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並非沒起到作用,至少讓拍出的照片一片模糊,身體細節跟臉都完全看不出原型。
「小騷蹄子,你是打定主意讓老子丟臉啊!」沖哥冷笑了起來,比先前更為瘮人。
「不,不是的。
」徐漓有些慌亂了起來,想解釋什麼。
「給臉不要臉,既然不想拍照,那就來更直接的吧!」從潛入學院起,那些來來往往的女學生就一直在挑撥著他旺盛的邪火,正好有兩天沒去吧里找人了,就由正牌女友起到義務吧! 「不要!不、不要!」徐漓奮力掙扎著,但還是被沖哥輕而易舉地壓倒在最近的課桌上,椅子直接被連帶著掀倒,扭動的肢體顯得那樣無力。
皮鞋隨著猛烈甩動被踢掉,過踝的肉色花襪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裙擺下的安全褲成了少女此時最可靠的防線,但在根本不可能反抗成功的情況下,似乎只能多爭取土幾秒的樣子。
「救、救命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不愧是社會上摸爬滾打的青年,在少女試圖呼救的瞬間就眼疾手快地把胸罩蠻橫地徹底拉起,傳出響亮的啪嗒一聲,然後一把就將胸罩塞進了少女嘴裡,令慌亂的少女難以成言。
「嘿!以防萬一約你到這還真起作用了,老子看誰會來……」「住手!」王鄰覺得自己不能在偷窺下去了,怎麼說也是同班同學,雖然向來有些忽視自己,但畢竟坐在端木怡的旁邊,又頗為漂亮,眼睜睜看著她被強暴,他自問還是做不到的。
「!」沖哥一驚,回頭看去,然後,「噗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小子,就你也來學人英雄救美?是不是剛才被老子隨便一撞就倒,氣不過跟過來,結果沒想到看到老子跟女朋友玩,就躲起來看了?就你那熊樣,下面都還硬著呢,哈哈哈!」沖哥嘲笑著,轉為單手應付著徐漓,譏諷道:「像你這樣的,趕緊跑走去告老師吧,跟小學生一樣,最適合你了!」王鄰只覺得怒血上涌,被戳穿身體反應跟行為的尷尬,以及被小覷的不甘都匯聚到了一起,在青年那不屑地勾手動作下化作了衝動。
「嘭!」沖哥重拳轟在這熊貓眼憨貨的胸口,然後一把揪住衣領,嗤笑著:「連架都不會打的白痴還敢衝過來?真是蠢!」才燃起一絲希望的徐漓見到這幕,除了更為悔恨自己惹禍上身外別無他想,兩眼無神地看著接下來的發展。
「呸!」一切發生得太快,先前因徐漓胴體的刺激而昂揚的子孫根甚至還沒垂落,憤慨還瀰漫升騰著,但自己就已經被對方一拳一拽給拿捏住了,王鄰突然升起了一種感覺,一股明確的感覺! 「孬種!」昨晚那怪人灌輸的言語彷彿活化,煤炭般的黑眼圈像是被吸進了瞳孔中,令王鄰的眼黑得詭譎。
「黯幽臣服!」怪人所透露的指定關鍵詞出口,瞳孔中映照著的兩人,他們也正在看著自己。
……晨曦學院中,一人處在實驗室中,小口啃著「棺材板」的冷美人抬了抬眼,嘀咕道:「能力越大,慾望越強;心性愈差,上浮愈快……」先前令人心悸的氣息降臨打斷了她的用餐,即便限定瞞過對方的把握很高,但當時還是忍不住停下了手頭動作。
「但,理性強度與嶼上佔比的反比關係,靠對比實驗也無法得出結論。
怎麼才能證明呢?」黛眉蹙起,她已經為此思慮許久了,但仍舊沒想到什麼好方法。
畢竟,這是遠在目前實驗之後需要驗證的項目才對。
只不過,因為外在因素,愈發緊迫了。
……「哈──哈──」王鄰喘著粗氣,趴在地上,感到異常疲乏。
沖哥像個木頭人一樣,呆立在原地,手已經鬆開。
徐漓明明不再被壓迫,但也跟斷電的機器人似的,仰躺在課桌上,乳肉中央粉潤的殷紅還在輕顫,翻起的裙擺遮住腰腹,安全褲遮蔽著私密部位,套著透明花襪的小腳懸在桌旁晃悠著。
虛弱,難以言喻的誇張虛弱感,王鄰覺得自己就像一口氣完成了鐵人三項后被槍逼著又進行了土萬米跑似的。
眼前有些發黑,跟腦缺血一樣,明明不感覺乏力,但手連撐地都做不到。
不過,一種莫名的聯繫感也建立了起來,在腦海中彷彿深夜的燈火般醒目。
他也終於確認了,那個怪人說的話成了現實,彷彿催眠小說中的主角一般,他獲得了能隨心所欲操控人心的力量,但似乎也消耗了什麼。
「扶我起來。
」有些喘氣地說出口,沒有指名道姓,但命令卻準確地得到了執行。
黃毛男還是僵立著,徐漓慢慢從課桌上下來,沒有穿鞋的兩腳踩在地面上,王凈的花襪一下子蒙上了灰塵。
柔軟的手捏到了臂膀上,因為先前掙扎的關係,掌心的溫度不低,還有些汗液,這些都讓王鄰感到新奇。
「好香,好軟,這就是女孩子的感覺嗎?啊,這麼想來,那傢伙不是經常能享受到嗎?可惡!」在徐漓的輔助下,王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頭一次覺得女神鄰座的這個少女也非常可愛,只不過平時完全被掩蓋了風采而已。
「啊,把胸罩吐出來吧。
」王鄰才發覺自己的失誤,稍稍放鬆了那完全接管心靈的聯繫,讓徐漓可以有些正常反應。
淡藍色的文胸已經被少女的唾液濡濕,大部分都變得深沉,在脫離小口時還連著不少水線,直到隨著拋物線拉伸才扯斷。
即便沒有說全,但徐漓還是照著王鄰內心潛在的慾望,將胸罩吐在了他面前的課桌上,被解開些許的心靈產生羞意,才平復不久的臉蛋又有些緋紅了。
帶著好奇心,王鄰戳了戳還沾著少女口涎的乳罩,甚至湊近嗅了嗅,更鬼使神差地舔了下沒觸碰桌面的部分,一陣激動。
可能是錯覺,他覺得自己好像沒那麼虛了。
嘴角忍不住咧開,看著粉腿併攏立在一旁的可愛少女,他合不攏嘴地問道:「不需要被強暴了,如果不是現在的狀態,你打算怎麼報答?」「會想辦法讓主人覺得能看到漓奴的部分身子已經賺大了,要求您絕不能說出去,用些簡單辦法讓您發誓。
」只是看了部分身子就賺大了? 王鄰表情古怪了起來,他現在可是一念間就能讓女孩自己褪盡衣衫投懷送抱的,只不過覺得自己跟旁邊站著的那個敗類不一樣,是個好人,才沒像不少催眠文主角一樣迫不及待地下達各種官能導向的指令。
「你平時究竟是怎麼看我的?」「死宅,不知為什麼跟班長的男友很有共同語言,沒出息的人,差生……」隨著不願聽的念想愈發凝實,徐漓終止了話語。
王鄰抽著嘴角,繼續問道:「那班長,她是怎麼看我的,你知道嗎?」「班長,對誰都很客氣,就像真的一視同仁,除了那個林雨。
應該只是把主人您當作普通同學。
」雖然聽起來好多了,但王鄰卻覺得更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