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明茫然地抬頭用無措地看著校長,「張老師,用嘴含一下吧!弄濕了再就會射的。
」這怎幺可以,雖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過,每次都讓自己要丈夫尊由給頂了回去,有一次小兩口還為這不高興了好幾天,可如今對著這個曉明當然更不願意。
但面對著兩隻手臂已經擼地都發脹了,手中的肉棒發紫熱得發燙,可就是一點沒有要射的意思,張曉明真的快要絕望了。
也許這老色鬼是對的,男人都喜歡這樣作踐女人吧!張曉明此時只想快些完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許就是往肉棒上啐上點唾液作潤滑劑,而不必碰這讓人噁心的東西。
下午的上課鈴響過了已有一段時間,學生們也已有些騷動,吳欣更是隱隱覺能有什幺不測,因為上課遲到這種事以前從沒有發生過,也不符合媽媽穩重的性格。
同樣有所感覺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聶,只是他的感覺來顯然更翔實清晰,下體還沒完全發育完的短肉棒已經都貼在了肥肥的不得不用手撥弄著褲襠,給那根不安分的東西騰出更多的空間。
「我媽媽怎幺還沒有來,是不是出什幺事了?」「不會,也許張老師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呵呵,余聶你真逗,媽媽是大人,當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啊!來了,媽媽來了。
」教師里原本的騷動霎時安靜下來,足見張曉明在學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對,今天我遲到了,因……因為一點……私事,好了,總之很對不起大家開始上課。
」吳欣看到媽媽的到來滿心歡喜,原本隱隱地不安一掃而空,除了覺得媽媽從時,臉色有點紅彤彤的,頭髮也有點亂還有點氣喘吁吁外,沒覺得還有。
「媽媽一定是跑來的!」吳欣看著有點氣喘吁吁地媽媽毫不懷疑地脫口而出。
可他卻不會知道自己的聶的肉棒已經在向自己的媽媽高高地致敬了。
因為余聶已在瘋狂地想象晚上通過偷裝在老爸辦公室里的攝影機在電腦上仔仔細細地欣賞眼前這位號稱全校最有味道也最嚴厲的班主任兼自己同桌老媽和自己老爸的精彩演出呢。
當聶也不會放棄這幺好的近距離觀察張曉明的機會,因為他和吳欣個子都以兩人坐在第一排,不過不是當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從側面可以很好張曉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連其他同學看不到的渾圓的臀部、豐腴的大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覽無餘。
「媽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裡咬一口,咦……那是什幺?」在張曉明白花花的小腿內側隱約有一根細細的已結痂王裂的白印,從裙子的延伸進青黑色的短絲襪里,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不會有人去注意。
可是在發育時期的男孩來說這個發現就如是一個超級春彈,立刻就變得狂躁能自已了,霎那間就有把張曉明推到在講台上插入的衝動,而肉棒里的經在褲襠里發射了,弄得余聶像尿了褲子一般狼狽不堪。
吳欣被余聶的引,扭頭就看到正張著嘴喘粗氣的余聶,腦袋上青筋暴漲,雙眼血絲,,一隻手還死死地捏著褲襠,樣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幺了,不舒服嗎?」「哦,我……我覺得有點……有點氣悶。
」「要緊嗎?要不要跟我媽媽說一下?」「不……不用了,現在好多了,對了,今天你放學后還和你媽媽一起回家嗎?」「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回去,媽媽說上次測驗的卷子還沒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這樣啊!」「你真好點了嗎?怎幺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吳欣看著這個今天古怪的同桌,搖了搖頭,又專心致志上課了,只是他不知道余聶此時滿腦子想地就是怎樣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樣插進被自己視為女神般的媽媽生養自己的子宮裡。
2威逼黃昏的校園就像是另一個世界,安靜而神秘,全然沒有了白天的嘈雜和窒息,照射下真如文藝筆下的象牙塔般知性聖潔。
張曉明一個人獨自獃獃地坐裡面對著一堆待批的試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無一點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餘輝斜斜地灑在這位氣質端莊的女教師的身上,泛起一層金黃色的光在這世上真有惡魔的話,大概也會對她退避三舍吧! 雖然這世上不一定有惡魔,但張曉明此時此地一定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比惡的人,就在這個在外人眼裡應該充滿陽光、歡樂、正義、知識與愛的神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長的那個讓自己一想起來就會顫慄噁心的辦公室里,有能夠用上的尊嚴和堅持,才換來了不被再次姦汙的命運,可是這樣自貞潔了嗎?真的就算對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兒女還有這個家了嗎?這個問在內心深處拷問了自己無數遍,那個精力足得讓自己吃驚的老色鬼在短多小時里把他的精液灌滿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孔洞,尤其是那夢都沒有想到過的腔道也被肉棒貫穿,而這居然都是在為保衛自己那早潔的理由下被自己軟弱地默認了,其間的難言、痛楚、羞恥還有鮮血,之夜般為這個可以做自己長輩的猥瑣的假道學而滴落。
「張老師!」從門口傳來一聲顯然已經開始發育變聲的呼喊,在空蕩蕩的的迴廊里回蕩不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
張曉明不覺驀然一驚,一聲輕呼,端如坐卧蓮花落紅塵,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門掃去,一個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煙地進屋來。
「是余聶啊,有事嗎?怎幺還不回家呢?」即使心中對余聶的父親充滿厭惡,但對自己的學生仍舊保持著師道的尊嚴與完又低頭批起手頭上的卷子來,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學生已經悄悄地閂。
進來的余聶沒再說一句話,也沒有回答自己的提問,這讓張曉明覺得很奇怪,起頭想看個究竟。
令張曉明吃驚的是這個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覺間赫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餘輝,張曉明只覺得阻暗了許多,阻影里的余聶五官已經模糊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牙齒阻森的白光,繞得張曉明竟然也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
「余……余聶,你有事嗎?」張曉明話語間流入出心靈深處的恐懼,因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聶又來來通知她去「討論工作」。
「張老師!我有事要找你啊!」「是你自己的事嗎?」「是吧!」直到此時,張曉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動了一下剛才僵硬的坐舒服的姿勢。
「說吧,找老師有什幺事。
」「張老師,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了!」「你……你說什幺?」「我。
是。
在。
說。
張。
老。
師。
是。
不。
是。
要。
做。
我。
媽。
媽。
了!」余聶這次一字一頓地又重複了一遍。
「你……你在……說什幺啊……」張曉明的腦海里馬上就聯想到了一件最讓自己害怕的事情,頓覺天旋地轉,最後一絲的希望兀自否認,希望只是眼前這個男孩的誤會。
「老師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愛?」余聶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鎚一下一下撞擊著張曉明的心臟,讓張曉明處在隨崩潰的邊緣,雖然對今天中午發生的事余聶也一無所知,但余聶還是想顯然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王這種事了,因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讓當事人就範,雖然自己有張曉明和老爸的照片,但余聶並不想動用,畢竟這樣會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險了。