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傢伙有句話倒是說的沒錯,這位新來的轉校生確實是一個讓人不自覺的就會把目光聚集到她身上的美少女,哪怕是我自己也不覺得她有在任何地方上遜色於我。
潔白亮麗的頭髮沒有任何修飾與花樣,只是簡簡單單的如瀑般垂到腰間,學校制服短裙之下延伸出的雙腿白皙的像是要和她的白髮融為一體一般醒目地讓所有人的視線都來不及掩飾的在那之上遊走。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小倉緒,希望在之後的日子裡能和大家一起經歷愉悅的學校生活。
」由她櫻口吐出的的聲音像是擁有魔力一般,讓我忍不住沉浸在其中,讓她那溫柔婉轉的緩緩包裹上我的心靈,腦海中一陣恍惚,彷彿是在她的影響之下不由自主的忘記除她以外所有事情。
「小倉同學啊,我看看你的座位……」在她介紹完自己后,站在她旁邊的古板老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開始思索這位新同學在教室里的位置。
而幾乎班上的所有人無論男女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渴求的目光,無一不期盼小倉坐到自己的身邊。
「啊,老師我可以自己選一個嗎?」原本還在不斷思考的老師思緒被小倉的話語打斷,稍一愣神之後露出驚訝的神色。
「可以倒是可以,你隨便選個沒有人的位置吧,如果那個位置周圍的人答應你的話」美少女的請求總是這麼輕易的被人答應,我在日常生活中深有體會。
包括現在,哪怕是我自己,也絲毫無法反抗這個世間的真理。
在小倉先用手指按著自己的下唇,從無數凝視著她的同學們的教室各處一一掃過,最後停在了我面前,然後挑起手指遙遙向我身邊那個恰好空出來的位置指去。
「老師,我想坐那位姐姐身旁可以嗎?」「彩羽你願意嗎?」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ㄈòМ我雖然確實不像那些色慾熏心的男生一般對於小倉有著那麼深的渴望,作為女性而且同為美少女的我已經算是對於她的魅力具有極大免疫力的了,但即便如此我也找不出任何理由或者內心擁有任何反感去拒絕她的請求,而且那聲軟糯柔情到我心底的「姐姐」讓我渾身酥麻。
幾乎就是在老師問出話的同時我點了點頭,小倉便歡快的跳下講台帶著書包坐到我身旁。
「剛才老師是叫你彩羽是吧,名字真好聽~我以後就叫你彩羽姐姐可以吧?」甩了甩頭將班上同學無一不投來的艷羨目光全部置之度外,想轉過頭來好好回答小倉的問題,可就這我和小倉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小倉的雙眸投射出妖異詭譎的紫光射進我的眼中直衝我的腦海,我只感覺腦袋裡一陣混沌所有的思緒被不知拿來的力量攪和在一起,聚集之後又轟然炸開,理智和精神都崩塌的一王二凈。
小倉那道紫光繼續暢通無阻的在我的腦海中肆虐,直至將我腦海中的每一處都刻上一道古怪的紋路。
「可……可以……」我的嘴間不受自己控制地吐出幾個音節,結合在一起也算是勉強回答了小倉方才的疑問。
「彩羽姐姐你以後都要乖乖聽小倉的話噢~」小倉幽幽的聲音繼續傳進我的耳中,而聽見這句話后儘管我的精神和理智早已不復存在,但身體本能地放出著警告,臉頰上露出了痛苦和扭曲的神色,但在這個時候小倉的雙唇輕輕貼近了我的耳垂。
「呼 ~小倉這麼喜歡姐姐,姐姐一定也喜歡小倉吧,作為報答和給予小倉的禮物,姐姐要怎麼做呢?呼~」小倉一邊往我的耳朵中吹著溫熱的氣息,一邊低吟淺唱將更為具有魔力的聲音送入我的腦海,而我腦海中的那些被刻上古怪紋路的地方同時發出了淺紫色的光芒,繼續深入地控制我的理智與心靈。
「聽……小倉的話……」「那如果姐姐你什麼事都服從小倉的話,那小倉應該算是姐姐的什麼呢?」小倉那充滿魔力的眼睛讓我在其中陷得越來越深,而她繼續把我往著那個禁忌的方向誘導引去。
「算……什麼……」「是主人喲。
」我渾濁的眼睛之中瞳孔略有渙散,嘴唇輕輕上下閉合說出了這句由小倉控制著,被小倉所渴望著的話語。
「來吧,說出來吧,主~人~」「主……主人……」小倉露出滿意的笑容,眉眼之間的笑意根本遮掩不住,小巧的手掌撫摸上我的小腹散發出濃郁的魔力往我的身體內部釋放,但我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只是感覺下身有些燥熱,甚至還舒適地讓我眯上了眼睛,任由不知名的力量在我的丹田和心靈周圍聚集。
而一道緋紅的與腦海中那些紋路相同模樣的被稱作淫紋的事物在我的小腹處浮現緩緩發亮。
「好!那麼,契約成立~」小倉另一隻手撫摸上我的臉頰,而我還下意識的往她的手掌心中蹭了蹭,細碎的頭髮讓小倉忍不住嬉笑出聲。
「呵呵呵,乖姐姐……」Part.10「啊!」我從床鋪上翻身而起尖叫著捂住疼痛欲裂的頭部,而一隻大手突然撫摸上我的背部,溫熱的手掌直接將熱量傳遞到我的肌膚之上,我下意識的一揮手將那隻伸過來的手臂打落。
「嘶……好疼……彩羽你怎麼了。
」一道無比熟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這才讓經過緩解后疼痛感逐漸消失的我逐漸將理智取回。
「光……光裕?」我轉頭一看,眼前的果不其然是這個我最心愛的男人的臉龐。
雙腿和臀部能感受到自己正位於柔軟的床鋪之上,眼角的餘光能看見窗外初升的太陽和周圍能證明自己在自己房間中的各種玩偶與裝飾。
「是我,有什麼疑問嗎。
」「我……我做惡夢了……」疑問可是多了去了,可是看著光裕這一臉茫然充滿迷惑的表情我估摸著他也搞不清楚我那些不斷由心中產生的源源不斷的困惑,便只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將他敷衍過去。
光裕聽見我那做噩夢的借口沒有絲毫懷疑,露出心疼的神色,挪了挪身子將我抱緊,手掌輕輕拍打在我的後背,做出安慰的舉動。
我一邊雙手從他的腋下繞過搭著他的肩膀以回應他的擁抱,一邊腦海中開始逐漸梳理著一團亂麻的思緒。
我完全沒有過去好幾個小時甚至是整整一天的記憶,記憶彷佛被人用記號筆畫上了一道又一道的黑墨,只有那些諸如早飯上課新轉校生放學完全無關痛癢的記憶碎片零落的能夠勉強看清。
甚至就連從何時開始出現這種情況的信息我都完全沒有辦法去回憶去得知。
就好像我從遙遠的曾經做了一個非常長的完全沒有任何故事任何營養的夢直到剛才醒來,不管是夢中的事物還是睡前的記憶都如漿糊一般混合在一起難以分清。
我想要伸出手去觸及那些我完全不可知的事物,可每一次伸出手都像是碰到了一層屏障,不但得知不到那屏障中的任何信息,似乎我身體的本能還在警告著我不要再將這份探索與好奇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