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終究對純更有益處,比直接墮入淫邪要來得好。
不藉助真正交合便要令藥力發揮是艱難的,好在愛麗絲也不需要追求那個。
翡翠般的眸子睜開,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如雌畜般貪歡侍奉著自己的少女,嬌靨一點點展露惡魔的微笑。
螓首埋入白絲玉足間的禁忌領域,舌尖探入膣道,貝齒輕扣阻蒂,令擺動的嬌軀一陣痙攣。
遊走的魔力絲線完全把控了這具軀體的點點滴滴,愛麗絲比身體主人更為清楚致命弱點,確認桃源溪谷仍舊無味后,感慨著魔法少女對含魔力事物的吸收能力,挪開了柔唇,單手抵住股間,伸出的細指精準地尋覓到G點,玩鬧般戳弄著。
「呃嗯啊啊啊哈咕啊啊啊啊啊啊……」觸電般扭動起的嬌軀完全納入了魔女地掌控,本來青澀尚未徹底消退含苞待放的胴體徹底被開發出來,明明是虛凰假鳳,卻讓純感覺二人彷彿已經靈肉交融了一般,不分彼此。
高潮迭起,交織在一起的玉體不斷被送上頂峰,但似乎又差些什麼。
淫毒的效力點點滴滴地消磨著,但相距整體積累僅是杯水車薪。
這令未能築起抵禦之心的少女愈發難以擺脫髮情狀態,成了魔女手中的牽線木偶。
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一身晨曦學院的學生制服,愛麗絲誘使著被自己打扮成女教師的純撕碎衣衫壓倒自己。
連對方靈裝附帶的御幣都被自己操控化作教鞭,愛麗絲深刻體會著將鮮活的生靈化作收藏的滿足感。
「這樣啊,可惜不能真的嘗試,不然怎麼都瞞不過那怪物的。
但果然,我真正的藏品只需要有一個就足夠了!鳶夢大人~」月匣展開,時光還很充足。
不知過了多久,一絲不掛的白艷胴體倒在馬桶蓋上,水滴型的美乳略顯紅腫。
從沙發到床再到地板,鴛鴦浴到雙頭龍,愛麗絲頗費心力地令不更純好好暢遊於性慾之海中。
即便如此,侵魔殘留的春藥也剩下可觀的藥力,不進行真正交合只能隨著時間慢慢揮發。
「純老師,該醒了喲。
」愛麗絲輕笑著,喚醒了已經完全沒有巫女模樣的不更純。
「嗯~啊……」不更純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發生了不知多少次關係的學生,感覺兩人間有著藕斷絲連的大量聯繫。
「別捂起身子嘛,我們現在就來繼續之前的探討吧,純老師。
」像是雪白的妖精似的,愛麗絲嬌笑著,將不更純的些微反應盡納眼底。
「咕~」莫名難以記起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那種在這個金髮美少女面前自己毫無隱私的感覺已經分外明顯了,不更純自暴自棄地閉上眼,打算充當鴕鳥。
「咿呀~」耳朵陡然遭遇突襲,飛快流竄而過的嫩舌簡直像在按摩耳底一樣,令不更純手足無措。
身體似乎又起反應這點更是令她暗啐自己。
愛麗絲湊在不更純的面前,二女發育優良的乳峰近乎要相觸,但若即若離怎麼也碰不上,「純老師真是H呢,又想要了啊。
」「嗚,不、不是。
」純搖著腦袋,試圖向後縮身,但已經沒有空間了。
「說起來,純老師在高潮的時候,都說了喲~」愛麗絲促狹一笑,說著瞎話。
「誒?」純有些驚慌地回想,但什麼也想不起來,根本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從國小開始,雖然秉持著良好的教育而不覺得高人一等,但別的同學可做不到這種程度,就算是幾年後跳級到國中,也因為家世跟天才引來了更多異樣視線。
」愛麗絲想著清葉所言的「不卑不亢是持有真物之人的傲慢,一視同仁是成功者的特權,還需要向上爬的情況,沒有外力支持,怎麼可能符合她童話般的期待」,悄然抿嘴一笑,繼續撬著不更純的心防。
「而家族中,那就更是長幼有別,不可逾矩了,你也沒多期待過眷族出生的同輩能交好吧?入贅的父親也不是那麼親切,母親也主要關注著你姐姐。
純老師能成長成現在這麼陽光的狀態,真是不可思議吶~」「不對,就算失言也不會那麼詳細,你調查過我!?」純意識到問題但卻不敢與愛麗絲對視,彷彿她拿捏著自己的生殺大權,命脈被其掌控一樣。
「我們都是魔法少女,不要用這麼傷人心的話嘛,純老師。
怎麼說都是枕邊人吶,對吧,兔比?」兔比? 不更純才發覺自己的契約獸不知什麼時候就趴在梳妝台上,靜靜地凝視這邊。
心中一緊,下意識想捂住胸,但只能摟到愛麗絲罷了。
「純老師,不相信我嗎?心裡依舊只有姐姐,跟一起長大的零醬,其餘人都無所謂咯?」愛麗絲故作傷心道。
「沒有過那種事情,我也是有……」「吶,純老師,有答案了嗎?」「什麼?」「先前的感覺,你還記得吧?究竟喜歡什麼?」「那種事情,哪裡能混為一談……」純的臉紅彤彤一片。
如果不是已經跟眼前少女肌膚之親不知多少次,她早就無法故作鎮靜地在其面前赤身裸體了,想到自己跟愛麗絲已經品嘗那歡愉的滋味多次,純就難以硬起心腸把這可疑的女孩趕走。
「嘻嘻,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樣呢。
那就讓我再幫你把吧。
」「幫我?」「是啊,」愛麗絲捧起純的臉蛋,笑道,「只要有直觀比較,純老師就能確定自己的心意了吧?比方說,分別跟自己姐姐還有零醬發生關係什……」「誰、誰!誰,誰會做這種事情啊!」不更純心神巨震,激烈地辯駁。
「畢竟是不可能符合世俗觀的【禁忌畸戀】嘛~」既是至關重要的種子,也是早已決定好的鑰匙,催眠不更純並不需要多麼好的天時地利人和,畢竟純已經堆自己成癮,而且體內現在全部是自己調換過去的魔力,本身的魔力目前是涓滴不存了。
隨著關鍵詞的出口,黑亮的靈眸徹底黯淡,彷彿深邃的古井,沒有光彩可言。
「好啦~現在,親口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我吧,一點不落的。
」「純奴明白了,愛麗絲小姐。
」不更純有些機械地回應道。
用魔法能輕易達成催眠,甚至可以不留任何關鍵詞,每次分別進行,但終究是以必定被解開為前提的,所以,借著無可抹去的過程,靠經歷「借假成真」才是重要的。
當然,幕後大小姐雖然不反對這作戰但也沒支持過多,顯然是當作隨意一子了,不過真能打攪到那怪物,肯定會樂見其成。
「果然啊──」愛麗絲眯起眼,「因為沒體會過,所以不確定抱有的情感究竟是怎樣的呢。
能明確對姐姐跟對侄女情感的微妙區別,反倒更惶恐了,藉助書籍獲取的知識也難以套用於自己身上。
」愛麗絲按計劃悠然進行著問答,惡趣味地盤算著自己的玩笑。
「是的,與目前對愛麗絲小姐的矛盾感官也有所不同,所以純奴無法告知您自己的心意究竟如何。
」「那樣的話,就加個正統的比較對象好了。
你很想探知自己的那些感覺究竟是怎樣的不是嗎?」不更純獃滯地點著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