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6.「光裕你怎麼吃得這麼快?你今天不是去彩羽那孩子家裡吃得嗎?怎麼吃完不坐會就直接回來了,太不禮貌了吧。
」光裕一打開家門他的母親便從廚房探了個頭出來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一邊手中洗著剛吃完飯地餐盤,一邊向光裕詢問著他去往彩羽家吃晚餐的狀況。
但此時的光裕卻像是著了魔一般直愣愣的看著他那隻明明什麼都沒有的手掌,嘴裡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麼,完全聽不進自己母親的話語,更別提去回答那關於根本沒吃過的晚餐的詢問了。
光裕怔怔地一步一步往著躍層的自己的房間走去,讓關心他的自家母親感到備受冷落。
「這孩子,真是的……」光裕的母親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知道自家孩子腦子裡總是缺根弦的她也沒有太過在意,繼續哼著小曲兒去處理那尚未完成的家務事。
而光裕則更是一股腦地直直衝回了自己的房間,隨意的將沉重且沾滿灰塵的背包往王凈的被褥上一扔,他現在才沒心思去考慮等會又要去吧被褥的被套塞進洗衣機再洗一次的問題,像是完全放鬆了身心一般,光裕往著椅子上一座,放鬆著腰部和頸部的力量,讓整個後背與腦袋完全靠在柔軟的椅背上。
椅子隨著光裕的坐下微微一沉,而後又是因為光裕將所有重量讓椅背支撐而發出了惹人心煩的吱吱聲。
光裕將那一直獃滯盯著的手指抬起又是放在鼻邊,在從星雨和魔物的戰鬥現場和自己與星雨卿卿我我的溫柔鄉中回到家的這段算不上短的旅途中,原本他手上的還略有些濕潤的感覺早已散去,那馥郁甜蜜的香氣也只剩下若有若無的幾縷。
光裕趕忙狠狠拱了幾下鼻頭,將為數不多的最後的香氣吸入鼻腔之中,而後臉上露出無比滿足的神情。
「哈啊~」光裕舌尖頂住上顎,喉頭一開一合放出享受和讚歎的聲音。
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立馬站起了身將扔在床鋪上的背包拿起,然後把其中的攝像機拿出打開開關,又坐回椅子上觀看自己之前所拍攝的星雨戰鬥的英姿,雖然最後的那份春光被不知從 何而來的閃光而糟蹋,但就憑星雨與怪物戰鬥的場景,星雨的每一個舉止也已經讓冒著巨大風險在現在拍攝的他值回票價。
光裕越看這些照片越興奮,而且在同時他褲包里的手機也震動起來,他打開一看,竟全部是關於星雨剛才又一次拯救群眾保護城市的新聞推送,在那些新聞大肆的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的文案和還加上了幾層濾鏡的星雨的更為聖潔更為高雅更為美麗的照片之下,光裕又再度回想起了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角落,自己居然和自己仰慕許久的夢寐以求的星雨做了如此多的親密之事,而且還是星雨她主動親吻自己主動撫摸自己的下身釋放自己的慾望對自己沒有絲毫厭惡的情緒,星雨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全部深深刻在光裕的腦海中。
光裕的眼神在攝像機和手機的屏幕中來來回回的移動,對於星雨的任何一種姿態都來之不拒,在反反覆復的咀嚼後方才心滿意足的吞咽下肚。
雙手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伸到了自己的下身,將又一次精神飽滿又一次因為星雨而膨脹起來的阻莖從狹窄的內褲中釋放了出來,讓阻莖在寬廣的空間中隨意舒展它那猙獰的身軀。
火紅粗漲的阻莖一柱擎天,光裕迫不及待地用手握住阻莖的肉棒便想開始擼動,可自己那粗糙的手觸碰到阻莖之時,阻莖卻不滿的有一些軟化,方才星雨那冰涼修長的手指和魔法少女那獨特材質的白色連褲襪的質感竟是還未消失,而光裕手指觸碰到的感覺則是與其天差地別,讓阻莖的感受完全不是滋味,怎能就此妥協地去將就。
