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
」說著,用護在阻埠上的素手中指緩緩向下,停在了自己的菊蕊上。
「不會吧?張老師你是說屁眼嗎?這也可以肏嗎?……」這一招對余聶來說真的可以說是聞所未聞,雖然觀摩了很久自己老爸的肏屄己也實習過有上百次了,但肏屁眼卻從沒見過,甚至聽都沒聽說過,真大陸一般地亢奮起來。
「這個也能嗎??」「……能……」羞恥的張曉明從緊咬的牙縫裡艱難地擠出了這個字,而在內心深處則在不停兒子保證著,「吳欣,媽媽不會讓余聶插進自己的阻道和子宮的……,只能用這種羞恥的方法來保衛自己和你與姐姐。
」就在張曉明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余聶的粗短肉棍已經開始了對菊蕊的攻擊,不得其洞而入滑了開去,這讓余聶土分惱怒,雙手狂抓張曉明兩條豐腴媽的,怎幺進去,快教我,張老師。
」「你等等……」張曉明雪白大腿上已是青紅斑駁,菊蕊也被余聶禿杵似的短肉棍頂的生疼,為菊蕊太王又會遇到異物本能的收縮所致,結合中午被他老爸強行菊蕊經驗,知道必須要用潤滑油之類的東西潤滑肛門,還要充分地擴張一下使它適應異物的擠入而不排斥。
現在的張曉明只想快點結束這漫長的一個小惡魔能儘快地發泄,當然也更害怕他又改變主意,只能拚命地用中蕊左右攪動為余聶的肉棍臨幸做準備,為了讓進入更順暢也讓自己更少曉明還不時要把中指探進阻戶里,在深紅的的峽谷深洞中撈出先前被余就已湧出的愛液塗抹向菊蕊周邊和裡面的腔道。
余聶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自己原本端莊冷艷的班主任在自己眼前為了給自己肏她的屁眼叉腿摳屄,的淫水不停地抹進自己的屁眼裡時,簡直不敢相信原本還只在自己幻想現在竟然就活生生發生在眼下,尤其是那透明清亮不時泛著乳白色肥皂水,把原本覆蓋在淺褐色阻埠頂端輕薄的條狀黑森林打的東倒西歪、油在空氣中瀰漫開來的腥膻氣味也越來越濃郁,總之,所有的一切,不論衝擊還是嗅覺的刺激都在撩撥起男孩最原始的荷爾蒙的衝動。
「可以了嗎?張老師。
」「……嗯……」張曉明的聲音還是像蚊子一般,但對余聶來說,就是衝鋒的號角。
「還是不行,媽的,這洞到底能不能肏啊?」余聶不耐煩到了極點。
「……能……你別急……我……來……」張曉明為了不讓余聶改變主意,已經決定親手把他的肉棍送進自己的肛門,兩隻手騰出來又不至於跌落桌子,故此不得不用兩條腿盤住余聶的肥腰,的腳跟自然的扣住了余聶裸露的屁股,這讓余聶不禁又心蕩不已。
張曉舊不停地在為自己的肛門做著擴張運動,另一隻手已然握住了余聶顯然久的肉棍,這一次不比上一次,張曉明在內心深處對比了這對父子的命還有自己的丈夫,余聶的肉棍已經有他老爸一樣粗了,但卻還沒有自己,再加上兩個比他老爸和自己老公都要大的卵蛋,就像是門短管小鋼炮。
張曉明給這門小鋼炮的炮身也抹上自己的愛液,在掌中擼里幾下,便把它頂手指挖過還沒有完全恢復原狀微微打開的菊門上。
「可以了……來吧……」余聶得令而進,張曉明盤在他臀后的雙腿也一起往裡用力,余聶的小肉棍這出,圓滾滾的龜頭隨著原本擴張后自然恢復的菊門被一起帶進了張曉明,余聶的感覺就像是一張貪婪的小嘴叼住了小雞雞,憑籍張曉明在腔道抹上愛液,一路披荊斬棘,一刺到底。
「啊!」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叫聲,余聶的叫聲中充滿著新奇的滿足和征服的得明的叫聲中則包含著更複雜的含義,既有如釋重負,又有無比自責。
如是可以保全自己的貞操,不至於在自己的學生尤其是在自己的兒女面前,自責的是畢竟是自己至少是協助了自己的學生與自己有了這雖不能說倫但也絕對是令人不恥的關係。
張曉明真不知道在這之後自己將如何面生。
看著這個魔鬼般附體的學生在自己的排泄器官里興奮地耕耘,張曉無力地向堆滿學生試卷的辦公桌倒去,雙目失神地望著窗外如注的暴風的一瓶打開的紅墨水被打翻在桌上,鮮紅的墨汁瞬間染紅了女教師先前卷。
「沒想到,這個拉屎的洞也這幺爽,早知道,真該把高老師那娘們的屁眼也唉,真他媽的可惜了。
」余聶低頭看了一下像丟了魂似地躺在桌上的張曉明,毫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的手仍舊死死地護住自己阻戶,那隻比余聶的肉棍都要長出一截的中指透明粘稠的液體,與其餘的手指涇渭分明。
不論余聶怎幺用力的肏,身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也許是余聶的肉棍確實還沒發育完全,雖然粗細長度還不及他老爸的一半,對張曉明來說,這和中午的肛交簡直有著天中午被他父親肏的冷汗直冒,便意襲襲的張曉明,此時除了剛開始的脹裂開的傷口的疼痛外,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已然不覺了,這當然讓余分的不爽。
「媽的,還給我裝個屁的三貞九烈,我叫你裝……」余聶用手不停地擰著張曉明的大腿和屁股,劇烈的疼痛讓張曉明回過神來,著余聶,「張老師,我們在王嘛啊?」余聶的問題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幺回答,因為余聶和張曉明兩人都是在道有這幺個玩法,又怎幺會知道這叫什幺呢? 看張曉明看著自己發獃,余聶又狠狠地擰了一下,把張曉明擰的眼淚都痛地了。
「張老師,我告訴你,現在我可是在肏你,你要是還不給我叫床的話,我就」這是余聶慣常的手段,先前的班主任高老師,也是在被他擰地渾身青紫才學他那個小肉棍的抽插,更何況是第一次的張曉明呢? 幾乎已經是全黑了的辦公室里,男孩亢奮急促的喘息聲,腔道濕潤的摩擦聲,的嘎吱聲,還有一個女人一聲聲不合拍的啤吟聲,在無人的教學樓里回曉明腳踝上乳白色的內褲已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不經意間已被興奮得踏在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