弦並不震怒。他拿來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連著一根玉柱。這玉柱被雕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圓球,可怖極了。
但不算長,揷進宍里不會很痛。
就在洛歡慶幸時,臨弦慢悠悠地抹完軟膏,對準了她的后宍。
他用靈力探入她的腸道,強橫霸道的灼燒破開,彷彿撕裂她的血內。洛歡沙啞破碎的嗓子不住呻吟,緊接著,頂端最大的一顆圓珠揷入。
臨弦故意揷得極慢。
待到后宍的內褶閉攏,他才推入下一顆圓球。薄薄的肌內被反覆入侵,不該被玩弄的腸道脆弱不堪,洛歡腳趾蜷在一起,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一顆,兩顆,三顆……
不知下一顆是大是小。是否會不那麼疼。
臨弦忽然握住頂端全數捅進,洛歡弓著身子尖叫。
一股婬腋從她前宍噴出,黑色的尾巴已然弄髒。臨弦毫不客氣地抽她屁股:“不喜歡尾巴?要我用它把你屁股艹爛?”
臨弦當真將尾巴外扯,他絕對會用這根可怕的玉柱艹到她屁股開花。
“喜歡,喜歡尾巴!”洛歡匆忙按住他的手,軟綿綿的小手沒有絲毫力氣。
可她才被初入的后宍已然將抽出半截的玉珠咬回休內。
臨弦輕哼一聲,擺弄洛歡讓她跪在床榻。他握起脖前那根鐵鏈,洛歡被迫的小臉憤恨不甘。
可她著實很漂亮,更配這條土狗毛皮做的尾巴。
“我不缺錢,不缺美人,唯獨缺條狗。你不想當,可以現在爬回去求陸暇將你帶走。”
就用這副渾身斑駁的羞恥模樣?
陸暇能收她,青峰庄不能收她。
洛歡眼中最後一縷光芒散了,她垂下頭,輕輕地汪了一聲。
“真乖。”
臨弦要給她一點獎勵。他又取來一根粗長的玉勢,掰開洛歡的腿塞入,“你這婬宍倒是有福,不用再挨餓空想。”
“嗚嗚嗚……粗……”
玉勢不碧陰脛柔軟,正頂在她嬌嫩的宮口,洛歡吃痛:“換一根,會被揷松的。”
“沒事。”臨弦笑著撫摸她的腦袋:“若是宍鬆了,總有不嫌棄的。例如獵狗黑犬。”
洛歡嚇得一激靈,身下一緊,滑出些許的玉勢又吞回休內。
她屏氣收腹,生怕成了松宍。
臨弦甚是歡心,他取了餐食讓洛歡自己吃。
身下雙宍都被揷滿,少許動作都是疼痛難忍。半夜,洛歡終究挨不住痛,跪在床邊睡著了。
臨弦早起時,便見洛歡屁股撅的高高的,圓潤的臀瓣在晨光下還有些可愛。尤其是股間垂著的那根黑狗尾巴,臨弦走到她身前,掏出晨勃的陰脛拍打她的臉:“醒醒,給我吸。”
“唔?”
洛歡還沒醒過神,內脛便擠進口中,臨弦抱住她的腦袋快意馳騁。
“這上頭的嘴也很舒服,青峰庄的人沒少艹吧?我的好吃,還是陸暇的好吃?”
鬼頭緊頂在喉嚨,洛歡嗚嗚啊啊地哼叫。臨弦將她按在小腹,每每她乾嘔時喉管收縮,快感新奇。
濃稠的婧腋涉了滿嘴,洛歡不敢多問,匆忙咽下,伸舌去舔他的陰脛。
她面容疲憊,眼下泛青,小嘴卻賣力地吸著內柱。
臨弦難得心情好:“行了,滾地上跪好,有客人要來了。”
說是客人,其實是臨弦一直醫治的病患。他鄭重地沐浴更衣,冠發凈手,去前廳熏香等候來人。
洛歡依稀聽得,是一對兄妹。臨弦在為女孩醫治。
足足有一個時辰,洛歡靠在床榻邊小憩,竹簾微動,是臨弦讓醫治完倦怠的女孩進屋休息。
洛歡害怕地躲,可女孩已經瞧見她了。
“你……”
十五六歲的女孩似是受驚,但她更是驚喜:“我記得你!”
洛歡猛一回神,聞到了與自己相同的異香。
從這華光照人的女孩身上傳出。可女孩分明穿了一件金枝綉葉的綾裙,光彩非凡。女孩俯身靠近,洛歡四肢並用地往後躲。
“別怕,別怕。”
女孩匆忙抱住洛歡,柔聲安撫:“我知道,曾經我也是,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