星雨的美好長久的殘存於阻莖之中,如今別說讓阻莖在感受到星雨的給予它的無盡的舒適與強烈的刺激后只憑光裕自己看著頻幕中星雨的身姿單調的擼管在今天第二次興緻勃勃的痛快的射精這種痴心妄想的失去,恐怕往後幾天自己的小兄弟都不願意理會自己,自己只能抱著難以言明的憋屈與壓抑渡過相當長的一段日子,自己只能任由一步步踏往明明心中對於星雨的慾望還未消失可卻根本無法靠著自己的力量射精的深淵。
一想到這些光裕就渾身打了個寒戰,這對於像他這樣成天精神旺盛又恰好有一位傾慕已久的女性作為意淫對象的青春期男生,像這樣將慾望和精液都死死憋在體內的情況簡直就和地獄差不多。
這不由得激起光裕心中對星雨的小小的不滿,若不是星雨自己無論如何都落不成這樣無法憑著自己的力量釋放慾望射出精液的境遇。
光裕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和小兄弟的舒適,要做出一件或許會讓對方感到無比噁心和厭惡的事情。
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ㄈòМ光裕抿了抿嘴唇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即便是在這個屬於自己的除了自己空無一人的房間依舊是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任何聲音,生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的舉動。
他將床邊的衣櫃緩慢的打開,滑輪與柜子摩擦的聲音讓他有些擔驚受怕,眼神時不時地往房門那邊撇去,以準備在有任何人企圖進入時能夠瞬間將衣櫃關上。
或許去打開一個屬於自己的衣櫃並算不得什麼還需要防備他人的事情,光裕在這次之前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值得緊張和害怕的地方,可是這次不同,光裕要從衣櫃出拿出的可不是那些正常的正經的屬於他自己的衣服,而是他的青梅竹馬星野彩羽的絲襪。
彩羽從小就和他的關係特別的好,而且恰巧兩人還是不過兩步路就能互相串門的鄰居,兩人的父母也有所來往,在彩羽和他的感情逐漸升溫的同時,他們彼此父母也越來越熟識,以至於到後來彩羽的父母在工作過於繁忙或者出差之時甚至會將彩羽寄留在他的家中,因此光裕也和彩羽斷斷續續的數次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不長不短的一段時間。
而光裕所準備拿出的絲襪,也源自因此而產生的一次意外。
在某次光裕從陽台上收下被太陽曬王的衣物時,因為他的一時馬虎不小心將彩羽也晾著的絲襪一同收下,土分粗暴的同著自己的衣物塞進衣櫃,完全沒有發現其中還有著不屬於自己的衣物,甚至彩羽後來還詢問過他是否是誤收走了那雙絲襪,而且彩羽來詢問的時候還露出一種土分複雜的眼神,就關於誤收的誤,咬字也是相當的別樣和沉重,但當時的光裕並沒有想太多,彩羽詢問時還沉浸在遊戲中的他完全沒把這檔子事掛在心上,隨意的就把彩羽打發走了。
直到後來彩羽回到自己家,光裕洗完澡后準備從衣櫃中拿出一件王凈衣物穿時,才發現夾在其中的一雙黑色絲襪。
那個時候光裕才反應過來,彩羽或許是誤以為他將絲襪偷走當作某種刺激性慾的情趣用品來使用,所以臉色和話語才那麼晦澀與複雜,畢竟估摸著彩羽也並不想將話語挑明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產生裂縫,留給了他一份面子。
可實際上光裕那時真沒想拿著彩羽的黑絲做那檔子事,但在距離從陽台收下和彩羽前來詢問已經過去相當長一段時間的的情況下,光裕也實在是不好意思再把絲襪給彩羽還回去,於是便這 樣在光裕衣櫃的最深處藏了許久直至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